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住
怔住
玉翹說梨是其他地方的一種水果。 她提出要學寫吃的瓜果蔬菜名兒。 李時佑抽出一張宣紙,從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一個字一個字慢慢教導,他寫的極為緩慢,用教導小孩的法,畢竟稚奴現(xiàn)如今心智就是一小孩。 他在她身后貼著她,他一開口,溫熱氣息,噴灑在她耳廓,癢酥酥的,倒有些不自在起來,燥熱,這是以前沒有過的。 怎么回事? 稚奴心思跑遠了,一個字也聽不進,況且他教的都不是她想學的那個字。 她僵著小身子,根本就不知他在耳邊說了什么。 兩人身體挨的極近,他身上的溫度不高,但她卻覺得越來越燥,尤其是鼻間充斥著男人的氣息,她推開他,鬧著要喝水。 這時,敲門聲響了,晉元進來,他離開了,可那氣息卻未消散,有什么畫面閃入腦中。 她窩在他懷里,小手扯掉身上的衣裳,掛在他脖子上,挺著小胸脯送到他嘴里。 她很舒服,嘴里直哼哼。 想到這身體就難受了。 腿兒間好像有水兒流出,褲兒黏噠噠的貼在臀上,她是不是又小解了,她小臉通紅,難以啟齒,不知該怎么辦?趴在桌案上就小聲啜泣起來。 玉翹會教她一些東西,雖然她不喜歡記,但也有了羞恥心,她控制不住。 晉元帶來消息正在給秦王匯報,哭聲傳到那邊兩人耳里。 就見剛才還鬧著要喝水的人,這會正趴在桌案上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李時佑揮手讓他下去,走過去,以為她是不想再學字,鬧脾氣了。 她之前也鬧過。 看她哭的傷心,他腳步有些停滯不前了,剛剛教她寫了一些字,兩人挨的近,女子幽香直竄他鼻間,可恥的生出了反應,他的袍低下這會都還硬著,沒有消下去。 他倒是想像以前一樣禽獸,但只是想想,不然也不會在書房睡了。 他身體繃的緊緊的,她傷心的很,可他只會兇人,哪里會會安慰人,上前干巴巴安慰不哭結(jié)果她哭聲更大了。 離她距離稍遠了些,喚來人去催玉翹快點過來。 玉翹提著一壺避暑涼茶和一碟小點心匆匆趕來,稚奴認字認餓了,要吃東西。 她進一書房,就見她趴在那小聲哭泣著,她照顧她久了,也把她當作小孩子,鑒于殿下有前科,擔心她是不是被秦王欺負了。 行禮后,她膽子一大,抬頭下意識望了秦王一眼。 李時佑臉上看不出什么,不過她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有些不自然。 玉翹放下手里的茶壺,置在桌案上。 稚奴聽到玉翹的聲音,抬眼看了一眼,更難為情了,她又小解了,更傷心了。 她怎么會這樣? 玉翹要帶她回去,她一想到褲兒濕噠噠,一屁股坐在地上,揮手不要她過來。 不料打翻了放置在桌案上的涼茶,茶壺砸在她肩背上,她痛呼出聲,茶水瞬間浸濕了她左肩大半衣襟。 李時佑聽到她的痛叫,也顧不上其它,匆忙上前。 快步走到近前,他頓住了,盯著她左肩那一塊浸濕的部位。 這個季節(jié)衣衫薄,她喜歡穿漂亮色兒,慣常白色,薄透布料濕潤的黏在削薄的肩頭,雪白肌理隱約可見。 伸手迅速的扯下了那塊衣料,他看到了和徐柔茹一樣的胎印。 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