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車
普普通通的車
夜色洋洋灑灑穿過窗簾間的縫隙溫柔地落在潔白無瑕卻皺巴巴的床單上,打眼一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正緊緊攥著床單,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xiàn),指關(guān)節(jié)處由于用力而泛著脆弱的蒼白。 那手的主人是絕色到僅瞥一眼就令人耳紅面赤的美艷女子,她正片刻的失神,她想起白日間偶然聽到的對話,腦海不由放空。 身上的男人一個挺身,將彩鱗的思緒撞得破碎,他笑道:我這么賣力,你居然還走神? 彩鱗嗤笑一聲,旋即被狠狠地撞擊進(jìn)更深處,些許撕裂的疼痛夾雜著奇異的快感讓她微蹙眉頭,忍住了喉嚨間的呻吟,偏偏蕭炎不肯罷休,非逼得她叫喚出聲不可。 她放佛置身海上,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像只小船般漂浮不定,狂風(fēng)驟雨間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隨后意識到什么般咬住下唇,蕭炎俯身湊去吻她,用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嘴唇,肌理流暢的胳膊圈住彩鱗的肩膀,粗重的呼吸攪得空氣都炙熱無比。 蕭炎被濕軟緊致的xiaoxue夾得頭皮發(fā)麻,更擾亂心弦的是她與他唇齒間的繾綣,彩鱗抬起纖細(xì)白皙的胳膊攬住蕭炎的脖子,頗有些情動地主動加深這個吻,豐滿的奶子貼著男子的胸膛,隨著下身的不停律動而晃動著,挺起來的乳尖蹭過蕭炎的胸口,蹭得蕭炎心底一陣癢意。 他低頭對著白嫩的乳球一口咬去,女子一聲驚呼,水潤的眸子瞪向蕭炎,可惜連尋常的半點凌厲都沒有,蕭炎抬頭瞥了兩眼,見那霧蒙蒙的眼眸反而勾得人想更過分些,自然隨心而動,舌尖壓著鮮紅的rutou打轉(zhuǎn)吸吮,下身也加快了搗動的速度,順便騰出玩弄奶子的一只手去捂住彩鱗的眼睛。 彩鱗精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只能感受到快感不斷積累,在蕭炎又一次的撞擊下像失禁般從深處噴出一股液體,蕭炎抽出yinjing,那xiaoxue便不受控制地溢出花液來。 蕭炎眼也不眨地盯著那高潮過后泛起潮紅的嬌軀粗喘著擼動著yinjing,幾息后悶哼一聲射在了女子的小腹上。 彩鱗斜睨著拿布來輕輕擦拭jingye的蕭炎,滿意地側(cè)躺在床上,盡管那人手指偶爾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火,她也懶得計較了。 在想什么?蕭炎撫過背對著他高潮過后喘息的彩鱗的發(fā)絲,那柔順的一頭烏發(fā)散落在女子赤裸的身軀上,鮮明的對比讓蕭炎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他即刻運轉(zhuǎn)斗氣壓制下去。 彩鱗支起上半身,半抬著眼皮覷他,沒什么。 蕭炎摟住她,咬耳朵:我知道你凡事都喜歡靠自己解決,但我總歸是你丈夫,偶爾懶得動手時不妨也依賴一下我,嗯?女王陛下? 彩鱗挑了下眉,蕭炎一向很少對她說這些話,倒不如說,蕭炎跟她在一起的大部分時候都直男得要命,床上倒是什么sao話都講,床下一句甜言蜜語沒有。 好在她也并不需要男人的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語,現(xiàn)今眼前男人突然壓著聲音說了這么一句有點大男子主義的話,她臉頰微熱,佯怒道:你先把你那玩意離我遠(yuǎn)些! 蕭炎卻不理會,他雙手不安分地在彩鱗身上游走,一只手揉捏著彩鱗柔軟挺翹的胸部,他原本沒想再要一次的,他剛瞥見那可憐的xiaoxue被cao得紅腫,xue口還不停溢出晶瑩的花液,可手間的觸感過于美好,彩鱗時不時的隱忍喘息更是撩得他情欲蔓延。 