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盞燈
第二十五盞燈
姑姑回來了? 司瑜對植物癡迷,大學畢業(yè)之后,就跟著導師跑深山老林保護植物去了。 司禮已經(jīng)有兩三年沒見她了。 路登重新跳上床,讓司禮背靠在自己懷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撫上胸前兩塊軟rou,握在掌中揉捏。 司禮渾身正敏感著,哪受得了這刺激,轉(zhuǎn)頭瞪他,別鬧??擅髂亢?,看起來反而更像在調(diào)情。 路登眼神果然更幽暗了,他捏了捏乳尖,對著司禮的耳廓呼熱氣,示意她快接。 司禮顫巍巍的接通: 喂 路登故意在她開口時使壞,一聲驚吟差點兒就脫口而出,司禮辛苦的憋住,繞是如此,還是被司瑜嗅到了不尋常。 她甚覺奇怪的嗯了一聲,道: 禮禮,怎么這么喘?你不舒服嗎? 沒沒我在做運動呢。 司禮抬手按住胸前作亂的大手,強迫自己集中心力跟司瑜講話。她生怕司瑜繼續(xù)問下去,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 姑姑,你回來了嗎? 我后天回去,有個朋友正好到青陽辦事,我一道過去接上你,再一起回云城。司瑜雖覺得納悶,不過也沒多問。 好呀嗯 吟聲順著她唇角溢出來,司禮忙咬住唇,低頭看向胸前交疊在一起的兩只手。 路登的大手把她的手整個包裹著,引著她親手揉自己的奶團子。 這感覺,太刺激太羞恥了。 身后還有根guntang的棒子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臀縫,想往里入。 司禮腦袋里轟的一下炸開了,她忍著最后一口氣,對電話那邊的司瑜飛快道: 姑姑,我突然有點急事。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先掛了。 顧不得司瑜會不會多想,她火速掛斷,氣息不穩(wěn)的回身瞪始作俑者: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 我怎么? 路登一臉笑的壞,就勢把她放倒,掰開腿,扶著roubang往里入。 xue口殘存的yin液涼颼颼的貼著,xue洞里卻像是蓄著一腔熱水。就著這腔熱液,roubang暢通無阻的盡根沒入, 兩人同時滿足的哼出聲,司禮仰頭咬一口眼前的玫紅的小點,聽到頭頂嘶了一聲,她才放開。 你怎么這么壞。司禮喘息道。 我還可以更壞一點。 路登氣息變得凌亂,剛剛司禮咬過的地方變得麻麻癢癢的,他捧著司禮的臀瓣,猛烈的撞擊著,yinnang啪啪的拍打在xue口,恨不能也往里鉆。 卻還是覺得不夠。 他并著兩根手指伸進司禮的嘴里,身下roubang插弄著,口中手指抽送著。 上下兩張口同時被占滿,司禮嘴邊的驚吟都成了悶哼,嘴里瘋狂的分泌口水。 水可真多。路登意味不明的道。 他勾著手指從司禮口中挖出一坨,悉數(shù)蹭到奶子上,低頭含住,用力吮弄,像是真要吸出口奶才罷休。 司禮雙手捧著在她胸前作亂的腦袋,胡亂摸索,短發(fā)扎手,一股股麻意順著掌心流向四肢百骸,身體在快感和空虛里來回搖擺, 她大聲尖叫著,小聲啜泣著,抖著身子忍過一波又一波的滅頂快感。 偏路登已經(jīng)射過一次,并不急,極有耐性的折騰她,還要在她耳邊詳細的說明。 淳厚的聲音穿透耳膜化作電流直擊靈魂,一道道白光在腦海中閃過,司禮眼底漸漸失了焦距,意識變得越來越淺,只剩下耳邊噗嗤噗嗤的抽插聲。 不知過了多久,路登速度猛然加快,快速的抽插幾下,然后抵住一處,低吼著射了出來。 司禮被燙的一哆嗦,徹底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