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
鴻門宴
在南宮寬強(qiáng)烈的眼神示意下,芙湘只好硬著頭皮挪到南宮宸的身旁。 男人掃了她一眼,墨色眼瞳如同極寒深淵,目光所及之處,都被凍成千尺寒冰。芙湘不禁打了個哆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他身邊跪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而一旁的南宮寬接過玉兒倒的酒,老練的眼神在他們身上逡巡,心中不屑道:他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在美色面前不為所動的男人,南宮宸在軍營里呆久了沒見過女人,等嘗過滋味后定會欲罷不能的。 來來來南宮寬舉起酒杯,對南宮宸笑道:二弟,這些年多虧你在南邊建功立業(yè),給我們南宮家爭光,我敬你一杯! 南宮宸眉頭一皺,他平日不太喜歡應(yīng)酬,但面對大哥的熱情,還是緩緩舉起了酒杯。 將軍一旁的貼身侍衛(wèi)趙陽走過來,制止了他。這酒是南宮寬的人臨時上的,沒有試過毒。正當(dāng)趙陽準(zhǔn)備先試一口之時,南宮寬打斷了他。 我們兄弟之間何時這般客套了?他佯裝不悅,奪過酒杯,一飲而盡。 他難得這般豪爽做派,趙陽面露難色,南宮宸沒有說話,倒了杯酒,朝兄長禮貌示意后,一口干了。 這才對嘛南宮寬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子褚,今晚我們兄弟兩不醉不歸。 不想南宮宸酒量驚人,連灌好幾杯也沒有絲毫醉意,倒是素來流連酒局的南宮寬開始頭暈。 他摟著玉兒緩緩起身,眼睛里閃過一絲狠意。既然灌不醉,那就退而求其次,反正今晚他跑不掉了。 二弟,你的酒量真好!我不行了,我得先回去躺著了,下次我們再喝! 說完,他抱著美人,扭頭離開,留下芙湘一臉迷惑。她一抬頭,便看到南宮宸投向她的目光,如芒在背,嚇得她心神不寧,連忙起身,快步跟上他們的步伐。 看著南宮寬左擁右抱的背影,一旁的趙陽也覺得莫名其妙。 將軍,您大哥這是何意?怎么突然來找您吃飯喝酒? 隨他吧。 南宮宸語氣不咸不淡,起身震了震衣袖,重新回到書桌前處理繁雜的公務(wù)。 趙陽咂咂舌頭,將軍總是待人有禮有度,儒雅端莊,挑不出一絲錯處,但與他相處久了,就有一種高嶺之花的感覺,好似沒有人能走進(jìn)他的心里。 不僅對下屬,男女之事他也不上心。如今想來,他唯一在意過的人,就是齊王殿下了吧。當(dāng)年手把手教他武藝兵法,外表是嚴(yán)師,但實(shí)則是更像父親對孩子的關(guān)心。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再議事。 南宮宸埋首于軍報之中,語氣仍是淡淡的,對待下屬,他客氣多于疏離。 月上柳梢頭之時,南宮宸的書房內(nèi),滿桌書卷。他蹙著眉,初春的夜晚,竟然覺得燥熱。 他放下手中的軍報,起身打開了窗子,絲絲冷風(fēng)吹進(jìn)來,但他仍靜不下心來,心口似乎有千只螞蟻在撕咬,額頭上也冒著細(xì)密的汗珠。 而此刻,南宮寬的院內(nèi),不等極樂散的藥效發(fā)作,他便摟著玉兒跟新納的美妾上了床,三人剝光了衣服,在床榻之上顛鸞倒鳳起來。 極樂散壯陽,南宮寬抱著女孩的腰肢,兇猛地撞擊起來,性器混合著yin液的交合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沒過多久,女孩們的嬌吟聲開始破碎,夾雜著哭喊與哀求。 芙湘跪在床榻之下,聽著男女的喘息跟yin叫,心情復(fù)雜。她雙手交疊,無意識地絞著衣服,腦海里滿是南宮宸冰冷的眼神,里面滿滿都是鄙夷與不屑。那目光似刀,要將她生生凌遲。她眼眶酸澀,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如此讓二爺嫌棄。也許今晚過后,他會更討厭自己,甚至?xí)嵟貧⒘怂?/br> 簾帳內(nèi),男人悶哼一聲,將陽具緊緊抵在女人的甬道內(nèi),射了精。他喘了口氣,掀開簾帳對緊張的芙湘說道: 時辰差不多了,還不快過去?這幾天沒人cao你,saoxue癢得慌吧,今晚好好伺候南宮宸,不然我就把你跟宋玉統(tǒng)統(tǒng)送進(jìn)回春閣! 芙湘被男人吼得渾身一震,緊繃的神經(jīng)一瞬間斷裂,眼淚滾落在衣襟上,哽咽著艱難地點(diǎn)頭。 自從踏入南宮府以來,她從沒有由過自己,可今日的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無助。 在這磨磨唧唧干嘛,還不快去?南宮寬知道芙湘性子軟,便對她狠話打壓,逼她乖乖就范。 芙湘緩緩起身,跟著侍從前往南宮寬的臥房。 侍從點(diǎn)著一盞灰暗的燈,在夜風(fēng)的吹拂下忽明忽暗,她望著黑暗的走廊深處,心里也是一片荒蕪與恐慌。 明天開始恢復(fù)正常更新,下章免費(fèi)rourou,已經(jīng)快燉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