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褪的青春(02)
我擁著小姑向床邊移動,小姑的絨褲褪在膝蓋處,挪動不是很靈活,笨拙的 靠近床邊時便一頭倒在床上,我扯住絨褲,小姑抬起腿,幫我把她的絨褲脫了下 來,脫光了小姑我也脫了內褲,把小姑壓在身下,摟住她,親吻她,親吻她的唇 ,她的面頰,她的耳垂,她的胸,小姑面色潮紅,乜斜的的目光迷離的眼神放出 綿綿的春意,我下體移動,準備和小姑交歡,卻不得要領戳了幾次都沒中靶,小 姑偷笑著嬌羞的扶著我的yinjing抵在她柔軟之處,我下腰沉股,yinjing半戳半滑的進 入了小姑的體內,我的jiba頓時就被溫暖濕滑的xiaoxue緊緊的包裹,那種舒服的快 感讓我有了一種眩暈,我緩緩的抽動,小姑壓抑著呻吟聲,抱著我,隨著我活塞 運動的加速,小姑突然抬起頭吻住我,喘息著在我耳邊呢喃,慢一點不要太快了 ,我把手伸在小姑的身下,捧著她渾圓柔軟的臀,抓捏著小姑的臀峰,yinjing與陰 道的每一次摩擦,都讓我舒服不已,看著身下美麗的小姑,望著她一汪春水的雙 目,享受著這靈與rou的雙重快感,突然小姑濕滑柔軟的的yindao開始有節(jié)奏的快速 緊縮,小姑同時也緊緊的抱住我,口中含混的連聲道,太舒服了,我不行了,隨 著小姑yindao的收縮,我一陣酥麻的快感由yinjing像電流般順著嵴椎只傳后腦,伴隨 著眩暈,我射精了,隨著yinjing的每一次噴射,我的快感也達到了頂峰,我和小姑 同時高潮了,我和小姑摟抱著,癱軟在床上,沒有一絲力氣,射精后的疲憊讓我 很快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下身被一種濕熱摩擦著,我睜開眼,看見已經穿著內衣 的小姑正在用毛巾擦拭著我的jiba,小姑看我睜開眼就對我說,你在這睡吧,我 去沙發(fā),我起身抱住小姑,去親吻她,小姑指指屋外,小聲對我說,不要鬧了, 我爸起得早,說完親了我一下就關門離開了,望著小姑的背影,我意猶未盡,躺 在滿是小姑體香的床上迷迷煳煳的睡著了。 第二天,父親來了電話,我不得不踏上歸途,小姑和姨爺把我送到小區(qū)口, 姨爺替我提了一兜工具,小姑招手替我叫了一輛出租車,我根本沒聽進去姨爺和 我嘮叨什幺,只是看到小姑偷望向我的眼神也同樣透漏出和我一樣的不舍。 第二回我穿越了 出租司機師傅車子開得飛快,看著窗外飛退向后的景物,我 的思緒也想倒放般從昨夜回想著從昨夜到兒時和小姑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溫暖 幸福的回憶,充斥著我的大腦,直到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巨大的碰撞聲我便眼 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當我被一陣女人的啼哭聲喚醒,我睜開雙眼,眼前一片陌生,屋內昏暗,一 個身材纖細的盤頭女人正在我的床前啼哭不止,我驚愕的看著她,她看我睜開了 眼睛,立刻撲到我的面前,臉上還帶著淚就高興地叫到,兒啊,我的兒,你可嚇 死娘了,你可算醒了,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婦人,看著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我又昏了 過去。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一文科生,我莫名的就穿越了,狗血的是我穿越到 了4年前的明朝,按著我現(xiàn)在的叫法應該是萬歷45年,穿越就穿越吧,為 什幺要把我穿越到就要覆亡的明末,到明末就明末吧,為什幺要把我穿越到一個 家徒四壁的沒有功名已亡的窮書生家,到一個貧寒之家也就算了,我還借尸還魂 成了一個3歲的孩子,我在穿越后的這個家中的院子里曬著太陽,呆呆的望著 天空,腦子一片空白。 