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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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秦甘棠在何夕這里學國畫已經快一年。因為過年的關系,這個寒假他mama終于放過了何夕。何夕難得開始享受自己只有趕稿的快樂生活。 在衛(wèi)十觴家里過年的何夕在大年之夜收到秦琳的發(fā)來兩張照片,是兩幅畫:一幅蘭花、一副竹子。它們是秦甘棠過年送給爸爸mama和爺爺奶奶的禮物。秦琳感謝話說的非常漂亮,同時附上一個大紅包。何夕對紅包里的金額已經麻木。 她在衛(wèi)十觴的大沙發(fā)上回完話,滾了兩圈,最后躺在正在寫論文的衛(wèi)十觴小腿上:你說秦甘棠他媽不會想讓我一直教他畫畫吧? 衛(wèi)十觴停下打字的手想了想:可能到初中就不畫了? 何夕哀嚎一聲:就不能換個專業(yè)點的老師嗎? 衛(wèi)十觴索性把電腦合起來:大概因為秦甘棠很喜歡你,上次你從他們學?;貋砗?,他這半年高興成什么樣子了。 何夕嘆氣:好煩,雖然他現在表現看著還行,但是我一想到他在餐廳丟盤子的事,就覺得這個小孩好可怕。 衛(wèi)十觴想了想:他這個年紀的孩子模仿能力很強,他的那種不同與正常狀態(tài)的行為很可能是模仿身邊某個人。以我來看,他本質就是個想證明自己很酷的小孩,暴力行為在他看來并不是暴力,而是自己很酷的證據。你上次在學校里介紹他的話估計給了他很大啟發(fā),證明自己很酷不一定要兇殘,還可以用其他方式:比如有一個漫畫家朋友。 何夕挪了挪身體,轉到他的大腿上:這個小孩的領地意識也強的離譜,在他劃分下,領地之內的人可以被他當個人看,撒嬌什么的都無所謂,每次吃飯的時候,聽他給你吹的彩虹屁,而且這個學期周末過來還主動帶食材零食什么的討好我們;可是對領地之外的人,完全沒有他們也是人的概念,好像那些人對他來說就是一團會說話的rou。 衛(wèi)十觴卷著何夕的頭發(fā):可能這種家庭的人都是這個樣子,長大后會把這種本能隱藏起來。 何夕悶悶道:所以我真的不想和他打交道。 衛(wèi)十觴笑了:也許樂觀點,你能讓他,怎么說,認識到大家都是人? 何夕立刻直起身,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那還是算了吧,我可沒有圣母的潛質。她一低頭便看到了衛(wèi)十觴睡衣沒有扣上的第一個扣子,再往下是白皙的皮膚,秀色可餐。她立刻撲到衛(wèi)十觴身上,雙腿緊緊夾著他的纖細的腰,用下身輕輕蹭著已經硬起來的地方,舔了舔對方的耳垂:老公 衛(wèi)十觴的呼吸厚重起來,他下意識摟著何夕的腰,用嘴蹭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含住她的胸口,吞咽著。 何夕發(fā)癢,止不住的笑,她把手伸進衛(wèi)十觴的睡褲里,輕輕捏著那個越來越硬的東西,說了一句同事教她的據說能讓男朋友發(fā)瘋的話:我沒有穿胖次 衛(wèi)十觴差點射了。他喘著大氣,抱著何夕進衛(wèi)生間,倆人幾步路的距離便把對方身上的衣服扒的干干凈凈,一起進入已經放好水的浴缸里,面對面坐著,深深地接吻。 何夕閉著眼撫摸衛(wèi)十觴的前胸,感受著他細膩的皮膚,數他的肋骨。 衛(wèi)十觴一只手揉捏著何夕泡在水里已經硬起來的rutou,另一只手摸索著放在一邊的東西,拿進水里,尋找著正確的位置。何夕的陰蒂已經腫脹起來,不費什么功夫,他便找到了那個凸起的東西,他將玩具對準那顆小豆豆,覆蓋上去,打開了開關。 何夕立刻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她的大腿肌rou不自覺地抽搐,在衛(wèi)十觴嘴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你又帶這個 衛(wèi)十觴用手輕輕抽插著yindao,刺激著附近的肌rou:因為在水下,我不能幫你口他的話還沒說完,大腿內測便感受到一小股沖出來的水流。 何夕失禁了。 衛(wèi)十觴拿下玩具,食指按壓著她腫脹的過分的陰蒂,其他四根手指輕輕撫慰著顫抖的yinchun,感受里面緊縮的肌rou,淺淺抽插著:小夕好敏感,這么快就高潮了。 何夕的舌頭被他纏著,只能發(fā)出嗚咽聲,把對方抱的更緊,難耐地說:你進來 衛(wèi)十觴一點點擠進那個還在顫抖的地方,力度不大的抽插著,同時還在用手刺激她的陰蒂,感受對方說不出的興奮。他的嘴一路往下,舔舐她敏感的不行的rutou。 何夕閉著眼睛,整個人仿佛飄在云端。一直到衛(wèi)十觴把她抱到床上,給她吹頭發(fā)的時候,身體才冷靜下來。 吹完頭發(fā),她無力地靠在衛(wèi)十觴肩膀:你好討厭,為什么要買那種東西? 衛(wèi)十觴捏著她手腕上的軟rou:小夕不是每次都很喜歡嗎? 何夕臉上有點微紅:太激烈了,會覺得羞恥 衛(wèi)十觴親了親她的臉:女性高潮的時候失禁是正常的,就像男的會射一樣。再說尿液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水,里面的尿素無機鹽等物質不到百分之五,很少很少的。剛才我們也換水了嘛。 何夕側頭看他:你怎么每次都懂這么多!讓我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簡直不思進取。 衛(wèi)十觴失笑:我們的生理構造不一樣啊。每次看你興奮的樣子,我也會興奮的,所以你好好享受就好。 何夕翻身坐在他腰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狠狠親了兩口:衛(wèi)十觴,你這輩子要是敢出軌,我就我就咬死你! 衛(wèi)十觴順勢舔了舔她的脖子:有這么好的老婆,我是瘋了才找其他人。 剛穿上睡袍度過不應期的倆人又被對方迅速扒光,在床上再次來了一發(fā)。這次結束后倆人都累的夠嗆,衛(wèi)十觴連拔出來的力氣都沒有,倆人直接就著這個姿勢面對面躺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