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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這更有一種破敗的美。 美好而脆弱的事物,往往能激起人們內(nèi)心的暴戾因子。 鐘妄起身,掰開她的雙腿,白白嫩嫩的xiaoxue暴露在他眼中。 果真是她。 沒有雜毛,是一線天白虎逼。 那晚他模糊記得他cao的,就是這個(gè)逼。 他食指跟中指關(guān)節(jié)夾住她粉嫩的陰蒂,磨礪。 恩 曲翊回過神,哼出聲,聲音沙啞極了。 他大力地玩弄她胯下的小紅果果,在他手下,那弱小的紅豆豆不堪重負(fù),迅速充血紅腫,變得yingying的。 兩片扇貝rou不停開合,想夾點(diǎn)什么東西才肯罷休。 他送了一根中指進(jìn)去,窄窄的甬道里,軟rou立馬就把他手指給包裹住。 嫩rou擠壓,像是把他的手指往外推,又像是舍不得他走,又不停地咬住。 真緊。 難怪那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床上到處都是血跡。 這么小的一張嘴怎么吃得下他。 自不量力。 窄道里的rou隨著他規(guī)律的choucha,分泌出大量的yin水,迎接著他的到來。 他慢慢插入兩根手指。 曲翊覺得xiaoxue有些酸脹,她握住他做亂的那雙手。 她啞著音搖頭:不 他笑:曲小姐這上面這張嘴沒有下面這張嘴誠實(shí)呢,把老子的手咬的可緊了。 說著,又在xue里猛地choucha了幾下。 慢慢的她身體沒有不適,搖擺著腰身,迎合著他暴力的抽送。 他手指碰到一處軟rou時(shí),她嬌軀一震,弓起身子,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恩不,恩 她有點(diǎn)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又變得不由自己了。 跟那晚一樣。 鐘妄故意挑逗,時(shí)而猛摳軟rou,時(shí)而避開。 像有只貓?jiān)谧ヒ粯印?/br> 最后他大力地直搗黃龍,感覺他戳到宮口。 她弓起身子,想抓住這一感覺。 空氣中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音。 突然一切。戛然而止。 鐘妄抽出手指,在她小腹把她的yin水擦干凈。 曲翊雙眼迷離地看著他,似乎是不懂他為什么要停下。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yuhuo難耐的她,嘲諷:想要?自己動(dòng)手。 她用手捂住花心,另一只手去拉他。 她語氣中帶了懇求:不行不一樣的 他好笑:要我?guī)湍憬鉀Q? 她連連點(diǎn)頭,淚水漣漣,看著好不可憐。 鐘妄語氣一挑:想好了嗎? 平日里的曲翊定然能聽出這話里面的不懷好意,但現(xiàn)在的她被空虛的身子折磨的意識(shí)渙散。 他勾唇一笑:好,幫你解決你的情欲。 說完,抬手一揮,就把她扔了出去,她像只掉了線的風(fēng)箏。 后腰重重地撞到衣柜上。 她倒地,沒有了動(dòng)靜。 鐘妄沒有管她,自顧自地系好浴袍,抬腿跨過她身上。 冷冷道:老子幫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 說完,抬腿走出房間。 曲翊雙手支撐著地面,后背抬起,長發(fā)擋住了她的面容,外面看不見她雙眼冒火光。 鐘妄!老子草你大爺! 那人說好的她是特別的,只要近了他的身,他就離不開她的呢! 草他媽的大爺們! 作者有話說:求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