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
11111
元幸竹紅唇半張,主動伸出靈巧柔滑舌尖碰觸元培枝的唇瓣,祈求獲得更濃厚、更深入的碰觸。她用行動告訴元培枝,自己已經(jīng)不滿足于淺薄的唇吻。 幸竹 元培枝頭腦暈眩,幾乎沒有一點兒對抗誘惑的能力,順從地銜住了從元幸竹口中伸出的軟舌。 一瞬間,甜蜜與馨香通過口腔直沖大腦,幾乎將元培枝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淹沒。雙腿間的性器硬得發(fā)疼,她只能通過這僅有的愉悅來發(fā)泄這些欲望。 元培枝急急地吸吮著唇間軟糯可口的丁香小舌,用唇瓣輕抿,用細密潔白的貝齒輕咬,用靈活的舌尖戲弄輕掃。她的動作如此輕柔,卻又如此激烈,將口中這截脆弱無助的小舌蹂躪得汁水四溢。 元幸竹快樂地攀附著元培枝的肩膀,主動將自己送向她,唇舌的激烈碰觸給她帶來了激烈的快慰,讓她將分化的痛苦徹底拋到了腦后。 雙舌交纏之際,兩人的身體也終于糾纏到了一起。元培枝再難忍耐心中的沖動,起身緊緊地抱住了元幸竹。 她腿間因刺激而鼓脹的腺體yingying地抵在了元幸竹的小腹上,兩人的喉中同時發(fā)出了舒適的呻吟,激烈的喘息之中逐漸增加了更多不加掩飾的嬌喘。 元幸竹從喉間發(fā)出的嚶嚀婉轉(zhuǎn)柔媚,激起了元培枝心中最強的欲念,她一手緊緊托著元幸竹guntang的后頸,沒有忘記幫元幸竹舒緩腺體發(fā)育的不適,另一只手卻緊緊箍著元幸竹的腰肢,企圖用她的身體來摩擦自己沒有從褲子里解放的粗硬腺體。 太疼了,她是那么那么地想念幸竹,想念幸竹柔軟的小手,想念幸竹甜蜜的唇瓣,想念幸竹緊致guntang又汁水淋漓的xiaoxue。 幸竹一定不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猥褻下流,一定不知道一個Alpha究竟能齷齪到什么程度。 嗚嗚 元幸竹舒服得哭泣,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愉悅加上蜂王漿的迷醉的作用讓她快樂得飄飄然。 她能夠感覺到元培枝的熱情,能夠感覺到元培枝腿間熟悉的硬脹器官。即便已經(jīng)因親吻的快樂頭暈?zāi)垦?,她也沒有忘記主動去安撫元培枝的欲望。 元幸竹主動抬起大腿摩挲元培枝的堅挺,小手也向下摸去。 幸竹 元培枝舒服得背脊戰(zhàn)栗,正在猥褻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的這個事實讓她充滿了罪惡感和禁忌的快慰。 明明不該這樣的,明明知道自己又一次地犯錯了,身體卻停不下來。 重生后幾乎沒怎么使用過的腺體早已興奮得昂頭挺立,只是被元幸竹用大腿摩挲了幾下,頂端便吐出了幾口清液。 察覺到元幸竹的動作,她一邊想著不行、不能讓她怎么做,一邊卻又希望元幸竹能再快一點。 yingying的 元幸竹被親得暈暈乎乎,口中含糊地表達著手中的觸感,聽得元培枝大腦發(fā)麻。 幸竹、幸竹 一邊感受著性器在元幸竹沒有章法的觸摸下脈動,一邊胡亂地啄吻著元幸竹的小嘴。 嗚嗚,解不開 元幸竹再也沒有亞人平日里的力氣,分化的虛弱以及愉悅的顫抖讓她無力解開元培枝的腰帶,也一時摸索不到腿間的拉鏈。 元培枝摟著她嬌軟guntang的身軀,此時也仿佛像是傻了一般,只低低地道:摸一摸幸竹你摸摸它 元幸竹只得乖巧地隔著長褲撫摸那一團腫脹,心急心癢得直掉眼淚。她的下體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無助地摩挲著雙腿,試圖緩解一些腿根處的瘙癢。 