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校服褲下的震顫
11:校服褲下的震顫
星期六這天,白天秦雨濛在學校上自習,學霸普遍完成了作業(yè),她憑著不錯的人際關系借來答案,抄完趴在桌上補覺。 九月炎熱未散,秋老虎正是發(fā)威的時候,校領導守著辦公室的空調過日子,各班里卻只有四個小風扇,無濟于事。 秦雨濛一覺醒來,身上出了熱汗,空氣潮濕,guntang水汽熨濕身子,尤其是私處。 想zuoai。 想得要瘋了。 陰暗角落里的青苔瘋狂蔓延,就像她見不得光的欲望,鉆入骨頭,咬得她渾身難受。 她拿出一本言情轉移注意力。 四點,班主任來到班級,說起明天的家長會。 這是新高三第一次家長會,學校尤為重視,原則上不允許缺席。 她看著涂了透明指甲油的手指發(fā)呆,臉蛋上一抹可疑的紅。 身下,悄悄夾緊雙腿,腿部肌rou以微小的幅度收緊,越磨,水越多。 班主任說到口渴,但她只聽清了最后那一聲:放學。 和楊涵笙約好五點看電影,然后去吃飯。 現(xiàn)在趕過去,剛巧來得及,這也意味著她沒有時間去衛(wèi)生間疏解身體。 她胡亂地裝了幾本書,夾層鼓鼓囊囊,隱約能瞧出是個粗長彎曲的東西。 父母忙碌,讓他們自行回家,林默非節(jié)省,去了學校門口的公交站點。公交車經(jīng)過校門口,他看見秦雨濛上了一輛出租車。 邊上有女生竊竊私語。 是?;ㄕO,果然好看的人披著麻袋都好看,這么丑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像時尚單品。 那是因為她悄悄改了校服的衣擺和褲腿。 林默非默不作聲地補充道。 楊涵笙在電影院門口等她,他買了兩杯奶茶,坐在沙發(fā)僻靜的一角,反復看和她的對話框。如果合上手機,那他便進入發(fā)呆模式。 總之,無心做其他事。 四點五十,視線里多了一雙小白鞋,雪白夏季校服褲子底部被她改了版型,學校以前抓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還敢這樣做的,只有她一個人。 路上太堵了,我以為我會遲到呢。她說著,遞給他一張電影票,開始檢票了,進去吧。 楊涵笙的心浮在嗓子眼,她好像噴了香水,香味剝奪了思考能力,他甚至忘記將奶茶遞給她,接過電影票跟在她身后傻笑。 選的片子即將下映,只剩情侶廳有排片,位置在中間,隔板擋住了前后左右的人,倒真像屬于兩個人的約會。 落座后,他才驚覺,剛剛應該主動提出幫她拿書包。 他用余光瞥向她,她倚著扶手玩手機,許是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她抿著唇笑。笑不過三秒,她漂亮的眼睛一轉,抓住他的視線。 看我做什么? 他比她那天在窗外還要慌張,白皙的臉漲紅,小聲道歉。大熒幕播放廣告,讓他的反應無處遁形。后來燈光暗下來,他通紅的臉頰、耳朵隱于黑暗,唯獨眼睛亮晶晶。 稍微逗逗就有反應,不像家里那個高冷哥哥,無趣得要命。 是一部愛情片子,開場就有床戲,大熒幕里有男人結實蜜色的后背,而秦雨濛的心思飄到了他近在咫尺的手指。 算算日子,她再過幾天要來月經(jīng),月經(jīng)前欲望高漲,加上這樣一個美色在身旁,堪堪止住的熱液嘩得一下泛濫。 開頭的床戲過后是純潔的劇情線,可她腦子里的黃色越來越濃厚,偶爾有慘白的光照在他手背,肌膚映出透明的白。 如果這樣纖長的手指,能夠插一插她的xue 她吸了幾口奶茶讓自己冷靜。 甜得她嗓子難受。 掩唇咳嗽幾聲,引來他關切地詢問:著涼了嗎? 廳里開了空調,她穿的是校服短袖。 冷了,他會怎樣呢? 抱抱她嗎? 她眼神玩味,楊涵笙愣了片刻,聽見她說:齁到了,奶茶太甜。 那我去買瓶水。 他起身要走。 她沒有攔他,等他身影不見了,她借著書包的掩護,狠狠揉了陰蒂。 呃。 喘息加重,她埋頭進書包,聞到里面劣質卷子上的臭氧味。 邊上的情侶在接吻,吻出激烈的水聲,她深深吸了一口臭氧,抱著書包去了衛(wèi)生間。 她躲進里側隔間,拿出夾層里的寶貝,噴了清潔液,熟練地套上避孕套。 新買的套子上有點點凸起,說是叫狼牙棒,小小的玩具發(fā)揮不出它的威力,應該叫哥哥戴上才對。 私處和內褲拉出絲狀液體,手掌斬不斷,晃晃悠悠黏在了大腿根。她顧不得這些小細節(jié),握著一端,抵著xue口慢慢推入。 外露的那端呈貝殼型,xiaoxue全部吃進去,貝殼便觸上陰蒂,將私處完整包裹住。她顫巍巍地勾上內褲,將細微的震動聲藏在褲子下。 外面人不知何時多了起來,她面色如常地穿過人群,背上書包,在鏡子前洗手。 沒有人知道她的xue里插了跳蛋。 自慰這么久,身體的閾值到了一個新高度,第一檔的震動不會讓她露出馬腳。 回影廳的路似乎格外漫長,她行走速度慢吞吞,像只老年烏龜。有結伴而行的女生路過她,小聲嘟噥:居然有人在廁所做那種事好惡心哦。 她想起被她扔進垃圾桶的套套包裝。 惡心么? 也許有一點,可她認為,這是另一種幸運。畢竟,她的身子可以輕而易舉獲得翻倍的快樂。 終于踱步回了影廳,她摸黑尋到座位,看見那個握著礦泉水沉默的男生,一剎那展露出笑顏。 我還以為你離開了。 怎么會?這是我答應你的事情。她偏頭看他,居高臨下的姿勢,啞著嗓子問,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甜膩到傷了她的嗓子?楊涵笙越發(fā)愧疚,誠實搖頭,沒有。 是啊,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 她摘了書包坐回去,貝殼和豆豆緊密相貼,她飛速皺了皺眉,接來那瓶礦泉水。 謝謝。 不、不客氣。 他結巴了,面紅耳赤。 她剛剛 好像撓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