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賊xfuta公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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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沒有消息,謝公子便一路姿勢詭異地跟著一個下人來到那包間門口。那門上掛著一玉牌,他臉一僵,猶豫很久才進了去。 一進去便見兩位公主冷著眼,見他出現(xiàn)眼神便像刀子一樣射向他,一群嘍啰也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還有那個小美人,緊緊抱著李斯昀一臉得意。 他額頭青筋暴起,維持著自以為很是文雅得體的笑容向二位公主行禮。 李斯昀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樸漓,李斯漓則是沒有點頭也沒有其他動作,謝瑋烊見狀也不敢有什么動作,只是偷偷瞪了眼樸漓,見她紅著一張臉,抱著那二公主,眼神迷離。 這該死的女人 驚擾到二位公主了,下人不懂事,我會馬上帶走,還有他小心翼翼地說著,然后看李斯昀懷里的樸漓。 殿下將她交于我處理便好 樸漓迷迷糊糊地聽著,原來她是公主啊 李斯昀感受著懷里人異常的體溫,她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但還是緊緊抓著她的衣襟。 幫幫我她媚眼如絲,還用腦袋拱了拱李斯昀,李斯昀長睫微微一動。 就算不是樸漓,換做其他人,她們也會出手的。 突然,官兵涌入包間,有序地排好陣型,將謝瑋烊一伙全都抓了起來,還有那些得了金子在酒樓里揮霍的一群大漢。 那大漢喝了不少酒,紅著張胡茬大臉還在大嚷著: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敢抓你爺爺我嗝接著那小眼鼓溜一轉(zhuǎn)看見謝瑋烊。 哎!謝公子,這些人真是沒有王法了嗝你這不管管? 謝瑋烊: 你看我敢動嗎? 李斯漓睨了謝瑋烊一眼,謝家大公子干的這種勾當,不知謝太史會怎么處理了哼 謝瑋烊都忘記了那處的劇痛,看著離去的三人抖著腿,背后一片汗津津 被掃了興干脆就回去了。馬車里,李斯漓抱著手,繞有興致地觀察著自己的皇妹。 在酒樓時,一安全了樸漓就松手了,但腳下一軟,還是被被李斯昀扶住。 她對樸漓說道:先去我府上。 李斯昀是好意想要幫她,她被拐到這沒有落腳點,而且這樣一點也不安全。 樸漓輕輕推了一下她,現(xiàn)在的她就跟小貓一樣,怎么拗得過呢?然后就被李斯昀直接抱上馬車了。 李斯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面前這女子知道她的秘密,對她有威脅,應(yīng)該處理掉的,但是看見那張臉,腦海里那夜的記憶又閃現(xiàn)了一些,竟是猶豫了。 算了,等她清醒后再說吧。 雖貴為皇家人,但她是不喜隨意奪取他人性命。 然后現(xiàn)在就是這種局面,樸漓縮在最角落,李斯昀坐在她旁邊,隔了一個巴掌的位置。 這個女子你怎么處理?李斯漓直覺這兩人關(guān)系有些不簡單,語氣有些曖昧。 李斯昀有些心虛,即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么,只是面色不改道:我會妥善處理的,皇姐。 李斯漓高高緩緩地點了下頭,像是夫子在誦讀文章,然后閉上眼睛不再多言。 到了府上,樸漓已是自個攀到她身上去了,在皇姐別有深意的注視下,李斯昀不禁紅了耳朵,抱著身上纏人的小貓,一步一步走入府中。 她的下人不多,都是隨她多年,所以不必擔心。 公主您回來了?一個婢女迎上來。 去準備一桶冷水,再燒一些熱水。她吩咐著走向里屋。 是。婢女微微欠身然后就去準備了。 李斯昀把樸漓輕輕放在床上,突然被拉住了領(lǐng)口,李斯昀沒有防備,直直倒在她身上,唇上溫潤的觸感讓她瞪大了眼睛,接著是更為濕熱的東西想要撬入她的牙關(guān)。 李斯昀想要撐起身卻被更用力地拉下。 唔 那魚一樣的軟舌游不進暖窩,就在外頭流連。 李斯昀被樸漓的突然發(fā)難弄得腦袋有些昏沉,那夜奇怪的感覺又上來了。 李斯昀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發(fā)展,于是自己啟了牙關(guān)把那舌咬了,嘴里泛起一絲腥甜。主人吃痛退出,李斯昀便抓住機會將她倆分開。 李斯昀雙手摁在她的肩上,原是要呵斥她,看見她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粉嫩小舌微微吐出,唇是透亮,還有點點血珠暈開在上頭,那雙桃花眼也是在情欲下泛起了紅,就別過頭說, 你忍一下 因為被咬了一口有點清醒的樸漓:??? 我忍你大爺! 樸漓就從沒讓自己不舒服過,怎么開心怎么來,在這種事上更是。 腦子就像漿糊,怨憤的情緒也是暴漲,見李斯昀要離開,那軟綿綿的雙腿突然就發(fā)力勾住了她的腰,一把把人往自己這邊帶。 