突然一雙稚嫩的小手從背后捂住我的眼睛,嗲嗲的喊道,高晉哥哥猜猜我是 誰,我不禁被這個腦殘的問題逗笑了,除了這個鄰家的這個叫趙曉小蘿莉天天來 讓我哄她玩,誰還會叫我高晉哥哥啊,多虧有了她,我才能從她的口中套逗出了 解了我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和處境,屋內飄出濃郁的草藥味,這個被別人稱為韓氏的女性 端著一個飄著熱氣的大瓷碗來到我面前,把碗放在我旁邊的一塊條石上,撫著我 的頭,笑著對小蘿莉說,小曉,讓你哥哥喝完藥再陪你玩,我打量著眼前這個女 人,三十左右的樣子,面貌姣好,只是身上羅群衣衫老舊,但漿洗得干干凈凈, 盤起的長發(fā)挽個髻,一根木釵插在腦后,慈愛的目光注視著我,柔聲的對我說, 你待藥涼些喝了,娘帶你去趟你舅舅家。 看著這個遮擋住太陽的女人,陽光依附她身體的輪廓,我不禁對這個光芒四 射的女人看呆了。 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老天保佑我的孩子不要像大夫說得那 樣摔癡了。 跟著娘走了大約小半日,途中幾次娘要背我,我看著她纖細的身材,我搖頭 拒絕了。 舅舅家在鄰莊,與我家截然相反,舅舅家磚瓦的高大房舍,四邊院墻也是磚 砌的涂刷得雪白,窗戶上用得不是窗紙而是淺綠的薄紗。 剛進院門,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就正房中迎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滿身綾羅 的中年婦人,隔著七八步遠,我就被一陣撲鼻的胭脂氣嗆了一下,那婦人看了我 們一眼就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屋里,舅舅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說,妹子來了,來到這 邊來,領著我們進了廂房,一個模樣標志的丫鬟進來擦抹了椅子桌面后,倒了茶 水站到了門口,舅舅四平八穩(wěn)的坐下后,呷了口茶開口問娘,妹子有什幺事情嗎 ?娘略帶歉色的說道:「哥,小晉前幾日玩耍從樹上摔了下來,大夫開了方子, 可是家里錢只夠抓這幾日的藥,明天的藥錢沒有著落,大夫說小晉摔到腦子,要 是不去掉腦內淤血,怕是日后變得癡呆,特來哥哥這里借些銀錢,給你外甥抓藥 」。 舅舅看了一眼我,眼皮催下只看著端在手中的茶杯沉默不語。 母親又開口懇切的說:「還望哥哥看在骨rou的情分上幫幫meimei,如果小晉有 個三長兩短,meimei就沒法活了!」。 這時一聲尖銳的沒有帶著撲鼻的香氣刺進屋內,舅媽手里攥著一塊手帕掐著 腰,冷冷的看著母親,嘴里說道:「這些年,從你家那死鬼有病到現(xiàn)在,你自己 算算從我家拿了多兩銀子了,還來借,你拿什幺還?我家還過不過日子了! 」 母親滿面通紅低聲叫到:「嫂子不要發(fā)火,確實這些年虧欠了嫂子,如果再 有一絲辦法,我也不好再來麻煩嫂子,只是家里實在無隔日之炊,才恬臉來求哥 哥嫂子幫忙」 舅舅這時低沉著說:「meimei,不是哥不幫你,實在是我這日子也不好過呀, 」 看了這些,我心里什幺都明白了,望著手足無措的這個我所謂的娘,我開口 說道:「舅舅舅母,我娘擔心我才來勞煩,其實我已經好了,錢我們不借了,以 前借給我們家的我會盡快還給你們」。 說完我拉著母親的手,往屋外走,母親驚愕的看著我,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這時舅媽說了句那就不送了,母親才順著我向院外走去,出了院口,舅舅在后 面氣喘吁吁的追出來,從懷里掏出幾小粒銀錁子,一邊往我手里塞一邊回頭張望 ,塞完看了母親一眼嘆了口氣就趕緊熘回院子里。 娘流著淚和我走回家,我對娘說:「娘親,我真的好了,你不用再擔心我了 ,以后我會去掙錢,讓娘過上好日子」。 娘抱住我,淚水再次涌出,這時,我抱著這個羸弱而又堅強的女人,心中暗 暗發(fā)誓,我一定要讓她幸福。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我捋順著煩亂的思緒思考著,既然到了這個時空,就 要想辦法在這里生存下去,我目前的處境孤兒寡母家徒四壁僅靠所謂的母親替人 漿洗縫補過活,我不禁捫心自問,我拿什幺才能讓她和我生活得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