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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看看!” 什幺啊,原來不是像電視劇的那樣,名門閨秀比武招親幺?“我們也去看看如何?”霜棠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提起興致,提議道:“去看看,順路找小熊!” 赫連昊蒼本想拒絕,但看手中熊血化成的血霧亦飄向那處,只得答應(yīng)。 晚上的花巷,依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因為即將開始的盤花盛宴,街旁珠簾羅幕中飄出的絲弦都一改往日旖旎,變得喜慶不少。 這頗具盛名的盤花盛宴由帝都的青樓歡館商議舉辦,每三年一次,專門選出傾國傾城之色供那些達官貴人心往神馳。前幾次選出的花魁,用那位路人的話來說,那是國色天香,一個眼神都能讓人酥了半邊身子。 而真正令人感到熱血沸騰的,是選出花魁之后花魁夜的拍賣。幾乎所有有權(quán)勢的人都希望自己能在金錢上拔得頭籌,這已然不只是對那個艷冠群芳的女人產(chǎn)生的欲望,也包括炫耀自己勢力身家,體會到笑傲旁人的暢快感。 四人進了映月湖的園子,才知道要到貴賓席是需要請?zhí)?,霜棠在園子外踮著腳尖朝里邊張望,在人群中看到一個頗為眼熟的背影,忙追上去,奈何前邊路人摩肩接踵,不過眨眼的功夫,那道人影云煙般消失在一處街道拐角。 霜棠呆了一呆,跑過拐角去看了看,里邊曲徑通幽,不知通往何方。他想返回去找三位師兄商量,沒想到再轉(zhuǎn)頭,已經(jīng)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第22章、琴童 嘈雜的人群如過江之鯽從他身側(cè)經(jīng)過,路邊的小攤小販呼喝聲伴著食物鮮香的氣息傳來,霜棠深深嗅了幾口空氣中的rou菜香,食欲被勾起,將近一個月沒接觸到rou,那股空虛感將他的肚腹折磨得哀嚎起來。 他感覺自己肚子里像有一萬只小熊在嗷嗷待哺,望向攤上的小吃的雙眼露出綠光,口中的涎水也漸漸分泌出來。 對一個茹素已久的吃貨來說,那股rou香簡直比yin毒還要要命,霜棠的呼吸開始急促,恨不得沖進餐館里將所有好吃的都點上,左手雞腿右手烤鴨地啃起來!他摸摸身上的口袋,里邊空空如也,只好效仿賣火柴的小女孩,蹲在路邊嘗試用術(shù)法點石成金,變出幾顆銀子。 霜棠的術(shù)法都是為比試學的,在第五次將小石塊轟成石粉后他自暴自棄地站起來,擺出一副鎮(zhèn)定的表情走到一位賣炸rou饃饃的攤販面前道:“這位大叔,你這可不可以賒賬?”攤販抬眼看了看霜棠,見對方一身普通的衣物,臉卻生得精致,狐疑道:“你是哪家跑出來的少爺?” “不不不,我不是小倌,就是一路人,和兄長走散了,想尋個地兒等他們。” 那人卻不信,盤花盛會魚龍混雜,每次都會有一兩個姑娘小倌趁亂出逃,他們想要長久在這做生意,少不了幫盯著,知情不報最后可是會被趕出花街的,“瞧你這細皮嫩rou的……怎幺會沒錢?沒錢閃一邊去。” 眼看對方還懷疑上了,霜棠埋怨了幾句,故作鎮(zhèn)定地跑開,等轉(zhuǎn)過街角借著掩護回望,攤販依舊在望著他的方向,神色被暖黃的燈火映得模糊,就像浮在夜色中的幽靈一樣。 霜棠縱上一處高樓,趴在翹起的飛檐上遠眺整個帝都西市的格局,橫平豎直的樓閣林立,街道像炭爐般烘出暖紅的燈火,映得半邊夜幕通紅。下邊窗子里飄來一陣香氣,他摸了摸肚子,認命地趴著不動,一直注意街道上的行人,生怕與那三人錯過。 隨著一道煙花亮起,熟悉的人影再次出現(xiàn)在街角,霜棠皺眉,翩然躍下想靠近那人,“玉碎!” 那人腳步匆匆頭也不回地拐進一家勾欄院,霜棠遠遠跟著走到近前,只見無數(shù)佳人憑欄紅袖招搖,酥胸半露,有的還對他笑,讓他幾乎飄然起來。 “哎呀,這位小公子來這找人?”有位靠在門邊的姑娘瞧見霜棠舉止踟躕的樣子,止住放蕩的舉動道,“這地兒可不是小孩子能來的,快回去吧?!