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灌溉
第二十二章 灌溉
她一定是昏頭了吧 韓離榛,你快住手呀她眸子里溢滿了焦急之色,可話到唇邊,卻發(fā)不出聲。 他的長指纏著她的細(xì)指,壓低了褲腰。指尖撫上了他的下腹,也是硬如玉石。細(xì)軟的春草逐漸粗密,如銅絲般扎手。 快住手再不住手就要出事了! 她的雙目圓瞪,盡管用擠眉弄眼的樣貌去提醒他,卻止不住他的猖獗。 娘子,要不要再摸下去?他期待地問。他的耳廓鮮紅欲滴,似粉英含蕊。 不要了這如何使得。 她重重地頷首。 咦? 她為何要頷首?不是該搖首么? 她得糾正自己這叫人誤會的舉動。哪知這腦袋似有千斤之重,又重重地點了一下。 娘子點頭如搗蒜,我明白了。 你明白個什么鬼?樂苓正欲罵,腿間又涌出一股春潮,不禁粉著臉,夾住了雙腿。 可真是邪了門 不行了,她得溜了。 她一掌拍掉了他的手,急匆匆地要走。 娘子,你去哪兒?他從后面攬住了她的細(xì)腰。熱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濕熱的杏花香噴薄在她耳側(cè)。 我,我唉,這該怎么說呢? 怎么了?娘子?自從改口喚她娘子,他似乎喊上癮了。輕輕柔柔的聲音,總要帶著幾許繾綣。 我要回家說話間,頭頂?shù)陌沤度~落地。春雨來得急,退得也急,已經(jīng)放晴了。 韓離榛顯然也注意到了,回道:雨都停了,回去做甚? 我我衣衫濕了,穿著不清爽。 是么?他的手在她衣衫搓搓捏捏。 看上去還行呀。雖然沾了春雨的潮氣,但不至于穿得不舒服呀。 反反正都濕透了。她的雙膝并攏,細(xì)腿輕微地揉搓了幾下。 這個小小的舉動落入了他的眼底,疑惑地道:褲子濕透了? 他掰正了她,雙目相對,她的桃面愈粉。 啊未想到他問得如此直白,她驚得喚出了聲。 他以為她難受,便急地掀她裙擺:讓我看看。 韓離榛神力無窮,她阻攔不得,被他扯起了裙擺。褲襠處是一大片的水漬,順著兩條細(xì)腿而下,幾乎洇濕了褲腳。 奇怪,裙擺里面是干的,褲子卻是濕的。他低聲嘟囔。手指沾了襠處的一點潮潤,用粉唇舔了一口,贊嘆道:竟然比春雨還甜。 你她急急地扯他手中的裙擺,即便把手指都扯紅了,都動不了分毫。 他垂下首,見那片纖薄的布料貼著細(xì)rou。軟軟糯糯的,仿若個小山包,中間還有一道細(xì)縫,隔著布料透出淺淺的粉色。那道甘泉正是從這細(xì)縫而出。 娘子,他仰起首道,可知養(yǎng)好一株杏樹的要領(lǐng)? 杏樹?樂苓目露迷茫。不是在說她的褲子么?同杏樹有何關(guān)系? 這草木與人一致,有好吃好喝的,就能鋪青疊翠。 哦她隨口應(yīng)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從他手中搶回自己的裙擺。 他繼而又道:若是想養(yǎng)好一株杏樹,一是將其種于陽處,二是用好水灌之。所謂好水,渠水為下,雨水為中他的話一頓,眸子透亮地看著她。 什么為上?樂苓被他的話勾了興致,不禁問道。 私以為甘泉為上,不過我發(fā)覺有比甘泉更甚一籌的。他言笑晏晏。 ??? 自然是娘子腿間的春汁。他的手一扯,她的身子向前一傾,而他的頭輕俯,啟唇覆上了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