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盞燈
第七盞燈
路登的朋友大都隨和,有幾個之前在冷飲店見過,司禮竟然還有印象,一眼就認了出來。 路登跟他們待了沒一會兒,就帶著司禮獨自上了三樓。三樓有個大露臺,視野開闊,能看到青陽山大半的山景。 天空開始飄雪,沒一會兒小雪粒就變成了六角雪花,如星星點點般往下墜,落在人身上,冰冰涼涼,只覺得心靈都被蕩滌了。 云城偏南,很少下雪,這是司禮第一次看見這么大的雪,她興奮的抬手指天,對路登道: 下雪了! 司禮揚著臉嘴角綻起燦笑,感受著雪花砸撲面砸來的真實觸感,拉著路登一起在雪中亂跳亂鬧。 露臺欄桿上積了一層雪,她在上面抓一把,使壞的就往路登脖子里伸,被路登壓在懷里狠狠的親。 唔司禮動情出聲。 這聲輕喃像催情一般,徹底挑起了路登的yuhuo,手伸進她衣服里不管不顧的揉著,一邊引著她回房。 司禮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火烤似油烹,她迫切的想要說些什么,可一開口就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字,聲音也嬌軟的不像話。 路登伸手與她十指相扣,四處游走的唇舌重新貼上她的唇瓣,舔吻吮吸,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下來滴到司禮臉上,燙的她一激靈。 身上的衣物被悉數(shù)除去,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疊糾纏,路登擠入司禮腿間,壓低身體,黝黑的雙瞳緊緊鎖著身下的司禮,他似乎忍到了極點,啞著嗓子道: 我來了。 說著,他向前一挺,guitou破開xue口迫不及待的往里鉆。 司禮擰眉,抓緊路登的臂膀,不自覺的出聲: 好痛! 其實,并不十分痛。 路登的前戲夠足,她夠濕。 只是,這陌生的感覺,司禮覺得無所適從,她心里慌。 路登也沒好多少,xuerou四面八方的攪著棒身,他沒再繼續(xù)往里進,就這樣淺淺的插弄著。 xue洞潮熱,讓人羞恥的水聲從兩人相接處響起,路登咬牙,一插到底,兩人齊齊發(fā)出一聲喟嘆。 仿若這陣子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到了實處。 路登沒急著動,抱著司禮親昵廝磨。 他事后回想,那時撿司禮回家不過是一時沖動,醒來發(fā)現(xiàn)司禮已經離開,甚至還松了一口氣,自然也沒想著再去與她有其他的聯(lián)系。 可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 這些天以來,她的身影總是在猝不及防的時候,突然沖進他的腦海,干擾他。就連別人都看出來他不對勁了。 路登覺得這樣不行。 他記得她穿的是青陽中學的校服,連她是哪個班的都不知道,就這樣跑去了學校找人。 偌大的體育場,他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躲在角落里的她,又鬼使神差的把她帶到這里。 他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特別。 就算現(xiàn)在倆人親密至此,路登還是不明白。 酸澀的感覺褪去,司禮覺得空虛不已,可路登卻不動了。 她難受的扭腰,也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路登。他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似痛苦似歡愉,下頜崩緊,掐緊司禮的腰快速聳動。 快感如堆積般涌了上來,司禮渾身軟成泥,盤在他腰上的腿無力的垂下來,被路登抓著壓在她身前,膝頭頂著胸前的綿軟揉動。 司禮覺得自己要死了。 只覺得垂在頭頂?shù)臒粼絹碓竭h,最后化成一道白光從腦中劃過,司禮受不住的尖叫,身體痙攣上挺,又猛的脫力,重重跌回床上,徹底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