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赴死
安靜的赴死
雖然安靜不相信那些人會完成這個恐怖襲擊,但是她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擔(dān)心,她一個人偷偷的來到了沈家的大廈下,這是帝都最高的建筑,她將目光搭到那大廈的頂端,那兒是沈耀的辦公室,只從離開沈家跟著劉先生巡演回來后已經(jīng)過去了半年,這半年來她從未主動去打聽沈家的一切事件,她不想聽到沈耀和白薇成婚的消息,那半年她除了上臺訓(xùn)練就是回家倒頭就睡,她不讓自己接觸外界半分,她只是低著頭,將自己埋在自己的洞xue里當(dāng)個充耳不聞的鴕鳥。 但是現(xiàn)在她知道了那個計劃,她擔(dān)心她害怕,她不得不去求證,沈耀在她心中依舊占著很重的地位,她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她本就不屬于這兒,或許她離去了還會回到裘雨的身體里,但是沈耀不行啊,他生于這個世界,若真的在這個世界死亡,或許他真的會徹底消失了。 她看著那座大廈,那里圍著很多人,那些人的穿著統(tǒng)一,就像護衛(wèi)一樣謹(jǐn)慎的圍著大廈的四周,他們并不是沈耀的保鏢團,那些人時不時從里進出,看來即將有人恐怖襲擊大廈的事件,沈耀已經(jīng)知道了?太好了,沈耀有保護自己的措施,他不需要自己多做多余的擔(dān)心了,就在安靜整個人放下心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人,那人穿著電工的服裝,安靜認(rèn)得那服裝,她曾在音樂廳需要電力維修的時候見過這些電工,但是那個人不一樣,直覺嗎?她就是覺得那個人好可疑,果然那些保護警戒這座大廈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靠近的電工,他們也覺得他很可疑,安靜看著那些人攔住了那人,那些人似乎在說著什么,然后安靜看著那個戴著鴨舌帽的電工手中好像拿著什么遞給了這些人,那些人看了一會那東西,居然就對那人放行了。 不行!安靜心中大喊著,不能放那個人進去!不能,因為安靜已經(jīng)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那是雷林!為什么這些護衛(wèi)不知道雷林的樣貌?!為什么?他們會放他進去!安靜緊張的看著雷林錯開了那些人然后跨入了沈家大廈的大門,安靜心中警鈴大作,她要去攔住那人,她要去告訴那些人,這個人就是那個恐怖分子!他們不該放他進去! 安靜心中想著,而她也的確這般做了,她沖到了那座大廈前,那些護衛(wèi)看見她慌張的跑了過來,那些人連忙攔住她你是誰?! 不要放那個人進去!就是他!就是他想要炸掉大廈!安靜被那些人阻攔著,她雙手撐直指著前方,雷林已經(jīng)消失了蹤跡。 你在說什么?!誰告訴你的?!你是誰?!那些人不信安靜的話,他們依舊在糾結(jié)安靜的身份。 告訴沈耀!我是安靜!我回來了!告訴他啊!安靜對著這些人吼著,她神色慌張,那些人卻當(dāng)她是犯病了。 哪來的瘋子?沈董那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人物?進來的人是雷電工,他在這里已經(jīng)工作了半年,你說他是恐怖分子?我看你才是吧!攔住她的一個男人突然對著她說到 什么?安靜聽著這人話,一下子呆住了,他們知道雷林是誰,而雷林已經(jīng)在這個大廈里工作了半年?為什么?沈耀會錄用他?安靜現(xiàn)在是徹底的傻掉了,這半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神神叨叨,哪來的瘋子?瞧著挺漂亮的,就是腦子壞了一個攔著安靜的護衛(wèi)碎碎念著。 在安靜還處于震驚之中,那座大樓傳來了警報聲,是誰觸動了警報?這呼嘯的鳴笛讓所有人警惕了起來。 電工?工作半年?全是假的!