忍不住索性就不忍了,反正這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蕭炎拋開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將彩鱗撲倒在床上。 彩鱗淺紫色的眸子沒什么威懾力地睨他一眼,旋即被蕭炎的手探進(jìn)雙腿間,她下意識夾起雙腿,將蕭炎的右手緊緊夾在白嫩柔軟的大腿根部。 蕭炎先一愣,右手揉捏一下,忍不住笑,俯下身逗她:這么熱情?都不肯放我走? 彩鱗氣得耳朵根都紅透了,蕭炎也知道他家女王陛下的性子,連忙求饒道:都怪我這只手,好彩鱗,我換只手疼你。 說著蕭炎猛地將彩鱗夾緊的雙腿掰開,言而有信地?fù)Q只手覆在她xiaoxue上,中指按壓著rou縫,擠壓著濕潤的軟rou,不知按到哪處,彩鱗難耐地抬起脖頸,下體不可避免地再次涌出透明液體。 蕭炎抽出中指,湊到鼻尖去嗅那沾滿了指尖的液體,等彩鱗疑惑的目光投來,蕭炎故意將中指放在嘴邊把花液舔了個干凈,女王陛下怕不是每天泡花瓣浴,花香味都沁入體了,連xiaoxue流出來的水兒都是香甜的。 彩鱗惱羞成怒地輕踹他一腳,這家伙簡直無法無天了,見天兒拿自己尋開心,sao話越講越多,絲毫沒有白日里炎帝的形象。 蕭炎被踹了還忍不住笑,他俯身吻過她眼睛,手指不停在花xue里模擬著抽插的動作,彩鱗難耐地拱起腰,被蕭炎一把摟住,借勢低下頭去舔舐吸吮女子纖細(xì)卻不顯柔弱的腰身,在小腹上留下一串串牙印。 彩鱗被這種空虛的感覺挑逗得發(fā)瘋,抓住蕭炎從小腹逐漸向下舔舐而移動的腦袋:唔別玩了,直接進(jìn)來 蕭炎眼底閃過絲狡黠,好像確實還沒玩夠般勉為其難道:啊那女王陛下求求我? 三根手指從花xue里抽出,蕭炎好整以暇地居高臨下看著已經(jīng)被挑起情欲的彩鱗,用沾滿花液的手指點了點硬邦邦的幾乎貼著緊繃的小腹并且已經(jīng)布滿青筋顯得有些可怖的碩大性器,彩鱗視線隨著蕭炎手指在yinjing上看去,雙腿不自覺夾了夾。 好想要她眉頭微蹙,可她才不想說些yin詞穢語,她小聲地咒罵著蕭炎,腦海清醒些后突然再度瞥眼那硬挺挺的性器,由于沒有撫慰而蓄勢待發(fā)般頂端溢出些許液體。 彩鱗心底冷笑,這家伙,明明自己也憋得快不行了吧,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蕭炎正滿心歡喜等著他家女王求饒,卻不想彩鱗突然望向他,那雙平時看一眼都無比蠱惑人心的眼睛在沾染了欲望和刻意的引誘后都無法用攝人心魄來形容,蕭炎只覺得自己的命都可以給她,他上下滾動喉結(jié),試圖扳回下局勢。 而不等蕭炎有所動作,彩鱗伸出鮮紅的舌尖靈活地舔過一圈嘴唇,蕭炎理智的弦瞬間徹底崩斷,他脫口而出一句臟話,想也不想地挺身將性器狠狠搗進(jìn)女子最深處,兩人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蕭炎抓著彩鱗的大腿將那又長又直的雙腿舉起,折疊在彩鱗胸前,擠壓著那白嫩的奶子,下身急風(fēng)驟雨般狠狠貫穿著女子緊致濕熱的xiaoxue,蕭炎抬起頭,目光所及處無一不是絕色,凝脂般的肌膚、晃動的乳rou、修長的脖頸、泛紅的眼角,他情不自禁地去吻彩鱗的眼睛,那纖長濃密的睫毛隨著主人的顫栗而不停掃過蕭炎的嘴唇。 蕭炎將彩鱗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囑咐道:腿夾緊。 彩鱗筆直修長的雙腿下意識緊緊纏住蕭炎的窄腰,連帶著那xiaoxue也不由自主地夾緊那性器,她聽見男子很輕地笑了聲,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蕭炎有時也覺得自己很奇怪,他早過了年少輕狂的日子,也并非一個重欲之人,可對著他家女王陛下卻總是克制不住自己,欲望如同燎原的火焰,燒進(jìn)蕭炎心底,燒得他潰不成軍。 他雙手握住彩鱗的細(xì)腰,猛烈地發(fā)起攻勢,連根沒入的碩大性器搗出更多汁水,粉嫩漂亮的花xue被yinjingcao得yin靡不堪,yinjing拔出時,無法合攏的xiaoxue不受控制地流出花液,旋即又被性器狠狠堵回去。 