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
我喂你
然后我做了一個夢。艾里奧看向她:夢見你想讓我忘記夢,可我不想。 所以我記起來了。 我不想忘記的東西。被我用共心保存了下來。 他淡淡笑了笑。 江霧很迷茫,她不明白他的話。 什么?她微蹙著眉,試圖索取他更多的解釋。 然后艾里奧就站到了地上,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問她餓了嗎。 這么久沒吃飯,她的確餓了。 艾里奧打開房間的門,江霧只是隨意往外看了一眼,就看見外面站著好幾個穿著金邊白袍的人。 有人推著餐車,看見艾里奧出來了,緊張又慌忙地喊了一聲圣父。 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圣徒了。 而是拉維的圣父,是教皇。 艾里奧拿過餐盤,在他們驚訝的眼神中親自將餐食端進了房間。 他們回過神來后,又慌忙關上了門。 艾里奧將餐盤放在床頭柜上,轉過身來,江霧這時才注意到他將額頭上的頭發(fā)撥到了兩邊,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的五官十分立體,配合白種人的膚色和淡綠色的瞳孔,每每讓人看得出神。 他坐到床邊拿起一碗粥,舀起一勺吹了吹,等熱燙散去了些,他才喂到她的唇邊。 江霧皺了皺眉:我自己來。 說著就要去接他手中的碗,艾里奧沒給她。 我喂你。 我只是個普通人,承受不起教皇親自喂我吃飯。 那先把這口吃了,我就給你,好嗎?艾里奧溫聲哄著,語氣和他們初見時一樣。 勺子遞到她的嘴邊,江霧嘆口氣,還是吃了。 她以為現(xiàn)在他會把碗遞給她,可是艾里奧沒有。他將手臂和碗都收了回去,然后坐直了身體。 在昨晚你救我出來的時候,你記得嗎,我們碰到了蕭瀟。 她壓著耐心,點了頭。 她對我用了魅惑,而情欲對象是你。 在我們第一次碰見她的那個晚上,我們都以為她只是對我用了魅惑。其實不是。 他突然看向她,異常鄭重道:而是意識植入。 我會不可自拔地愛上我所看見的第一個人。 沒想到的是,她還沒現(xiàn)身,你就出現(xiàn)了。 江霧一震,覺得荒唐的同時,又覺得一切變得清晰起來。 如果意識植入的作用是這樣,那蕭瀟對她植入的是什么,她為什么不曾察覺。 再者,既然蕭瀟的異能可以直接改變一個人的情感,為什么要做這么多事來改變拉維,而不是直接讓他們毀了拉維。 她腦子有些暈了。 她不懂艾里奧,也不懂蕭瀟。 不過很快艾里奧就繼續(xù)了,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調查蕭瀟,或許,她應該在很早以前就認識我了。 她討厭的應該是我,而不是拉維。 江霧詫異,半知半解:她討厭你,為什么要讓你愛上她。 艾里奧笑了笑。 愛上一個永遠不會回應自己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是嗎。 這句話,他是在說他們。 江霧一愣,沒有接話。 江霧,其實在她對我用意識植入之后,我一直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欲望。因為我二十多年來一直過著這樣平淡的人生。 無愛無恨,無喜無憂,無欲無求。 我一直在想要不要繼續(xù)如此,畢竟我對你的愛是來自于她的意識植入,而不是我對你的真實感情。 直到那天你來到我的夢境里,我知道我身上的傷是你治好的。 我沒想到你會真的來到拉維,幾乎是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她的幻象。 你讓我?guī)湍阋粋€忙,我下意識就答應了下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或許我對你的感情不全是因為她呢。 江霧總算明白他現(xiàn)在想要說什么,可她明明想問的是別的。 她凝眉,語氣不算好:你知道我不是想聽這些。 當然,我知道的。你一定覺得我變了。 我知道你已經(jīng)不記得那個夢境了,所以我會告訴你一切。 他放下碗,轉過身來,雙眸無比懇切地凝視著她,淡綠色的眸子里仿佛翻涌著令人窒息的欲色。 他說:拉維從來都不是我的信仰,可是末世爆發(fā),我的教父,也就是拉維。為了讓這座城邦守護更多的人而選擇自我犧牲,也許你不知道,在我們原本信仰的宗教里,自殺是多么罪惡的一件事。所以他做了一個偉大的犧牲,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還有信仰。 然后他將拉維交給了我,從此以后,我以為我再也不會為自己而活。在遇見你之前,我是麻木的。 對于拉維,我僅僅做了教父希望我做的那些事,我從來都不算一個人。 蕭瀟所做的這些,其實讓我認識到了這座城市有多少的弊端,我不能再像以往一樣放任。 而你。是我真正下定決心的原因。 艾里奧將碗往里推。仿佛不推進去一點,碗就會摔壞了。 他轉過來的時候,江霧的心也跟著跳了跳。 他說:你知道的,圣徒不能夠有私欲。 可是現(xiàn)在,我有了。 沒寫到rou,失算了....明天多上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