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掌控
11.掌控
阿萒躺在榻上,仲輝拿了巾子過來幫她清理。 他先用濕潤的巾子幫她擦掉污穢,然后申了手指進她的蜜xue里扣弄,片刻后手指從紅腫的蜜xue中出來,帶出一串濃稠的jingye。 阿萒剛剛雖然讓三個護衛(wèi)射了,自己卻沒有滿足,現(xiàn)下被他這么一扣,更是想要得緊。 若在今日之前,她定是會忍著,可在今日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她有了一種掌控的欲望。她想要便要;那些男人把她當(dāng)玩物,她也把他們當(dāng)滿足自己的工具。工具也分很多等級,有的只夠資格刺激她的欲望,卻沒資格讓她滿足。當(dāng)眾行樂,暴露在陽光下,是羞恥,是yin蕩,但這羞恥和yin蕩能帶來加倍刺激和滿足。此時此刻,如此境遇,她能得到的不過是讓身體更加歡愉罷了。 她想便做了,她攀上他的肩頭,在他耳邊呢喃: 我想要給我 她的舌舔著他的耳垂,手伸向他的腰間,摸索著扯他的腰帶。 仲輝攬著她的腰,戲謔問: 怎么今日還沒被喂飽? 阿萒的手像一尾魚滑進他的中衣,撥開衣襟撫摸著他的胸膛,撒嬌道: 只有二爺才喂得飽 真的? 不信,你試試 二爺今日累得很,不如改日 阿萒不等他說完便用力一拉,他也半推半就躺了下來,任憑她把自己剝光,騎在自己身上。 二爺口是心非呢,你看 仲輝看著自己那一柱擎天也不再辯駁,只道: 在下今日任憑姑娘擺布。 二爺說話要算話今日不準(zhǔn)你動,我來 阿萒扶著他的roubang緩緩坐下,她因被填滿的快感而忍不住哼哼,他也被她緊致的內(nèi)壁吸得舒服地輕嘆。 她憑著自己的心意聳動,一雙乳上下跳動,白花花的晃眼;腰肢款擺間發(fā)尾也掃來掃去;那茂密的叢林濕漉漉的貼在肌膚上,因此得以看清粗大的yinjing被粉紅的玉牡吞吐。呻吟從唇齒間溢出,時而是毫無意義的嘆詞,時而是yin蕩sao浪的調(diào)笑,時而又夸贊他讓她快樂。 沉迷歡愛與假裝滿足自然不同,仲輝只覺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嫵媚動人。她不準(zhǔn)他動,自己愛撫著身體,一手輕輕柔著陰蒂,一手?jǐn)f弄拉扯著rutou。仲輝還是沒有忍住,突然立起來咬住她空閑的另一邊乳,用牙齒輕輕研磨。她沒有推開他,雙手抱著他的肩頭,他輪流吮吸著她的雙乳。 就在他快射的時候,她突然停下,從他身上挪開。 他伸手撈她,埋怨道: 浪蹄子,跑什么? 她卻趴下來,高高抬著屁股,雙腿分開,示意他插進來。 不是說不準(zhǔn)我動? 說歸說,他還是急不可耐地插了進來。 她嬌聲道: 我動便是。 她前后聳動起來,這是從未有過的花樣,別有趣味。她臀瓣雪白豐滿,動起來rou輕輕顫抖。他忍不住輕拍了一下,那rou輕輕彈起來,手感緊實又滑潤。他愛極了這觸感,雙手抓緊臀瓣,下身也開始猛地刺探。 阿萒抓緊身下被褥,將雙腿分得更開,不再夾緊他的roubang,而是盡力放松身體。果然,對方立刻感覺這個姿勢似乎不夠剛才那么舒服,他想插得更深,想被她緊緊吮吸。于是他讓她翻身躺下,覆在她身上抽插。 夾緊,怎的這么快沒力氣了?夾緊點。 阿萒雙手撫上自己的乳,道: 都說了,不準(zhǔn)你動,我來。 仲輝求道: 好卿卿,你怎么動,力氣活還是我來。 阿萒笑著看他,玉白的手指抓緊自己的乳,那粉紅的rutou從指間漏出來,像一顆縮小的櫻桃。 好卿卿,都聽你的,爺叫你憋死了。 你動吧嗯不是那里也不是 仲輝一下一下找尋著銷魂xue中最讓她快樂那點。 嗯就是這里啊cao這里好酸好喜歡啊 她得了趣,他自然也能察覺到她的變化,便九淺一深地朝那處撞擊。她的雙腿盤上他的腰,夾得越來越緊,她的雙手抓緊枕頭,一雙乳被高高拋起來又落下。 他朝著那里不斷進發(fā),越來越快。