李斯昀有些踉蹌,被這一帶,微微鼓起的那處竟是直接撞在樸漓的腿心。那兩處隔著衣料碰在一起,李斯昀被刺激得那處越發(fā)火熱充漲,而樸漓也露出個得逞的笑,從鼻子發(fā)出一聲喘息。 莫要鬧!李斯昀冷白的臉也有了淺淺紅色,可能是心里的因素,她沒有用非常強制的手段讓樸漓安靜下來。 樸漓:欲拒還迎是吧,這個我熟! 衣裙下的凸起頂在涓涓泉眼處,樸漓用魅惑的眼神看著她,粉舌舔過上唇。那夜她被那巨大rou刃貫穿著下身,起初是疼的,但后面她也沉浸在情欲中了?,F(xiàn)在那讓她愛恨不能的東西就在自己的腿間,她感受著那富有生命力的彈漲。 一下,一下像李斯昀的心跳,像她的心跳。 rou龍頂在細膩衣料上壓得生疼,更多是電流竄過全身的快感。她像機械一般雙手握住那玉足,滑嫩的手感比身上衣料還要讓人欲罷不能。她將勾在自己腰間的腿拉開,然后退出去, 我去給你尋藥 樸漓一臉震驚加嫌棄,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不行? 李斯昀: 這樣,不好。 樸漓:??? 又不是沒做過 李斯昀裝作沒聽到,來到書桌那拉出屜子翻找。 樸漓氣得錘了下被子。 斐jiejie給過她不少瓶瓶罐罐,解春毒的應(yīng)該也有 就在她翻找時,有奇怪的水聲從床榻那傳來,李斯昀有些疑惑地回過頭,就看見樸漓咬著錦被,衣物被她自己扯開,纖纖玉指在身下動作著,因為有遮掩,看得不是很透切。 你李斯昀第一次見人自瀆,還是那么近的距離,面上不禁燒起火來。 被叼著的錦被濕了一小塊,抑不住的呻吟四散著逃開。 好空虛不夠還不夠 烏黑的發(fā)絲貼在額上,香汗淋漓,李斯昀看得有些發(fā)怔。 樸漓將手指送的更深了,但感覺還是遠遠不夠。 朦朧中看見了那夜的冷美人,那美人也瞧著她看。她眸子低垂著,看到那處凸起,突然笑了。 你不來,我就自己弄,自己弄都都不行么? 沾染情欲的低迷嗓音,像是一只無形的手在勾著她上前去。 樸漓在以往的情事中都是主導(dǎo)的那位,也從未這么得低三下四。 一時失足,食髓知味吧。 你哈不想要我么? 這不妥你稍堅持一下,我給你找藥。李斯昀推說著,卻是不敢直視那惑人的雙眸。 樸漓氣得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自己沒什么力氣,弄得一直達不到那個點,誰會求你這個木魚腦袋。 想起那夜這人瘦削卻有力的腰肢,每次都能把那火熱的長物送至最深處,引得內(nèi)里一陣舒爽,眼里的欲望更是強烈了。 呵你將我?guī)У竭@里哈不就是做此事么在我這,你不必矜持 李斯昀心一抖,連忙駁她:我未曾這么想過 叩叩,房門被敲響,李斯昀心猛地一顫,像是被抓著干了壞事一般。 公主,水備好了。侍女在門外說道。 嗯,你可以去休息了。李斯昀把視線從那勾人的眸子上移開,回答著侍女。因為那陽物,她沐浴時從不喚婢女。 是。 腳步聲漸遠,李斯昀有些聳起的肩也放松了下來,她神情有些無奈地看著樸漓:冷水約莫能緩解一下,你 你也緩緩?樸漓瞇著眼,看向她凸起的位置。 跟這個木魚真的沒辦法交流,樸漓也就放棄了與她交歡的念頭。 李斯昀聽她一說,別過身,耳朵紅艷艷。 哼,倒是純情? 樸漓見她翻了半天翻出一個小藥罐,倒出一粒藥丸。 這個藥能解春毒。李斯昀認真地看著她,手上放著藥丸。 樸漓看著那藥丸然后接過吃下,嗤笑一聲。 吃了藥丸是好受了一些,但是一時藥效還發(fā)揮不上來。 李斯昀正要走,背后傳來樸漓柔柔弱弱的聲音。 我沒力氣,起不來是真的沒力氣,樸漓懶得裝。 李斯昀頓住腳步,回身來到床邊。樸漓衣衫不整,半抬起手,戲謔地看著她。 就看這木魚怎么搞,呵。 李斯昀俯身,將她打橫抱起,樸漓被她嚇一跳,圈住了她的脖頸。 好輕,這是李斯昀的第一感覺。 好香 身下好像更漲了。 李斯昀很少有這種情況,大致明白一些,但是因為心里的嫌惡所以沒有做過別的什么。 身上緊緊環(huán)著自己的女子,讓她第一次用那rou物做了不得了的事情,這次也不受控地昂揚起來。 樸漓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高挺的鼻,細長的眉,總是很冷淡的眸子 很可恥地心動了一下可惡啊,對美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啊! 說是冷水,也不是太冷,就是溫水,剛好能讓人清醒的那種程度。雖說情況比較特殊,但是效果應(yīng)該差不多。 你自己能解衣罷。李斯昀放下她,很正經(jīng)地問著她。 她越是這種正經(jīng)的樣子,樸漓就越想欺負她。 樸漓突然一歪身子倒在她身上,被她急忙接住。 殿下~我覺得我不行 李斯昀: 最后還是認命地幫她解衣裳。 樸漓看著她越解越慢,打了個哈欠:快點吧你。 雪白肌膚一點點映入眼簾,還有那些被藏在衣服下已經(jīng)快淡去的紅痕。 李斯昀: 這是我干的嗎? 你自己解吧。解到貼身衣物時,李斯昀終于忍不住落荒而逃,被人從身后抱住。帶子一勾,散落在地,李斯昀完全不敢回眼看。抵在后背的渾圓壓得緊了,能感覺到那處是有多么柔軟。 公主殿下要去哪呢? 不打算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