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味的一個吻(微h)
草藥味的一個吻(微h)
大軍在鹿渾谷停了六日,其余各路大軍仍未集齊,而敵軍已經(jīng)遠逃六日。 好不容易集合了大軍追敵,追到石水,就失去了柔然大軍的蹤跡。 但也不是毫無收獲,還是俘虜?shù)搅艘恍┤崛恍”?/br> 結(jié)果俘虜?shù)墓┰~令拓跋燾更加后悔,柔然當(dāng)時確是慌亂,向北急走了六、七日,確定沒追軍后才慢下來。 可他當(dāng)時并沒有采納太子的諫言,而是選擇了等待大軍集合,如今柔然大軍不知去向,延誤了戰(zhàn)機,再繼續(xù)走下去,糧草不濟,現(xiàn)下只能撤返。 木蘭不解:殿下,既然您知道劉尚書從中作梗,為何當(dāng)時不再堅持諫言,請求陛下出兵? 拓跋晃苦笑道:木蘭,這次征伐柔然,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場宮斗。要取勝,就必須要先活下去。 木蘭很快就理解了拓跋晃這番話的意思。 撤返途中大軍經(jīng)過沙漠,糧食又盡,造成不少士兵死亡。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無論他們的行軍路線怎么隱秘,總有柔然軍隊精準(zhǔn)找到他們,搶糧殺人,不堪其擾。 拓跋晃冷笑道:比敵人更可怕的是自己人。襲擾我們的哪里是柔然軍隊,分明是劉尚書的手筆。 夏衍也難得開口:若是陛下和太子殿下不幸遇刺,劉尚書便能如愿擁立新帝??上蓙淼哪切U物屢次不能得手,他怕是要按耐不住了。 果不其然,再次遇襲之后,劉潔勸陛下放棄大軍,帶少數(shù)人輕裝從速逃返平城。 還好拓跋燾不是傻子,沒有脫離大軍成為敵軍的靶子。 是夜,太子卻發(fā)起了高燒,藥食不進,無奈之下只能聽從了劉尚書的建議,帶一隊親衛(wèi)速趕回皇城醫(yī)治。 結(jié)果拓跋晃的兵馬剛出發(fā)沒多久就遇襲,被逼到了一處峽谷,夏衍更是受了傷。 峽谷易守難攻,太子親衛(wèi)一隊人暫且守住了敵軍攻勢,敵軍也料定了里面的人沒有足夠的糧食和藥物,懈怠下來打算困死他們。 峽谷里被困的人,倒也沒有什么頹色。 月色如水,悲愴的歌聲從帳篷里飄出,散在寒風(fēng)里。 人生百年,如夢如幻;有生有死,壯士何憾?保我國土,揚我國威,生有何歡,死有何憾? 生有何歡,死有何憾? 倒也像是夏衍的性子。 木蘭低頭看一眼碗里的藥,笑著掀開了帳篷的簾子:夏衍,喝藥了。 夏衍坐在桌后,仰頭看她,見她盤子里還放著一壇酒,開口道:你不讓我喝酒,又偏端了酒來。 木蘭聞言,便端起一只碗遞給他,那好吧,今天準(zhǔn)你喝酒。 夏衍不信,他又不瞎,木蘭手里那碗分明是藥,我要另一碗。 他伸手就去端另一碗,一嘗,眉頭緊皺。 怎么這碗也是藥啊? 兩碗都是藥,酒壇子里也是茶。不這么誆著他,他又要躲過去這碗藥。 如今藥碗親自被他送到了嘴邊,木蘭笑著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她推著他的碗讓他飲盡了那碗藥。 夏衍從小不愛喝藥,生了病寧愿針灸也不肯喝藥,生生熬著。如今和木蘭一起誘敵至山谷,受了傷后反倒栽在了她手里。 夏衍喝盡了藥,苦得咂了一下舌,蹙起眉頭看那個得逞的美人:嘖,避實而擊虛,因敵而制敵。是我輕敵了。 木蘭哄著他喝下一碗藥,另給他倒了一碗裝在酒罐子里的茶水,笑道:這么大的人,怎么還怕吃藥? 夏衍意識到自己被小看了,頓時放下了手里的茶,一把扯過那個美人抱在懷里,一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唇齒纏繞,草木的清苦味道彌散在兩人的嘴里。 木蘭想要掙扎,但是想到他肩膀上的傷,也不敢亂動,怕扯到他的傷口加重傷情。 但實在是太苦了,嗯木蘭嗯哼著皺起眉,反應(yīng)過來夏衍對她做了什么后,更是不自覺地開始臉紅。 這么半推半就的間隙,夏衍的舌頭已經(jīng)擠開她的牙縫,探進她的嘴里,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吻得難舍難分。 帶著藥味的口津渡到她的嘴里,糾纏許久,苦味經(jīng)由兩個人一分,倒也顯得沒那么苦了。 夏衍的唇瓣用力攫住木蘭的,無師自通地把她吻得七葷八素的,木蘭已通人事,被這么舔弄吸吮著,身子都要軟了。 她的手無意識地攥緊了夏衍胸口的衣襟,怕碰到他的傷口,一動也不敢動,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嘴里攻城略地。 她被吻得幾乎要喘不過氣,草藥味的津液生出,也分不清是夏衍的,還是自己的。 夏衍勾著她的舌頭探進自己的嘴里,吸吮著她嘴里的津液。 唔木蘭握緊了他的衣襟,細細的呻吟。 她試圖結(jié)束這個快要窒息的吻,但是夏衍卻更加難以自控,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 木蘭坐在他懷里,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她屁股下的東西硬了起來,火熱的棍子一樣抵在了她的大腿根。 她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她的臉更紅了,耳朵也跟著染上了紅色,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夏衍的呼吸更重,他哪怕食髓知味,也不得不喘息著結(jié)束了這個激烈的帶著草藥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