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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是夕陽西下,街道上卻燈火通明,連紀元所在的小巷,也不再昏暗。 余光下,紀元解開了仙人兒衣襟的盤扣,觸摸上他潔白無瑕的肌膚,引得他下意識不自覺的緊繃。 她的手微涼,觸上他溫熱的肌膚,向下輕撫,撫摸著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這里,硬實又緊致。 他外表看著干瘦,其實內(nèi)里健碩有型,不夸張又不瘦弱,堪稱完美。 她就是愛極了這樣的仙人兒,雙手越摸越下,全然不顧他快拉垮的衣袍。 她手亂觸著他的上身,時而輕撫時而揉捏,下壓著他的身體,讓他俯身與她親吻。 她輕咬著他的薄唇,纏著他的舌尖,輕舔他唇瓣下處的軟rou。 衣中雙手肆意作亂,揉捏他胸前的粉珠,他忍不住低吟,溫潤的聲音,發(fā)出嗯聲,尾音上揚,又純又欲。 讓她忍不住用力,想蹂躪死他。 巷外人流如潮,隱約能聽到人們拍手叫好的聲音,紀元猜測,是游行隊伍經(jīng)過,人群聚集了過來,讓這本來空寂的小巷都多了生息,也讓紀元不得不停下動作,給還沉浸在情欲中的仙人兒理好衣裳,帶著他走出巷子。 街道上,已是人滿為患。 本為了避嫌,紀元特意與仙人兒保持了距離,走在了前面。 然而一出來,兩人就在眾人的擁擠中,又靠在了一塊。 紀元后背緊貼著顧景舟的胸膛,被他緊緊握住了一手,紀元不由抬頭看他,然而兩人的身邊都是人來人往,擁擠磨擦中,差點將兩人分開。 致使紀元反用力握住顧景舟的手,以免被人群沖散。 兩人就在這,關(guān)天化日之下,手牽了手,擠在人群中,隨著大家一同觀看游街盛景。 岸邊畫舫上,紀鄴離去后,秦征上了船,與梁王世子顧煥匯報道:世子,我看到祁王在圍觀百姓中。 顧煥身靠窗邊,眺望岸邊舞獅提燈的人群,雖沒有找到顧景舟的身影,但猜測他應(yīng)該就在附近。 想到昨夜派出的人也沒有回信,顧煥越發(fā)懷疑這個所謂呆了的祁王有問題。 他重重放下手中茶杯,冷聲道:有沒有辦法,讓他回不去? 秦征瞬間明白主人的話意,他轉(zhuǎn)身看向船艙外一醉酒莽漢,一計浮上心頭。 游行隊伍漸漸散去,紀元從小販那買了花燈,帶著顧景舟來到河邊。 萬千燭光耀得河面波光粼粼,四周是人們交談的嘈雜聲。 紀元借著燭光,看著閉眼的顧景舟,調(diào)笑問:你也知道許愿? 顧景舟睜眼,轉(zhuǎn)眸望向她,又是眼睛眨眨,滿眼純真。 紀元看得欣喜,就這樣蹲著的姿勢,挪在他身邊,靠近問:許了什么愿望? 小呆子搖了搖頭。 別騙我,你肯定許了。 小呆子點頭:許了。 那是什么愿望? 小呆子皺眉:不能說,不靈驗。 噗!紀元再次笑起,忍不住以身體去撞他,你還知道這個? 小呆子點頭,不以為然:三歲小孩都知道。 哈哈哈。紀元實在忍不住大笑。 而這時,身后傳來路人的責備聲:怎么回事?這么大酒味? 咦,酒鬼來這里干嘛? 干嘛?老子不能來放花燈?。?/br> 紀元回過頭,便看到一長相粗獷,不修邊幅的醉漢顛顛撞撞往他們這邊走來。 紀元瞬間有種不好預(yù)感,她記得當年大哥就是因為和醉漢起了爭執(zhí),被那人連打數(shù)拳,掉落水中而死。 紀家人水性其實很好,但可惜都不擅武術(shù),當年也正是嚴冬,水涼刺骨,受傷加受凍讓大哥一命嗚呼,也使后來的紀母不惜花費重金,給紀元請來練武先生。 而大哥的前車之鑒,更是讓紀元自小被母親教育,遠離醉漢。 所以不等此人走過來,紀元先拉著身邊的仙人兒向上走去。 該醉漢左搖右晃的沖撞著人群,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眼看目標人物離開,怎能罷休,他轉(zhuǎn)身想追,直接引起他周圍人的不滿,雙方起了爭執(zhí)。 紀元帶著顧景舟回到你上方,看著人群中醉漢正和人吵架,搖了搖頭,只嘆醉鬼果然哪里都惹人嫌。 不過她下意識的一直握著顧景舟的手,十指相扣,即便到了燈火通明的街道,也未想過分開。 以至于走來的周濟眼睛死死地盯著兩人相牽的手,欲言又止:易安,你們? 紀元這才想起,隨即推開仙人兒,解釋道:剛剛碰上游行隊伍,怕被人群沖散,就牽著了。 原來如此。周濟笑了笑,視線落于紀元清秀臉頰。 她不知道,暖光下,她和祁王的唇都顯出不一般的艷紅色。 他作為成年男子,又如何猜不出他們剛剛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