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憤(高H 高虐)
泄憤(高H 高虐)
陰雨綿綿的午后,京城僻靜的一隅,普通的私宅前,身材窈窕的婦人收了油紙傘,從偏門入內(nèi)。 沒待她合上門,一雙粗壯的手臂用力將她抱在懷中。 芙湘嚇得嬌軀顫抖,不禁低呼一聲。 叫什么叫,不認(rèn)識你男人了?南宮寬yin笑著含著她白皙圓潤的耳垂,胳膊肘夾住她的纖腰,不安分的雙手肆意揉捏那綿軟的胸脯。 聽到熟悉的聲音,芙湘如同驚弓之鳥,在男人的強(qiáng)勢進(jìn)攻下,半點(diǎn)也反抗不得,只能流下兩行清淚。 怎么,身體繃得這么緊,南宮宸也沒少cao你吧?男人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掐著她腰間的軟rou。 這些時日她呆著南宮宸的府邸,也不知二人交合了多少次。一想到芙湘光著身子躺在南宮宸的身下,張開腿被大陽具狠狠cao弄,男人心里怒火中燒。 他攔腰抱起嬌小的女人,將她一把扔到床榻之上。 在老子面前,你裝什么貞潔烈女! 他面露兇相,粗魯?shù)厮洪_她的衣裳,夏衣輕薄,瞬間變成了幾縷碎步,女人雪白的脖頸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在南宮寬灼熱的視線下,芙湘難為情地抱著胳膊,下意識躲避男人的目光。 把手放下!男人扯過她的手,惡狠狠地命令道:讓本大爺好好看看你這yin蕩的身體。 說完,他輕佻地解開她粉紅的肚兜,露出飽滿的胸脯。 奶子長大了不少,看來是經(jīng)常被南宮宸玩弄! 南宮寬抬眼,居高臨下地審視一絲不掛的芙湘,伸手捏了捏她的rufang。 芙湘乖乖跪在床榻上,又羞又躁,任由男人侮辱和褻玩。 突然男人眼神一冷,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芙湘被打倒在床上。 臭婊子,有了jian夫就忘了老子? 南宮寬欺身而下,壯碩的身體壓在芙湘身上,開始急不可耐地脫衣服。 看著心急火燎的男人,芙湘頓時慌了神,推搡著想要掙脫,卻被他狠狠地壓制住。 老實(shí)點(diǎn),別以為上了南宮宸的床就可以避開老子,他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東西?凈跟老子惹麻煩,生了兩個孽障,一個對老子頤指氣使,一個給老子戴綠帽子。 南宮寬對著芙湘破口大罵,把隱忍許久的怨氣全撒在她身上。 芙湘被他吼得雙眼泛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辯解。 男人精蟲上腦,掰開她的雙腿,粗大的roubang捅入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似乎要將她劈成兩半。 大爺,慢點(diǎn)~不要~芙湘疼得弓起身子,在男人懷里顫抖著身子。 艸,真他娘的緊!南宮寬雙手按著她光裸的肩頭,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似乎只有這樣激烈的碰撞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怨氣。 他一邊揉著飽滿的雙乳,一邊罵罵咧咧,你這sao貨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生了孩子xiaoxue還怎么緊,難怪老頭子喜歡,南宮宸也要cao你。 看著性事中的女人,緊致的小臉泛著潮紅,一雙美目如折翼蝴蝶微微顫抖,南宮寬目光漸冷,心中愈發(fā)憤懣。 他果然還是小瞧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了,別看他一臉與世無爭、道貌岸然的模樣,心里卻一直覬覦自己的東西,不僅是芙湘,南宮家也是,甚至是這個天下。 他遠(yuǎn)走南疆十五年,回京后故意跟家里疏離,不僅女色,通通都是裝的!如今他終于露出了真面目,與父親和好、聯(lián)合他的女兒奪權(quán),甚至睡他的女人。 這么一回想,南宮寬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被南宮宸戲耍在股掌之中。 他心中悲憤交加,這些年他受盡了老頭的冷眼,甚至給老頭分享自己的女人,但無論怎么努力,在老頭心中,他仍比不上南宮宸。 而南宮宸又為何這么無情,已經(jīng)位極人臣,還要處心積慮地奪走他的一切!讓他十多年的忍辱負(fù)重化為泡影! 想到這里,南宮寬頓時怒火滿溢,箍住女人的腰肢,發(fā)泄欲望和怒火 芙湘被他折騰地夠嗆,哭著求饒,把嗓子都喊啞了,男人卻是越戰(zhàn)越勇。不僅沒有放過她,還把她拉起來,跪在床榻上,翹著屁股供他抽插。 光是插xiaoxue,他還不滿足,分開芙湘的臀瓣,不顧她的哭喊,將陽具插入她的菊xue之中,疼得芙湘差點(diǎn)昏死過去。 屁眼放輕松,你想夾斷老子的老二嗎? 芙湘被男人從身后抱著,粗大的陽具在她股間的二xue中輪流抽插著,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在她yindao里射精。 就在她以為快結(jié)束之時,男人粗魯?shù)爻镀鹚念^發(fā),命她跪在他的胯間,替他清理陽具。 真是中看不中用!事后,南宮寬摸著芙湘滿是淚痕的臉龐,猥瑣地笑道:南宮宸沒cao過你的屁眼嗎?這次怎么比給你開苞時還緊,搞得老子差點(diǎn)就射了。 芙湘不敢表態(tài),努力吸吮著男人腥臭的陽具,剛剛被cao得太狠了,現(xiàn)在她的xiaoxue和屁眼都痛得很,甚至比破處還痛。 南宮寬也知道自己剛才下手狠,每次都頂?shù)盟郎喩泶蝾?,邊挨cao邊失禁,結(jié)束時兩xue都合不攏,流著yin水,床單全濕了。 玩弄女人是他最擅長的事情,也是他的籌碼,想到這里,他嘴角難得泛起一絲笑意,饒有興致地將手探到女人濕滑紅腫的股間,粗糙的手指伸進(jìn)xue口揉捏著。 溫?zé)岬膼垡汉退粼谒w內(nèi)的jingye緩緩流到他手上。 南宮宸平時沒少cao你吧?怎么xiaoxue還這么緊,是他的陽具太小了嗎?他跟我在床上,誰更厲害? 二叔:呵呵,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