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勛
紀(jì)勛
在我得知魏鈺被琨珸帶走的那一刻,我終于能很確定的給自己一個答案:是的,我的確是愛魏鈺的。 她有著一切值得被男人迷戀的條件,她面容姣好,一雙水潤的杏眼在眼波流轉(zhuǎn)之間,仿佛把四季的雨都鎖在了雙眸之中。一顆櫻桃樊素口,接吻起來又軟又甜,白日同客戶談判時,雙唇中講出的是字正腔圓聲音擲地有聲的機警,夜晚在我懷中聳動時,雙唇溢出的喘是嬌軟而迷人的春藥。 更毋論她傲人的身材,膚若凝脂,肌膚各處撫摸起來手感都令人流連忘返,胸型極好,我愛慘了她騎在我身上顛簸時,雙乳聳動之間rou欲的美。 其實高一開學(xué)第一天,我們?nèi)嗄猩妥⒁獾搅怂2贿^魏鈺也確實很難不被注意到,在同齡女生還正在五官慢慢張開,身體發(fā)育的時候,她已經(jīng)率先完成了蛻變,相比于今日,也不過是多了一些嬰兒肥,和涉世未深時笑容里的青澀。 尤其是高二開始,我和琨珸的關(guān)系越發(fā)的好,因此我們?nèi)顺3T谝惶?,甚至關(guān)系好到會共同分享一個冰淇淋,假期我也不止一次留宿在她家。 下午耀目的陽光從窗邊迸射進來,那時還不施粉黛只穿著校服的魏鈺,認真解題的側(cè)臉讓我嗅到了高三時夏天的第一縷生機。 不過天真這個詞,似乎從來就和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很難把這個詞同她的外貌相關(guān)聯(lián)。 魏鈺的美,就是那種張揚且絕對不會加以掩飾的美,是那種她自知并能充分發(fā)揮出來魅力的美,她是巴爾干山麓玫瑰莊園里最艷麗的盛開,是湯加王國最先照耀在地球上的那一絲晨光,是秋田煙火大會里最閃耀天際的燦爛。 我將始終會記得,去年她穿著紅色抹胸禮裙在酒會結(jié)束后,搖搖晃晃的走在凌晨三點未熄滅的商務(wù)中心街上,指間夾著一支萬寶路,夏風(fēng)吹起她肩膀的卷發(fā),露出一截白潔的脖頸,和我對視的那一刻,眸子里滿是和剛才宴席上自信璀璨相差甚遠的落寞。 她朝我一笑,整個CBD的燈火都倒映在她眼中。 她說:“好久不見。” 那一刻,我覺得她最不像魏琨珸。 其實我知道魏鈺這些年過的好,但對她來說也不是很好。連談婚論嫁這種事情,她父母都好像是在談生意一樣,只是和我簡單的交涉,然后就開始更認真的和我真正談起生意。 那時候,我才隱隱約約知道,我常常在她身上感覺到的隨心所欲的崩潰來自于何處。 魏鈺始終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沒有安全感但絕不會哭鬧,任性卻懂事,她所做的一切看上去幼稚的事情,才是她真的想做的,就好像這具極富有成熟女性魅力的軀殼之下,仍舊是一個還未長大的小女孩。 我猜不透她,這也是她的魅力之一。 魏鈺把每一天都過的像最后一天,情緒失控的時候把自己鎖在臥室里不斷抽煙,差點點燃了房子的窗簾,我沖進去把她緊緊抱住,她像一具被打碎的瓷器,蜷縮在我懷里即便沒有一滴眼淚,卻脆弱的讓我第一次想要傾我所有地去照顧一個女生。 我給她所有我能給的,斷掉身邊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買所有她喜歡的物品,甚至還會笨拙的繡毛線包包送她,只因為她舉著手機笑著和我說:“這個女孩子的男朋友做的這個包真的好可愛啊。” 別的女人有的東西,魏鈺也要有。 魏鈺所得不到的親情,我或許可以用愛情來全部彌補上。 她原生家庭里所虧欠她的所有,我會盡我所能的給她一個溫柔的家庭。 再次遇到魏琨珸之前,我的確是這樣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