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
粗魯
李時佑胸腔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發(fā)絲散亂,動作毫無章法,纏吻住莊梨兒。 身下的人兒早已滿臉淚水,李時佑滿嘴都是咸味。 他理所應當?shù)恼J為是莊梨兒見了心上情郎。 頭隱隱作痛起來,暴虐感滋生。 手下更是肆意,渾圓玉乳在掌下指痕斑斑。 下裳被扒下,光溜溜的腿兒,還沒來得及踢騰,就被緊緊壓制,小腹抵著硬邦邦的東西。 她嗅到了危險,像只咬人的兔子,一口咬上男人的下唇。 尖尖利齒,用出全部力道,緊咬著不放。 她也是有著小氣性的,秦王欺她,她隱忍,還騙她不拿那東西捅她。 也顧不得平日里對他的怯了,這一刻的莊梨兒像只憤怒的小兔子,被拔毛下鍋前的抗拒。 下唇傳來的痛感,憤怒生出的yuhuo,旺盛異常。 他捏住了她下顎,懲罰般,咬上了她的脖頸,留下了屬于他的印記。 她像被撕咬的獵物,全身都泛著痛。 月光透過窗杦,落在屋內,照出她身上的凌虐痕跡,青青紫紫,密密實實。 淚兒似已流盡,乳兒在男人動作下不停搖晃,奶頭yingying,溢出絲絲白液。 這才想起,莊梨兒早已為人婦,還有兩個孩子,身子在他之前也早被其他人占有過。 粗魯扳開她的腿兒,直直闖進,干澀緊致,沒有一丁點快感,被夾的生疼。 額上細汗孱孱,他雙手握住細細小腿,分的更開。 退出,又重新頂了進去。 細縫被徹底撐成了小圓洞。 這種事,莊梨兒除了疼,就沒有任何感覺,她臉兒蒼白如紙,身子軟綿無力,連掙扎都做不出,只得任由身上的人施為。 這熟悉疼痛,一樣的黑夜,同樣的動作。 她目光慢慢渙散。 俯首,黑夜里他的視力極好,就見她眼睛直直的盯著某處,不言一語。 清醒時,未曾與人有過歡好,可莊梨兒躺尸般反應,讓他心火焚燒越烈。 如那只會聳動的野獸,不管不顧的戳弄那條粉縫。 這一切就像是他的宣泄。 不知被灌下多少jingye,小肚子鼓鼓,仍未停歇。 粉色rou縫被撐的滿滿當當,泊泊濁液涓涓流瀉,浸濕了身下被褥。 小小的床,交疊的兩人,女子鬢發(fā)凌亂,赤裸不著一物,細腿大張,被強喂著男人胯下的巨物。 一大早,青麗被吩咐去莊梨兒住的小院收拾。 打開門,小屋內凌亂不堪,麝腥味濃郁,地上散落的衣物,男的女的糾纏在一起。 場面yin靡不堪,莊梨兒被裹得嚴實,人直愣愣躺在床上。 這個狀態(tài)跟上次簡直一模一樣,她上前將被子掀開。 眼里含驚。 莊梨兒渾身赤裸,白玉身子上指痕交錯,脖頸和胸前斑斑牙印,腿兒合不攏似的大張,腿縫撕裂嚴重,泊泊白濁仍繼續(xù)不斷流出。 身下床單干涸成塊,身上遍布青痕,簡直不能看。 青麗在府里也有相好,自也經過人事,莊梨兒身上這些慘痕,皆是男人粗魯所造。 手下動作放輕了不少,這回比上回瞧著嚴重多了,女子肌膚嬌嫩,殿下不懂憐惜。 她不免有些埋怨起秦王,這事兒上強勢粗魯,易造成女子心里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