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吾名
勿忘吾名
都是一群人渣、畜生。 蘇捷恨恨的想。 強暴親妹,誘jian學生。 就這樣,書的作者還讓這篇的結(jié)局圓滿和諧,女主竟然最后接納了這些人,跟她們一起生活。蘇捷理解不了作者的腦回路,在她看來,只有把這些人都送進牢房,才算是和諧。但這個結(jié)局好像沒那么容易改變,前任做了很多努力,報警、找媒體、向身邊所有的人發(fā)出了求助的吶喊,可沒有一個人幫助她。那些人的家境都被作者按上了很大背景,沒人會為了一個女孩,而得罪這些勢力。就算有人愿意,蚍蜉撼樹談何易。前任也是在明白了這個道理后,才死心了。她放棄了自己作為人的尊嚴,一切都按著劇情的節(jié)奏而走,對于作者而言只是寥寥幾筆的幾年,但對于她而言,那兩年是地獄般的折磨。 蘇捷在本子上無意識寫出了曲懷樂的名字。 那是前任的姓名。 從記憶中,她能看到前任每次被那些女人進出喊著溫蘭時,都在內(nèi)心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的名字叫曲懷樂。父母希望她一生無憂,心懷快樂。那是一個才剛上大學的女孩子,出了車禍來到這個世界,懵懂青春,但自幼受到良好教育的她無法忍受自己成為他人發(fā)泄欲望的容器。所以,她想反抗,但是卻被更加不容情面的蹂躪。到后面,她放棄了,那些女人,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打開身體,供那些人進出,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一般的習慣。 蘇捷揉了揉眉角處,她紅了眼。因為她親眼見到一個青春活力的女孩子,變得支離破碎,像是一個破爛的布娃娃般由人玩耍,而這在蘇捷的道德理念里是無法容受的事情。她一定要想辦法,想辦法讓這些人一個個的嘗到自己犯下的罪孽所造成的苦果。 冷靜,冷靜。 蘇捷心里想著,便翻開一張紙,在本子上書寫那些人的名字。 溫蓮、慕佩玉、鄭如薇、宋襄、古雪野、西柏爾.霍華德,寫到這個姓氏的時候,蘇捷頭疼了起來,托新西蘭遠親的福,她曾去過幾次上流社會的聚會跟打獵,對于霍華德家族自然也熟悉,雖然貴族圈子亂,但至少明面上,大家都是斯文有禮的紳士淑女。如果作者是以霍華德家族為基礎(chǔ),寫出的這個人物,蘇捷覺得自己可能自殺會比較好一點,因為她清楚知道這個家族根深蒂固,擁有極大的權(quán)勢?;蛟S是霍華德家族的遠親呢,畢竟作者只是草草寫了一筆那位是英國的貴族女子。這樣一想,她又覺得自己錯了?,F(xiàn)在的生活中,只有前幾個變態(tài)需要對付,這位貴族女子,是女主在工作后被宋襄帶去英國旅行才無意認識的。 溫同學,上課不要走神。慕佩玉拿著書本環(huán)著教室誦讀,走到蘇捷邊上的時候,她將手搭在蘇捷肩上提醒了一句。 如果只是這樣,那確實是一個提醒學生不要走神的好老師。但只有蘇捷知道,那只手離開身體的時候,是如何裝作從脖頸到耳垂無意識的劃過。 來,你把剛才的課文讀一遍。慕佩玉倚在蘇捷桌前,笑吟吟的看著她。 蘇捷站起身,她沒有翻課本。而是回視慕佩玉,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將詩句念出來。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fù)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看樣子,有做功課。慕佩玉滿意的點頭,又對著教室內(nèi)的其他同學說道:大家要向溫同學學習。 說這句話的時候,請不要用你的腳來碰我的腿。 斯文敗類。 蘇捷臉僵了一下,但隨即便笑道,謝謝慕老師夸獎。 但上課走神還是不對,記得把課文抄寫十遍,放學前到辦公室交給我。披著人皮的血rou怪物說完這句話后,就走上講堂繼續(xù)講解課文釋義。 下課后,蘇捷沒有理會其他同學喊自己一起去吃午飯的邀請,她搖了搖頭,晃了晃手中的筆。我想先把罰寫的課文寫好。 同她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幾個同學替她抱怨,明明慕老師那么喜歡你,上課走一下神,都不放過,還讓你抄十遍課文。 蘇捷還沒有說話,另外站著的一個白軟軟的小女生就跳出來打不平了。干嘛那么講慕老師,下半學期就高考了,所以慕老師才抓這么緊。 好了,知道你是慕老師粉絲,我不跟你說了。短發(fā)女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又轉(zhuǎn)頭問蘇捷。溫蘭,你不去吃飯,那我們幫你帶面包回來可以嗎? 