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意外
最近劉放找了個新活兒,漸漸不去碼頭那邊了,她上午在一給批發(fā)市場賣爆竹煙花的送貨,他們那邊給配了輛兩座的拉貨皮卡,下午還是去狗哥那兒收銀。狗哥笑她輕松的活那么多不做偏要找些又臟又累的,劉放說她皮癢癢,精力旺盛就當鍛煉身體了。 田皓呢,經(jīng)常像個賢妻良母似的在出租屋經(jīng)營一日三餐,有時候她晚上回去還能白蹭宵夜,漸漸的她也沒那么排斥他了,就是他一直追問劉放的情感故事這點讓她很煩。也不知道這人天天怎么這么閑。 有一次老狗來她這兒找她碰巧被田皓撞見了。 久旱逢甘霖,猛男遇嬌零,田皓被老狗迷住了。當面裝模做樣,背后使勁向劉放打聽,想把人家祖宗八輩都搞清楚的架勢。奈何老狗是個鐵直男應(yīng)該是吧?對田皓絲毫不來電,或許他自己是個深柜也不一定,不管他們了,看他們的造化吧,只要別來煩她愛咋搞都行。 這天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樣,絲毫沒有預(yù)兆會發(fā)生什么不同尋常的事。 劉放照常從老狗那邊下班,爆竹店老板要她把車開到碼頭那邊的店等著用,折騰了一宿已經(jīng)9點多了,末班車也收班了,舍不得打車她只能走著回去,沿途吹吹風也不錯。 沿著江邊走了一會兒,江面上有許多游船漁家樂,裝飾著五顏六色的燈飾和招牌,城市的街燈繁華映在粼粼江面上,像一幅流動的油畫,涂滿了色彩。 劉放還穿著短袖牛仔褲,江風吹得有些涼意。 * 晚上老街沒什么人,只有昏黃的路燈高高地照著。這片住的都是本地的老人,跟熱鬧的夜市仿佛像兩個世界。這里的地勢奇怪的很,起起伏伏的,有數(shù)不清的匝道小徑,這片區(qū)域隨著進城務(wù)工人員的增多逐漸擴張,亂七八糟的改造改建讓原本秀麗的建筑臃腫成一個怪胎。 劉放在下面的路口買了袋提子,想著回去跟田皓那小子分著吃。 嗡嗡嗡嗡 劉放的手機響了,她往褲兜里摸出手機,還沒等她接起,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捂住她的臉,將她向黑暗里拖去,手機掉在地上,散落在地的提子被摔爛了幾顆 ------------------ 劉放下意識就想反擊,她用手肘狠狠地往后擊打那人的胸腹部,那人剛開始被打中了兩下疼的嘶聲,咒罵了兩句,后幾下都被他躲過了,然后狠狠鉗住劉放的手。 感覺被拖到一處更黑暗的地方,像是許久無人的房子后面。 劉放逼自己冷靜下來,不能硬碰硬。 大哥,你聽我說,你要錢我給你,你要色沒問題,我們換個干凈舒服的地方做,這兒環(huán)境不好,換個地兒好嗎?劉放眼睛被什么東西蒙住了,眼前一片漆黑,感覺嘴稍微能透氣,低聲與身后那人商量。 那人沒吭聲,也在喘著粗氣。只顧著用繩子綁她的雙手雙腳,還被他用東西堵住嘴,好像是一條毛巾,還有股汗味兒。 劉放坐在原地沒動,看上去已經(jīng)認命了,很順服的樣子。她意識到那人漸漸伏到她身前,混雜著劣質(zhì)煙草的濃重氣息呼到她臉上,讓劉放很惡心。 在那人湊到她脖子前胡亂舔的時候,劉放猛地用頭去撞那人的頭,膝蓋往后蜷縮用力一腳蹬出去,那人以為萬無一失便少了防備,冷不丁被她踢坐出去。 劉放趁機循著聲音往那邊一撲和那人扭打在一起,糾纏中劉放嘴里的東西掉了,感覺腿上的繩子好像有點松。 救劉放還沒叫出聲就被緊緊捂住嘴。 你敢叫老子馬上掐死你。那人惡狠狠地cao著一口本地話。 劉放不吱聲了,安靜了一瞬,趁他不備一口咬在那人臉上,她是下了死勁,牙齒都沾上了血液。 啪! cao你媽,死婊子!敢咬老子。 那人狠狠甩劉放一巴掌,劉放被他打得頭暈,耳邊一陣嗡鳴。 她感覺頭被人用衣服還是什么罩起來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胡亂的伸進她的短袖里在摸,另一只手在解她的褲子,她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但身上被猥褻的觸摸感讓她起雞皮疙瘩。 那人為了防止她再偷襲,抓起她的頭發(fā)在往地上狠砸了兩下。 劉放腦海里一陣更長久震蕩的耳鳴聲,頭更暈了,有血從頭上流出順著流到耳朵。 cao你爹。 那是劉放的腦海里浮現(xiàn)的最后一句臟話。 臟污的雙手在她身上游離,摸她的胸乳、肩背,粘膩惡心的舌頭在舔她,發(fā)出哼哧哼哧的怪叫。 劉放感覺一個異物闖進了她的甬道,干澀的甬道里那雜種在快速抽插,邊cao揉捏,疼痛感讓劉放皺起眉。衣服被推上去露出胸口,褲子被褪到膝蓋彎。 她像一只卑賤的母狗一樣毫無尊嚴地被按在地上反復(fù)cao弄,卻無力反抗。 -------------------------------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最后一次在她體內(nèi)射出骯臟的jingye,仿佛玩膩了,將她隨意地扔在地上就離開了。 等到劉放意識逐漸回籠,第一個感覺就是疼,手腕、頭、還有下體、身上 然后一個念頭從劉放腦子里冒出來,她也不自覺地呢喃出聲: 靠他爹還好不要命。 好像剛剛經(jīng)歷了性侵的人不是她,劉放總能在最cao蛋的時候說出一點幸運的事。 不然這些年她怎么活下去? 她掙扎著站起身,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松了?,F(xiàn)在天已經(jīng)麻麻亮,人們很快就會醒來,然后開始各自平凡又忙碌的一天。 有個身影從不知名的小巷走出,一瘸一拐地離開了昨夜的夢魘之地。再看那個地方除了有一些雜亂的灰塵痕跡,就是一個普通的墻角,壓根也看不出發(fā)生過什么。 ---------------------------- 劉放請了一天假,回去洗了澡,去藥店買了藥,她又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那雜種可別帶什么臟病,不過幸好沒有。只是檢查的醫(yī)生意味不明的看了她兩眼,對此劉放全程一張死人臉表情。 這件事就像是在劉放平靜的生活湖面砸下一顆小石子,濺起一陣漣漪后又重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