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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順著我的臉頰往下滑了幾寸后才收回手, 我給他遞過去帕子,他還只是看我,我就自為他拭去了手上脂粉。 周周到到。 沒搽胭脂? 他說了聲。 沒! 正經男孩子誰搽胭脂。 委屈你了。 他煞有介事道。 我摸不太著頭腦,也不敢摸得著。 他怕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 我跟紀老說了這回事。 紀老知道我本身是女孩子,圣上登基后,他同我住一個院子養(yǎng)老,因為好多不懂的事我還得勞他指點。過從甚密久之,我露了形跡。我對此一直很過意不去,畢竟這樣的話,一旦我身份暴露,紀老這個知情瞞報的也要被連累。不過真有危險了,我也只能跟紀老商量著來。 我希望紀老對我說我只是多慮了,圣上只是湊巧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前段時間還有朝中要臣在俟圣上召見時,過問我圣上心情不好的事。我言說不知,只是想總不至于跟我有關。那位大人便教我好生侍奉圣上,接著我發(fā)覺圣上同我相處時忽然變得僵冷。 沒想到紀老直接讓我思慮后路,他說圣上念及情分不會殺我,我該想想日后是留在宮中做個娘娘繼續(xù)服侍圣上,還是別的什么出路。 我的確想早些養(yǎng)老,但是不想這么早,更不想以被發(fā)現(xiàn)的局面。 圣上仍舊冷著我,近身侍候還有值夜皆喚旁人。打理宮務之余,我驟覺輕快,甚至抽出空來,謄抄了整卷。 是夜宮宴,圣上微醺之際,推開了身旁去攙扶的宮人,喚了聲:周荃。 周總管不在跟前。 宮人躬身回話。 速去傳他。 我趕到時,忙向圣上告罪,他懶怠則聲,大掌重重壓住我的手,往寢殿行去。 許是酒意燥人,不多時他手心滲出層熱汗來。 到沐浴時,他沒在跟前留人,看起來也是我的活計了。 我?guī)退庖?,到最后一層時,他按住了我已捻上他衣襟的手。 然后,他披著中衣就進了浴池。 我有些瞠目,他以前沒這么入過浴,這樣我也無從下手。 圣上,中衣 我斗膽提醒一聲。 他只是自顧瞇眼淺寐。 醉了但沒完全醉的狀態(tài),以前也沒見這樣過。 我正局促不安,他就在水中解下濕透的中衣,眼角淺波漫不經心覷我一眼。 我領會他的意思,拿了巾子和干凈中衣過去。他徑取了中衣,自池中起身之際恰恰將衣衫披上身,其間衣上半滴水也未沾,他的軀體半寸兒也未曝現(xiàn)。 他行至更衣用的窄塌處坐定。 我復跟過去時,見他手正隔著薄透的衣料掌著欲望,眼兒在今夜第一度直勾勾落我身上。 灼得我周身發(fā)燙。 我行過去跪在他身旁,正欲抬手。 他捏起我的下巴,指腹軋在我唇上。 這次,用這里。 不提防手猛落在他膝頭。 倘若權做宣泄,沒什么所謂。 只是兩種方式,一為自瀆,另一則為他讀,意味究竟不同。 他的神色也不同,以往喚我來時多是懶散狀,現(xiàn)在分外灼熱。 遵命。 拋開亂七八糟的想法,主子有命沒有不從的道理,況且圣上于我恩重,我違不了命也不該違。 掀開他胯間的衣料,我復拉下他底褲。 他那處我歷來單手掌不住。一直是拿年紀還小搪塞過去,后來有次他問我為什么光長個子,手卻一直偏小。 事實證明,比起我的手,我現(xiàn)在容納得要更艱難。 不受控制地,咸濕的淚珠自眼角滑出,并暈開點我眼底下的脂膏。 他開始摸我的臉,溫熱指腹上經習武提槍和捉筆批奏章留下的薄繭,刮的我面頰生癢。 但是我現(xiàn)在,根本,顧不上,這些小事。 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