安靜的行動比思考快,眾人已經(jīng)因為這個突然的情況混亂了起來,這些看起來很靠譜的護衛(wèi),在遇見突發(fā)情況的時候怎么不靠譜了?安靜推開一個擋住自己的男人,她沖了進去,發(fā)生了,恐怖襲擊真的發(fā)生了,在雷林進去過的幾分鐘內(nèi),大廈里的警報聲就拉響了,至于怎么沒有爆炸?大搞是警告吧,會是雷林的做的嗎?他拉響警告是為了讓無辜的人逃脫,只為傷害沈耀嗎?安靜想不明白,現(xiàn)在也時間讓她去想明白,她要去阻止雷林,在悲劇還沒發(fā)生之前。 大廈中的人開始向外逃出,那些身著得體職業(yè)裝的員工們慌不擇路的向大廈的出口處奔去,安靜看著涌動的人群,她逆著人流向沈耀的辦公室出發(fā)。 這是安靜記憶中唯一一次來到沈耀的公司,沈耀的辦公室,在安靜的記憶中,只有安靜偷偷跟著沈耀來到這座大廈門外得知了沈耀的辦公室位置,然后被沈耀的保鏢團逮回了沈府,沈耀曾經(jīng)警告過她,他不允許她接觸他工作的任何角落,他不想在這個地方看到她哪怕只是一瞬間。 現(xiàn)在安靜才沒心情再思考他對于自己的警告,一路上她心無旁騖的向前走去,她猜這次去大概真的會搭上她的命,但是她義無反顧,現(xiàn)在的她什么都沒有了,曾經(jīng)的想為世界所有人演奏的夢想,也在這半年中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愛鋼琴,若為拯救喜愛的人獻出自己的生命,她覺得那一定是一場很浪漫的死法,她為自己腦海中的幻想而沉醉,她有了死志,就像被誰扭轉(zhuǎn)了思緒,一心向死。 安靜終于來到了沈耀的辦公室門前,這個辦公室由一整個樓層做成,房門的很普通只是掛著一塊雕刻字董事長字樣的門牌,房門半掩著,安靜推開了門,然后她看到了她思念了很久的人,沈耀正坐在一張巨大的紅木桌后方,他注視著自己眼中閃著意外的神色,那本來與沈耀面對面的人轉(zhuǎn)向了自己,安靜看著沈耀,對他露出笑容,這個動作似乎成了她與他相見時必做的動作,看著安靜的笑,沈耀的臉一瞬間刷白了。 這時安靜也終于將目光落到了那與沈耀面對面的男人,男人的模樣對她而言一點也不意外,是雷林,只是他的額角有了一塊很大的疤痕,他看著自己然后對著自己笑了。 安靜,我就猜到你回來的這時安靜看到了雷林手中拿著的東西,那是一個長方形的柱體那上端有著一塊圓形的塑料制物體,雷林的大拇指正懸停在上面,大概就是炸彈的開關(guān)了吧。 雷林?為什么呢?那些人告訴我,你成了這座大廈的電工,你都為沈耀做事了,為什么還要傷害沈耀?安靜弄不明白雷林的想法,他都決定在這工作拋棄了他那些同志,為什么半年后還有施行恐怖襲擊讓自己變得一無所有。 安靜,你知道嗎?這世界真的很cao蛋雷林突然笑了,他裂開嘴角露出苦笑。 安靜離開這里!你不屬于這兒,這些事情都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沈耀對著安靜大喊,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生成這樣,當(dāng)時他去了那個村莊,看著那破敗的一切,他覺得應(yīng)該做些什么,雖然他不可能給那些人送錢,但是他會給那些人提供工作崗位,本來他是想讓雷林在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但是白薇不停央求他,看著白薇眼中含著淚水的請求,他沒忍住一時心軟給這個雷林提供了電工的工作,而且這半年來他都做得不錯,但是他是真沒想到狼就是狼,他怎會安分?沈耀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沈先生安靜看著他笑了,她眼底有著遺憾沒用的,當(dāng)我決定進來后,我就逃不掉了,而且我是自己想來的 聽著安靜的話,沈耀傻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安靜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到底是哪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