蘇捷點頭,笑道:好呀,麻煩錢同學了。 錢咲愣了一下,雖然關(guān)系還不錯,但溫蘭性情陰郁,很少給人笑臉。但今天從早上開始,就見她笑了好幾次。溫蘭,你以后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的。 蘇捷一征,她倒是忘了,前任被那幾個人折磨的只會哭,不會笑了。是嗎,那我以后會多笑的。笑容,尤其是得體的笑容,是一件很溫和的武器。所以蘇捷是個很愛笑的人,不管是職場上,還是生活中,她笑著的時候,永遠大過不笑的時候。 所以,她去見慕佩玉的時候,也是帶著笑去的。 慕老師,你要的課文。蘇捷把抄寫好的課文遞給慕佩玉。 在對方接過后,蘇捷手垂在裙側(cè),使勁蹭了蹭。這禽獸剛才接本子的時候,用指尖曖昧的劃了她的掌心。 慕佩玉翻看了一遍,挺好的??呻S即便轉(zhuǎn)移了話題。溫同學,前陣子你想借我的那本書,我落宿舍了,你等下跟我回去拿一下。 蘇捷不齒,這人還真會裝模作樣。慕老師,時間不早了,我怕趕不上下午的課。 那個你不用擔心,你們化學老師老婆要生了,今天調(diào)了課,跟林老師說過了下午第一節(jié)課換成體育課。說著,慕佩玉就跟另一邊坐著的男老師打照顧。林老師,下午溫同學第一節(jié)課我借走了。 被喚做林老師的健壯男子,苦笑了兩聲。慕老師別挖苦我了,班主任要人,我還敢不給啊。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慕老師跟林老師了。蘇捷帶著淺柔的笑意致謝,然后便跟在慕佩玉身后,往她的宿舍走去。 教師宿舍就在校園學生寢室的不遠處,私立貴族學??偸巧岬没ㄥX的,所以教師的宿舍樓也修的分外雅致,不輸外面高檔的住宅區(qū)。每個教師都有自己單獨居住的套間宿舍,蘇捷跟著慕佩玉走進電梯,見她按了樓層,她盯著電梯壁上的數(shù)字跳動。 你不是溫蘭。許久的沉默后,慕佩玉開口了,不等蘇捷說話,她又糾正自己。不,不對,你不是曲懷樂。 字跡不一樣,行事作風也不一樣。 早上上課的時候,慕佩玉一開始只是懷疑,因為不管是溫蘭,還是曲懷樂,都不敢大咧咧的盯著她看,曲懷樂一開始或許還敢,但經(jīng)過兩年多的調(diào)教,早已變得唯唯諾諾。后來她又讓蘇捷罰寫課文交上來,看到字跡,她就徹底肯定,這是不同的兩個人。 門一關(guān)上,慕佩玉就將蘇捷抵在門板上。你叫什么名字? 溫熱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蘇捷笑道:慕老師要給我的書呢? 書?慕佩玉笑了。 跟溫蓮一樣是個死變態(tài),蘇捷能感受到裙擺上頂著自己的物件。慕老師不是叫我過來拿書的嗎? 禽獸老師褪開裙子,掏出煞氣騰騰的性器對著蘇捷。你比溫蘭、曲懷樂更對我胃口。她貼上蘇捷的耳垂舔弄。那兩個柔軟又易碎,但你不同。 蘇捷沒有推開她,而是放任她對自己上下其手。 慕老師,你聽說過蛇獅嗎? 蛇獅?那是什么動物,從未聽說。 那不是動物,那是家徽,在中世紀的時候,這個家徽是怪物的化身,不管是哪個家族,只要見到這個家徽,就沒有不怕的落荒而逃的。 是里的設(shè)定吧。慕佩玉動情的抓過蘇捷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taonong。 蘇捷笑容淡淡的??梢赃@么說。然后她動作迅捷的反身將慕佩玉壓在門板上,伸手扼住她的脖頸。小時候,我總是不明白父親為什么一定要我去學防身術(shù),即使是貴族家的分支,但相隔甚遠,繼承權(quán)又不可能輪到我,但我現(xiàn)在明白他的用意了。因為一個人若是真的柔弱而無身手,不幸遇到你們這樣的怪物,就只能被吞噬殆盡,毫無反抗能力了。 慕佩玉脖間吃痛,她能感覺到蘇捷在慢慢地加大氣力。她被掐得幾乎快不能呼氣了。 為人師表這個詞用在你身上,都是在羞辱它。蘇捷恨聲道:對著自己的學生,你怎么能,又怎么可以?! 是你們太美好,美好到我想親自占有、摧毀。 蘇捷很想朝慕佩玉吐口水,但教養(yǎng)讓她做不到。她就算不是貴族,但自小也是接受上等教育長大的。你已經(jīng)是個怪物,但更可恥的是你竟然為自己那骯臟的欲望尋找卑劣的借口。松開手,蘇捷帶著嘲弄看慕佩玉滑到在地板上不停大口的喘氣。 在室內(nèi)打量一圈,蘇捷從慕佩玉的書架上隨意抽走一本書。書我借到了,慕老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臨關(guān)上門時,蘇捷突然笑道:您不是問我的名字,我叫蘇捷,我希望您能記住。她停頓了一下,然后輕笑道:因為這個名字以后會讓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