彩鱗不知被撞到了那一點,仰起脖頸叫喚出聲,蕭炎便對準(zhǔn)那一處攻城掠地般碾壓,抽插時也刻意地去磨蹭那略微凸起的軟rou,女子嬌媚入骨的聲音順著蕭炎耳朵鉆進(jìn)大腦,xiaoxue里硬挺的yinjing跳動一下,竟然又粗大幾分。 蕭炎開始玩弄她的奶子,食指和中指夾起先前被他咬得紅腫的乳尖,再松手時白嫩的乳球像蕭炎見過的最美的海面波浪般蕩起漣漪,彩鱗拱起身難耐地喘息,把白嫩的奶子繼續(xù)往蕭炎手里送。 男子垂下頭去舔舐散發(fā)著奶香味的乳球,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彩鱗光滑細(xì)嫩的肌膚上,弄得人心癢癢,彩鱗垂眸看去,只見蕭炎連帶著rou粉色的乳暈都一同含進(jìn)嘴里,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舌頭按壓著乳尖不停吸吮,隨著男子磨牙般地一咬,她下體倏地一熱,流出不少羞人的液體。 蕭炎感覺到y(tǒng)injing被澆了一股溫?zé)岬囊后w,更受鼓舞地狠狠挺身抽插,指腹按著另只被冷落的奶子打轉(zhuǎn),被吸吮著的奶子被另只大掌從根部圈起擠壓玩弄,酥麻的癢意從彩鱗頭頂蔓延至腳底,連小巧精致的腳趾頭都忍不住翹起,腳背繃直,爽得有些失神。 別唔女子喉嚨里溢出被撞得支離破碎的言語,我想 蕭炎知道她快到了,眼底泛紅地俯下身,速度又加快幾分,一下又一下撞擊到最深處,他嗓音是染滿情欲的沙啞,好彩鱗,再等等。 百十下的抽插后,蕭炎圈起身下嗚咽著想要高潮的彩鱗,男子的肌rou并不夸張,肌理流暢,卻顯得分外有力量感,此時正毫不費力地將女子攔腰抱著直起身,彩鱗雙腿依舊纏著蕭炎的腰,她軟著身子攬過蕭炎的脖頸,兇狠地咬在蕭炎的肩膀處,蕭炎忙抑制斗氣放松肌rou,好讓彩鱗咬得更舒服些。 彩鱗唇齒不清地說著什么,蕭炎湊近去聽才聽清她在罵自己,懲罰似的用guntang的吻堵住彩鱗的嘴唇,最后狠狠向上一頂,溫?zé)岬膉ingye如高壓水管般射在花xue深處,彩鱗被這力道弄得扭動身軀呻吟著高潮,她脖子后仰鮮紅的嘴唇微張,眉眼間一副被cao壞的迷離,蕭炎抽出yinjing的時候還在射著黏稠的白濁,等射完后蕭炎惡趣味地在彩鱗大腿根處蹭了蹭yinjing,搞得女子腿間一片狼籍。 彩鱗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渾身無力地癱在蕭炎懷里,等懷中女子呼吸平穩(wěn)些后,蕭炎攬過她肩膀和腿彎,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你睡吧,我給你洗洗。 彩鱗掙扎了一下,懷疑的盯著蕭炎:你放開,我自己洗,鬼知道你洗著洗著又要做什么。 蕭炎一只手用異火加熱桶里剛接好的水,好笑道:我在你心里究竟是個什么形象啊。 彩鱗被放進(jìn)了溫?zé)岬乃?,被男子輕柔地擦拭著身體,聞言勾起嘴角,蕭炎帶著薄繭的手指伸進(jìn)花xue里撐開xue口好讓深處的白濁流出,她疲憊地閉上眼,側(cè)臉埋在蕭炎的臂膀里。 給彩鱗清洗干凈又用異火烘干水珠后,他隨意沖洗幾下自己就抱著彩鱗回到臥室,他輕彈手指,燈火瞬間熄滅,又揮動下手腕,將那不忍直視的床單用異火無聲無息地?zé)藗€干凈,換上新床單后才將熟睡的彩鱗放在床上。 蕭炎借著月光注視著彩鱗發(fā)呆,隨后一拍腦袋,手心憑空多出個玉瓶,他傾斜瓶身倒在彩鱗有著牙印的紅腫乳尖,又輕輕分開彩鱗雙腿,試圖將藥液倒進(jìn)花xue中,蕭炎生怕弄疼老婆,廢了老大功夫才給xiaoxue上好藥。 盡管他知道彩鱗身體并不脆弱,即便是僅憑自身斗氣也可以快速使傷痕恢復(fù),但他還是不放心地特意尋了藥方藥材來給彩鱗涂抹。 他滿意的看著眉頭舒展陷入深眠的彩鱗,輕輕地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心滿意足地抱著她沉沉睡去。 tbc 本書又名異火的一千種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