培培我、我想要 不要著急 元幸竹的主動碰觸紓解了一些元培枝的難受,她重新掌握了一部分理智,投桃報李地給予元幸竹愉快的體驗。 元培枝解開了元幸竹的襯衣與內(nèi)衣,小心地揉弄起元幸竹胸前小巧柔嫩的乳尖。 哈唔 元幸竹立時舒服得輕輕抽泣,弓起纖細的背脊祈求得到更多的玩弄。 襯衣敞開,露出了元幸竹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膚,精致鮮紅的乳尖點綴在微微隆起的嬌嫩胸乳上,嬌艷得如同雪地紅梅般。 元培枝記得元幸竹的敏感點,每次輕掐她嫩嫩的乳尖,她下面就會濕得一塌糊涂。 好舒服 元幸竹毫不掩飾的熱情反應(yīng)讓她知道自己做對了,元培枝一邊緩緩地挺動腰身,用她的小手摩擦自己疼痛的性器,一邊繼續(xù)褻玩元幸竹已經(jīng)被揉弄得挺立微腫的乳首。 啊、啊 元幸竹舒服得已經(jīng)快要完全忘記還在分化的這件事,相比較于xiaoxue的空虛,小腹以及后頸處的發(fā)育熱已經(jīng)變得微不足道。 培培、培培 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邊想將小腹湊向元培枝的腿間,一邊用小手更加激烈地摩擦元培枝雙腿間腫脹的性器。 她好想要,想要師父用她yingying的roubang貫穿自己酸脹難耐的xiaoxue,想要師父將她壓在身下盡情地頂弄。 元培枝被她逼得鼻息粗重,卻依然沒主動釋放自己的欲望,只是摟著她的腰肢輕輕頂胯,模仿著性交的姿勢用腿間的腫脹去頂弄她發(fā)熱的小腹。 嗚為、為什么 元幸竹此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眼中撲簌著落下淚來,不知道是因為愉悅還是不甘。 元培枝的雙手幾乎撫弄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將女孩雪一般嬌嫩的身軀煨得guntang發(fā)軟。 這樣就好了幸竹這樣就好了。 元培枝呢喃著,感受著被束縛的腺體每次撞擊到元幸竹小腹上產(chǎn)生的快慰,在放縱與隱忍間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精神愉悅。 元幸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左右元培枝的行動,只得柔弱無骨地任由她搬弄自己的身軀。舒服的地方一處處都被照顧了,幼嫩的rufang熱得酥麻微腫,小小的乳尖爽得刺刺發(fā)疼,還有酸痛的小腹在輕柔又不失節(jié)奏的撞擊下變得麻木快慰。 愛液滴滴答答地漏出來,將她的底褲完全浸濕,充斥著信息素的房間逐漸染上了更加yin靡的氣味。 元培枝夾雜著青竹香氣的信息素已經(jīng)帶上了濃郁的酒味,讓元幸竹更加飄飄然,也更加欲求不滿。 就算不是發(fā)情期,亞人對Alpha的信息素也能產(chǎn)生強烈的情欲反應(yīng)。 她不管不顧地夾住元培枝的大腿,扭腰摩挲著自己泥濘的xiaoxue,潮濕的愛液不一會兒就滲透了元培枝的褲子,但元幸竹的難受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緩解。 她想要更多,不是這樣的淺嘗輒止。 培培嗚嗚嗚、培培 元培枝大汗淋漓,聽著元幸竹可憐的祈求,呼吸完全失去了節(jié)奏。 她抱起元幸竹的身體,有些急躁地扯下她的長褲,讓她背對著自己坐在腿間。 濕噠噠的xiaoxue終于隔著重重布料品嘗到了粗硬的腺體,兩人同時發(fā)出了快樂的呻吟。元培枝摟著元幸竹的小腹,將她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分身上。 