她叫得也越來越大聲,雙乳晃得更加yin蕩。他捉住她亂晃的rutou,食指拇指捏緊那兩點,下身不再大幅度擺動而是快速的抽插。 阿萒只覺得自己要化了,所有知覺都在那讓她的快樂的一點上,越來越酸軟,越來越酥麻,終于在那一下撞擊讓她攀上了高峰,整個世界像燃放的煙花,絢爛無比,然后,慢慢地隨著綻放后的隕落一點點歸于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她回過神來,仲輝睡在她身旁,一只手摟著她。 她聽見他說: 若是想去看你jiejie就叫看門婆子帶你去,想和她住幾日也可以。 阿萒清醒過來,擦干眼角因歡愉流下的淚,道: 我不用歇,現(xiàn)在就可以去看jiejie。 仲輝剛剛爽快完,便想順著她,道: 我去多找?guī)讉€人拿轎子抬你過去。 阿萒點頭,勉強爬起來,匆匆沐浴梳洗,換上干凈衣裙后便被抬著去了杜鵑住的地方。 原來只有頭牌和花魁能有單獨的院落,其他姑娘都是集中住在一處。那是一座大院子,主屋和東西兩廂各是一座三層高的秀樓,剛進前院便覺得脂粉香撲面而來。此時已是午后,姑娘們?nèi)齼蓛删墼谝惶庨e聊,倒也沒人過多注意阿萒等人。 婆子們將阿萒送到,囑咐了幾句便離開。杜鵑見阿萒雖面色疲累卻是唇紅齒白,看著氣色倒也好,自然是放心許多。 姐妹二人關(guān)上門細(xì)細(xì)說了這幾日的經(jīng)歷。杜鵑只給一位貴客撫過兩次琴,頗得了些賞賜,倒還未曾真正接過客。阿萒含糊著說了受三位爺調(diào)教,其他也不愿多提。都道了這步田地,有些事不問便是對彼此最大的體諒,杜鵑自然不會刨根究底。 只是入了夜,當(dāng)姐妹兩個翻來覆去睡不著時,杜鵑終于還是問: meimei,我一直不敢問你對那姚槿楠現(xiàn)在你們并非親兄妹,將來尋個法子給他通了消息,許是還有希望的。 阿萒卻答非所問,她說: 不知我的生父是誰,為何會拋下我和娘親。 杜鵑一時沉默,她的娘親也從未說過她生父是誰。青樓女子有了孩子,多半是知道生父也無用,再有就是根本弄不清誰是生父。 jiejie,我心中感恩姚閣老的照顧,但我欠他的不等于欠姚家的。那時本以為姚槿楠是親兄長,便是我再yin蕩下賤也不愿意luanlun的,只是當(dāng)時的情形,我別無選擇。如今知道不是親兄妹也就罷了,我不曾欠他,也不怪他,從此最好不要再相見了。 杜鵑在被子里握了她的手,安慰說: 這樣也好,等我們攢夠了銀子就贖身,就算一輩子不嫁人,只要姐妹還在一處便是還有個家。 阿萒也說: 好,到時候我們收養(yǎng)幾個孩子,開個點心鋪,再不教他們這些伺候人的伎倆。 兩姐妹聊著聊著漸漸睡著,生活似乎又燃起微弱的希望。 而今日的姚府卻是一片喜氣洋洋。這日放榜,姚槿楠高中探花。 宴席剛散,姚槿楠跪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又怒又愁,勉強壓下心中不耐,勸說道: 探花雖只是一甲第三,卻不輸狀元、榜眼。滿頭白發(fā)的狀元常見,垂垂老矣的榜眼也不少,你可曾見過哪個探花不是年輕才俊?自古皇女、宗女都是要嫁探花郎的。如今你若不等著指婚反而娶個下賤的煙花女子,可曾顧及皇家顏面?兒啊,事已至此,你聽我一句勸,若再一意孤行,只怕那兩個丫頭也得不了好下場。 姚碧君也在一旁勸說: 姚家就你一個獨苗,男子漢大丈夫應(yīng)當(dāng)想著如何建功立業(yè)、振興家族,怎么能只顧情愛?姚家雖然在朝中還有些故舊,但父親過世了,人走茶涼,究竟能給你幾分助力也是不好說。你姐夫雖還算有些門路,但我如今沒有兒子與他的情分也不如從前。你若不找門有助力的親事,如何能立足?你便是真喜歡那丫頭也要等你能護得住她才成。 姚槿楠終究是沒有說服母親和jiejie,雖是擔(dān)憂阿萒也毫無對策,只得暫時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