蹦锹曇袈犞鴾赝?,沒有一點煙花女子做作的媚俗,霜棠怯生生地望了對方一眼,那姑娘生得嬌媚,宮裝高髻,俏生生地往門口一站,仿佛一朵牡丹開在紅塵里,煞是扎眼。 “我來找剛才進去的那位公子?!?/br> “……”女子瞧霜棠秀致玲瓏的模樣,母性大發(fā),湊上前在那手感極佳的臉頰上輕輕掐了一把。霜棠冷不防被那只涂了蔻丹的玉手調(diào)戲,一陣旖旎的香風從對方袖間拂出,仿佛是火爐里涌出來的炙熱的風,將他熏得面紅耳熱。“可是玉碎公子?”霜棠忙不迭地點頭,心里卻在驚疑是不是玉碎在外邊搞些難以啟齒的副業(yè)被他撞上了,瞬間有些猶豫要不要去會會他。 女子順手從小廝的托盤里捻下一塊滾了糖霜的甜糕放在霜棠手上,“想不到玉碎公子也會有熟人來此,你進去不要亂逛,二樓最左側(cè)天字號房便是?!彼钠鹣缺幻脴O舒服,又得了甜糕,乖巧地朝女子道謝,蹬蹬蹬地跑進樓里。 霜棠上了二樓,卻不忙著走,摳著舌頭把先前吃下去的甜糕盡數(shù)嘔出,檢視體內(nèi)并無異樣,這才小心地拿出短刀往天字號房摸去。方才女子回他的時候短暫地停了一下,明顯是心虛的表現(xiàn),他怕玉碎是被騙到這兒來的。 承坤門產(chǎn)業(yè)之大,在凡間經(jīng)營些黑色交易并不稀奇,加之以前翻閱卷宗也看過有坤門弟子失蹤的記載,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若不是被連皮帶骨煉成丹藥,就是被拐賣了。至于被拐到何地……霜棠咬緊下唇,暗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陰陽爐鼎這個噱頭足夠招攬到許多顧客了。 天字號房在外看起來與別的房間無異,里邊隔音卻挺好,霜棠把耳朵靠在門上也聽不到里邊的動靜,伸手輕輕推門,門板應(yīng)手而開,倒是把他嚇了一跳,閃身躥進門里,反手把門摔上。 “霜棠師弟?你怎幺會在此?!” 只見房里一群人端坐著,面前具都擺著一張琴,玉碎坐在首座,正將雙手壓在琴弦上吃驚地看著他。 霜棠看到那些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上還拿著刀子:“玉碎師兄!你在干什幺啊!” 玉碎手指在琴弦上一抹,優(yōu)雅笑道:“我在這家青樓當琴師……” “玉碎公子,您的客人點名請您過去呢?!?/br> “……” 玉碎看到霜棠微妙的眼神,輕咳一聲,朗聲道:“早說過我賣藝不賣身,請他回去吧。” 外邊那人隨即離開,霜棠拿刀子的手這才放松下來。玉碎摒退一眾學生,將面前的琴推開,招呼霜棠過來坐下,“霜棠,你怎幺會在此?” 霜棠看到面前的一疊甜糕,頓時又覺得肚子餓。“吃吧,我在樓里還算有三分薄面,吃食里不會有東西的?!庇袼閷⑻鸶馔频剿拿媲埃磳Ψ揭皇忠粋€吃得雙頰鼓鼓的,微微笑起來。 把那碟甜糕掃干凈,霜棠意猶未盡地舔干凈指尖的糖霜,“你會啟動紅塵臺的法陣?以后出來也要帶上我,我也想打工掙錢買好吃的。”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幾句話,對面的人卻一副出神的模樣,不由得抬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玉碎捉住那只小手,問道:“你……掙錢?”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沒點私房錢不行?!彼拇_認過玉碎在此沒有危險,拍拍肚子坐了片刻,正想告辭,門外又有人道:“玉碎公子,今晚獻藝的部分還得請您撐撐場面,頭牌前些日子染了風寒,這幾日臥病在床,今晚的盤花大會是去不了啦?!?/br> 霜棠一聽,合計玉碎在樓里的身份就像演出的特邀重量級嘉賓,不只賣藝不賣身,還得人恭恭敬敬地請他,腦海里瞬間便浮現(xiàn)出對方坐在臺上彈琴,臺下人山人海的粉絲高呼的場景。 玉碎有些勉強,但也應(yīng)允下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