唔嗯 元幸竹雙眼半闔,唇瓣半張,虛脫般靠在元培枝的懷中,雙腿間淅淅瀝瀝的愛液不僅打濕了她自己的底褲,也徹底滲透了元培枝的長褲和底褲,溫?zé)岬貪苍趃untang硬挺的roubang上。 元培枝不受控制地低頭咬向元幸竹的后頸,激烈地輕咬吸舔著元幸竹微微腫起的頸側(cè),她同時搖擺著腰肢,野獸性交般用胯間硬得發(fā)疼的腫脹沖擊元幸竹濕透了的xiaoxue。 明明隔著好幾層布料,兩人卻都有種自己已經(jīng)進入和被進入的錯覺,元培枝激烈地撫摸著懷中少女的rufang與小腹,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品嘗著她。 元幸竹爽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了,身體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到達了頂點,高潮的yin液在持續(xù)的撞擊下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讓元培枝再難把持。 她緊緊摟著元幸竹釋放了自己,只是這些粘稠的jingye全都射在了她自己的底褲中。 元培枝發(fā)著抖,抱著懷里的人反復(fù)揉弄,雙腿間射過的roubang卻依然硬挺得發(fā)疼。 幸竹,對不起 作為一名Alpha,元培枝根本不可能只靠著一次模仿性交就得到滿足,更別說她已經(jīng)壓抑得太久了。 她一邊道歉一邊將元幸竹壓到床上,盡量用唇瓣與雙手給元幸竹帶去快樂的同時,從身后再次撞上了元幸竹的身體。 后入般的姿勢讓元培枝徹底釋放了自己的野性,她褪下了長褲,roubang在只有底褲的包裹下看起來猙獰又氣勢洶洶,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元幸竹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的泥濘xiaoxue。 元幸竹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被撞得又爽又疼的xiaoxue失禁般不斷流淌下愛液,她卻依然不顧羞恥地去迎合roubang的攻擊。 元培枝大開大合地干著她,隔著布料又射兩次,roubang才終于消下去一些。 嗚嗚培培 元幸竹已經(jīng)哭得淚眼模糊,元培枝喘著粗氣將她抱進懷里,兩人腿夾著腿,回味著這首次性行為的余韻。 幸竹。 元培枝的心被填得滿滿的,抱著元幸竹愛憐親吻,不忘舒緩她身上分化的不適。 元幸竹可憐巴巴地吸著鼻子,小手像是無意識般摸向了元培枝腿間還硬著的roubang,呢喃道:yingying的嗚嗚,想要 元培枝感受到她的小手剝開泥濘的底褲布料直接觸碰到自己的分身,爽得頭皮發(fā)麻。 不行啊幸竹,你不是在發(fā)情期 元培枝想要阻止元幸竹,元幸竹卻拉著她的手到自己已經(jīng)被撞得紅腫發(fā)疼的xiaoxue上,無比委屈地哭訴道:可是、可是我好難受 我?guī)湍闳嘁幌?,元培枝輕輕吻住她鮮紅微腫的唇瓣,疼惜道,幸竹乖,培培疼你。 元培枝修長的指尖在已經(jīng)被摩擦撞擊得紅腫凌亂的花瓣中準確地找到了一顆小小的嫩芽,就著滑膩的愛液,元培枝用指腹抵著元幸竹小巧敏感的陰蒂輕輕揉弄起來。 元幸竹立時愉快地叫喊了出來,雙腿和腰肢都爽得瑟瑟發(fā)抖,她埋在元培枝柔軟挺翹的胸房中享受著這溫存而濃烈的快感,再次溢出了一波波愛液。 快樂是消除痛苦最好的方法,在性愛的愉悅中,她徹底忘卻了分化的不適,化作了一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