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氣死她了
42氣死她了
鐘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頭疼驅(qū)使著他來她的房間。他聞著她的馨香,頭疼居然舒緩了不少。 她整個人軟軟糯糯的,像沒有骨頭一樣,手感很好。 但是讓他頭疼的是,他警覺性很強,并不能忽略存在感很強的曲翊。他都不知道人的睡相能這么差,腳能架在他腰上。 還掀被子,她動彈一下,他就醒一下。 他覺得他頭不疼了,但腦子還是嗡嗡的。 他像是來找罪受的。 他忍無可忍,把她直接給敲暈了,再把她重新箍在懷里,可算是安分了,?他滿意地睡去。 他覺得這樣的效率很好,決定每天都這樣子把她敲暈。 曲翊:沒想到找罪的是他,受罪的卻是她! 曲翊第二天有意識時聽聞耳邊有人的呼吸聲,她呼吸一滯,迅速睜眼,入目的是男人線條鋒利的下頜線。 是鐘妄啊 她暗自松了口氣 都差點忘了昨天這人來霸占她的床了。 她輕輕松開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臂,摁著腦袋坐了起來。 為什么感覺頭這么暈啊,后腦勺還有點疼,太久沒有睡好了,所以這深度睡眠的感覺跟被人打暈的感覺一樣? 得了吧,她不傻,覺得是這個狗男人把她打暈的。 喪盡天良 不叫人 罵我?本是睡著的男人,輕飄飄地說了這一句。 曲翊如遭雷劈,這男人怎么知道的! 他睜開眼,眼里的鄙視很明顯:你可以把你那要殺了我的眼神再放的明目張膽一點。 曲翊動了動嘴皮,沒能蹦出個啥,裝了個委屈的表情:鐘先生,我不是。 他見她這個表情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皺著眉,不如閉眼來的干凈:以后別再老子面前裝,假的都不想看。 鐘妄這洞悉一切的眼光,讓她有種一身本領(lǐng)沒地使的感覺。她順著他意思:不裝不裝。 他不耐煩地睜開眼,眉頭皺的更緊:敗胃口。 曲翊: 鐘妄翻身下床,開門就要離開,曲翊叫住他:鐘先生,我沒有衣服誒。 鐘妄揚眉:性奴要什么衣服?隨時隨地張開腿就行了。 你答應(yīng)過我的!我要去上學(xué)??! 鐘妄聞言,佯裝思考:是嗎?忘了。說完推門而出。 這個騙子狗,氣死她了! 她猛錘了兩下床 人在屋檐下,能怎么樣!給他送逼草唄 以前她出任務(wù)也會略用美色,但什么時候淪落成這樣了! 她身嫌體正直,鐘妄不粗暴的時候,她還是挺喜歡跟他zuoai的,她也不是什么圣人亦不能免俗,她也會有欲望,她也喜歡高潮。 她到鐘妄房間的時候,他已經(jīng)洗漱完,在系領(lǐng)帶了。 她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活:我來幫你吧,鐘先生。 他冷眼看她推門而入,他抓住她的手,把她壓到衣帽間的壁櫥上: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 她無辜地眨著眼:你這門也沒關(guān)呀。 他不客氣地把她拖出去,扔到門外:小心你這腿。 說完,他回房間拿著外套走出來,邊系領(lǐng)帶邊下樓。 曲翊跟著他下樓,他徑直走出大門,像是要去忙事。 他突然回 頭,上下打量她一眼,她依舊是一身浴袍,腳還光著,走在石板路上,還有點磕得慌。 他眼神似乎是在說穿成這樣打算出去勾引誰? 她會意停住腳步,一雙貓眼就眼巴巴地看著他,欲語還休。 他無動于衷,不回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