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無父何怙(六、微h)
入夢·無父何怙(六、微h)
瑩瑩博山爐,裊裊沉水香,堂皇暖室里燭火如星。 狹小的暗格間里,喻俏透過側壁上預留的孔眼兒,往室里偷窺。她一身薄薄春衣,被剝得只剩件蟬翼似的內衫,還掛在半邊肩頭。 她身后,是玉面飛紅、雙目迷離的謝濯他潦草披一件玄底白鶴紋的薄氅衣,襟口大開的氅衣半掩著赤裸的上身。他此刻情熱難抑,玉骨冰肌的雙手,緩緩揉捏著喻俏身上軟rou。狂烈的藥性煎熬出細密的汗珠,順著這玉白健軀上突出的喉結、鎖骨、胸乳,一路滲流而下,直至肌塊分明的腰腹。 又熱、又渴,謝濯在理智的邊緣反復掙扎。平日里最端方的君子,此刻幾乎迷了心智,也快要忘了廉恥,他一面急色地將guntang的軀體,往懷里軟香的嬌軀上貼湊。一面又忍耐著痛苦,不肯碰下身僅剩的一件白綢里褲,那里欲蓋彌彰,高聳著兇劍般的rou根。 懷中人心不在焉,在他撫弄之下,施舍一般偶爾發(fā)出點細吟低喘。 謝濯心感恥辱,他一刻清醒,便吞咽著欲望,強自默念凈魂咒;一刻沉迷,又不管不顧地垂頭將唇貼在喻俏脖頸上,像那些服散成癮的庸人般,不能自控地面露沉醉之色。 噓喻俏側過頭沖他警告一聲,手肘不耐煩地頂開他guntang的胸口,低聲提醒他,有人來了!她并不將謝濯的難耐放在眼里,一點子春藥而已,昆侖的劍修總不至于這點定力也無,會在如此緊要關頭真刀真槍做起來罷! 她撇開謝濯作亂的手,凝神往暗格外瞧去。 暗格在寢殿內墻高處,可將整間居室盡窺眼底。喻俏憋在其中守候許久,果然瞧見朱夫人越檻進了殿門她一路穿過小廳,繞開折屏,徑向里室,如入無人之境。斫劍成琴兩個吃干飯的,眼下是鬼影也無,大約早被葛小娘子支開了。 郎主?朱夫人遲疑地輕喚出聲,她在殿里搜遍,耳室紗櫥皆不放過,偏偏不見諸葛朗。她一邊嬌聲呼喚,一面往里室床塌上探尋。忽然,那美婦人停下腳步,俯身撿起塌腳一團月白鮫綃,抖展開來細看。 喻俏捂住嘴生生吞下驚呼,心中懊悔不已那好似是她身上落下的,漢家女人服飾繁雜,方才與謝濯拉扯得又兇,她竟沒發(fā)覺身上少了部件。 鮫綃何其昂貴?朱夫人瞬間便認出了這披帛主人,一時難以置信。她雙手顫抖,將這鮫綃扔回榻上,心中愈是不信愈覺可信,一時凄惶或許正是她的藥,才促成這樣彌天大禍! 郎主!郎主!朱夫人厲聲高呼,她此刻手足無措、悔恨無比。 朱夫人離得近,呼喊又凄厲,喻俏不知諸葛朗父女間的yin靡,還怕自己與謝濯的意外糾纏叫朱夫人發(fā)現(xiàn),會毀散夢境。她挪了挪身子,越發(fā)地小心翼翼。 玉鞘?身后人忽然耳語喚她。 嗯她未覺有異,下意識地輕應了。她正警覺著一墻之隔的朱夫人,此刻頭也不回,正努力放輕呼吸忽然冷不防后頸上被謝濯咬了一口,她險些驚叫出聲小賤人倒真屬狗,下嘴頗狠,既咬且舐,唇齒兼動,叫她又痛又麻。 你瘋了?!喻俏回頭用氣聲罵他,未承想這一動倒是羊入虎口,迷了心智的郎君瞬間咬住她的唇,堂而皇之地吃她的嘴。 他心中急切,大約得益于刻骨入髓的教養(yǎng),竟能生生忍耐住轆轆饑腸,對著珍饈美味慢條斯理地細細享用。 他一手剝下喻俏身上輕薄羅衫,本能地去揉捏那兩團綿軟香乳,一手箍住這柳腰纖細,將鮮香軟滑的小人托向自己。他早欲嘗這嬌兒的一張?zhí)纯冢丝痰脙斔?,正覺微妙原來男女相吻是這般滋味 他初時不懂收斂牙齒,喻俏連連被他咬痛,疑心他有意傷人。她不知謝濯在情事上是草包繡花,空有一副風流皮囊溫柔貌,實則一竅不通謝氏的少主,自然不缺女郎的青睞,只怪他素來刁鉆,自矜身份、鄙夷下賤,又防備門閥大族里諸般陰私,故而瞻前顧后荒廢光陰,到頭來連女郎的手也沒正經摸過。 喻俏掐他腰側軟rou報復,謝濯卻渾然不覺。他在美人那兩瓣軟滑櫻唇上流連許久,自以為世上銷魂極處當也不過如此,一時心滿意足,施施然撤開三分。 喻俏才被他吊出些興味,哪容他退?伸手環(huán)抱他脖頸,湊身仰頭含住他薄情的唇。她玉齒微啟,放出那條色心難耐的小紅蛇,輕巧地撬開謝濯牙關。 謝濯一時微怔,迷惘如身墜云霧,又了悟似醍醐灌頂,忍住一身酥麻含著她香舌糾纏,只覺心頭如湯沸般翻騰不止,不住思量著原來如此。 他手上一味揉捏乳rou,卻不得法門,喻俏只得伸手引他去撥弄乳珠。這廝學得倒快,自覺察出香軟小人兒乳珠遭襲后,渾身都泛起漣漪輕顫,他便無師自通,不住用掌上薄繭磨弄那紅嫩的rou珠。不多時,他綢褲被一股股粘膩銀絲洇濕 謝濯不動聲色,伸手尋到那澗水潺潺的源頭,隔著一層濕透的軟羅揉弄那濕熱泉眼兒。他指尖撥過那泉湯里軟中帶硬一粒珍珠,忽聽得喻俏嗓中嚶嚀一聲,她嬌軀震顫,松開口舌,酥軟在他懷里,低喘不歇。 好香謝濯嗅了嗅手上yin泉,輕笑,垂首在她耳邊私語,你聞聞? 喻俏不上不下正難受得緊,推開他濕噠噠的手掌,白他一眼。 咦?她目光忽然一定,驚奇地湊近悄聲道,你何時在額間點了顆紅痣?倒挺別致她伸出小手,指尖輕輕描在他眉間。 那玉面郎君聽此一問,如遭當頭棒喝,一時分不清此刻自己是謝濯,是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