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吹頭發(fā)
第二章 吹頭發(fā)
找誰也沒辦法,房間和室友已經(jīng)分好了。導演說時間也不早了,幾句話交代了明天需要做的活動,就讓大家先回房間休息,需要吃晚飯或者晚午飯的,宿舍旁邊有一個大食堂,各色菜品一應俱全,然后就散會了,明天才會正式開始錄節(jié)目。 大家又回到休息室去拿行李,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一起去找各自的房間。 還好大家都在一棟樓,還是可以相互串門的。木越嫻和路義棠住同一個樓層,一層樓六個房間,而且路義棠就在她隔壁,這樣她心里還稍微有點兒底氣。 木越嫻拉著住隔壁房間的隊友路義棠一起呆在房間里玩游戲,沒敢看另外一個木頭一樣杵在房間中央的人。 于逸青也絲毫沒感到尷尬地直接坐到了床上,眼神慵懶地看著在沙發(fā)上一起玩游戲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的寬大衛(wèi)衣,薄絨的布料包裹著她細瘦的身軀,遮住了她從前撫摸過無數(shù)次的細白軀體。 一頭長發(fā)又黑又茂密,連著頭上戴著的小黑帽子,襯得一張小臉精致白皙。冷白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依舊那么的奪目。 路義棠不經(jīng)意間地抬頭看見坐在對面床上的人,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旁邊專心致志打游戲的人。又無意間觸碰到她的目光,覺得一股寒氣直直地涌上心頭,她懷著一顆顫抖的心,抖動的手,低下頭跟木越嫻一起打了兩把游戲,聽到于逸青關(guān)上浴室門的聲音,就借口今天太累了,自己要回去早點睡覺,麻利地溜了。 太他媽的嚇人了,剛剛那個目光是尼瑪?shù)囊匀税 ?/br> 路義棠雖然平時跟林語彤經(jīng)?;唬撬囱凵墓Ψ蚍浅:?,看到林語彤真的要生氣了,就趕緊停止話題,堅決開溜,這也是她能活到現(xiàn)在總結(jié)出來的方法。 木越嫻玩游戲也一直死掉,她的心思根本不在這里,只是害怕面對房間里的另一個人,她一邊聽著耳機里隊友的聲音,一邊聽著那個人打開行李箱,從里面似乎是找什么東西,然后聽見她去了浴室,里面?zhèn)鱽砹藝W啦啦的水聲。 現(xiàn)在路義棠走了,她聽著浴室淅瀝瀝地水聲,想到了以前,她們住一個宿舍的時候,因為宿舍不能夠從里面關(guān)門,所以她常常被于逸青拉到浴室里接吻。年下初嘗情愛的滋味,每次都壓著她一定要親個夠,搞得她總是出門戴著口罩,次數(shù)多了,粉絲總以為她體弱多病,容易感冒,要她好好照顧自己。 又想到她精瘦有力的手臂和鍛煉有型的腹肌,以前她還跟自己炫耀,臭美地挽起胳膊上的衣服展示她的爆發(fā)力,一臉驕傲地說她絕對可以在跳舞的時候抱起自己不會讓自己摔跤。 不可避免地也想到了她們在浴室洗澡的每一次經(jīng)歷。于逸青纏著她一定要一起洗,糯糯地撒嬌,要自己給她搓背。 咔擦。門里的人已經(jīng)洗好,穿上睡衣出來了。木越嫻聽著她噠噠噠的拖鞋腳步聲,像是每一下都踩在自己跳動的心上。那么清晰,那么沉重,她沒敢多待多看,拿著自己的衣服逃離一般躲去浴室。 浴室里氤氳著還沒有散去的水汽,沐浴露的清香像是于逸青的味道一樣緊緊地包裹著她。就在前一刻于逸青在這個浴室里撫遍全身,她修長的雙手,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圓潤挺立的小山峰。 遺留下的熱氣熏紅了木越嫻的臉,甚至有一股熱流盤旋在小腹,需要人去疏解。 她咬著唇,搖了搖頭,脫掉衣服,打開水龍頭,站在于逸青淋浴的位置,想象著她像往常一樣,撫摸自己。修長的手指順著熱水的流向,漸漸滑向三角地帶,難以抑制地喘息出聲,像是被喘息聲打擾,她只能緊咬雙唇,不敢泄露一點情色的音調(diào)。 于逸青換好睡衣出來,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準備吹頭發(fā),其實她也沒有想到居然真的被阿嫻抽到了一個房間,也不枉她出門前去公司樓下的門神那里拜了一拜,等回去再給您多燒一點紙錢。 她吹好頭發(fā),關(guān)掉大燈,留下不怎么明亮的床頭燈,拿起明天要做的運動項目,坐在床上慢慢看著,注意力也漸漸被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給吸引開了。想到了以前她們住在一個宿舍時,她也是這樣洗漱完,坐在床上等著她一起回來睡覺,給她擦頭發(fā)。 或者是兩個人一起洗澡,幫她擦背。 那個時候總是吹著頭發(fā)或者擦著身體,然后漸漸地一切都變了味道。女人腰肢上的軟rou手感細膩光滑,令人愛不釋手,交纏在頸后的雙臂會難耐地摟著她的脖頸,然后在無力中喘息,垂落。纖長的食指會鼓起清晰的手筋抓著床單,水蛇一般的細腰會妖嬈地扭動著,盡力在她的小腹上磨蹭,來聊以慰藉,兩條無處安身的長腿交相纏綿在她的腰后,隨著她右手的動作緊繃。 浴室門似乎打開了,于逸青停止了胡思亂想,扭頭看從里面出來的女人。 只看了一眼,于逸青覺得自己可能要吐血了,這女人穿了一件絲質(zhì)的吊帶睡衣。發(fā)絲凌亂,面色酡紅,一副被狠狠愛過的樣子。 于逸青稍微低下頭掩飾了自己的失態(tài),臉上的金色邊框眼鏡在燈光的反射下,掩住了她快要藏不住的炙熱和壓抑不了的欲望。 木越嫻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拿了這個睡衣袋,她的睡衣都是分類好,直接裝到袋子里,需要用的時候,直接拿袋子就行,等她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是吊帶裝。 她咬了咬牙,總不能什么也不穿就出去吧,有一件總比沒有好。 她低著頭,引頸就戮一般,穿過于逸青的床邊,把衣服放到陽臺的洗衣機里去了,然后回來準備吹頭發(fā)。 剛剛于逸青吹頭后幾直接把吹風機放到了床頭,其實她就是故意的,這個女人從見面到現(xiàn)在跟自己講話不超過三句,距離沒進過三米,她是會吃人嗎?還是身上有什么殺人武器? 她就想看看她會不會到她身邊來拿吹風機。 木越嫻真的不想去拿吹風機,因為坐在床頭的那個人,穿著一身藍色條紋襯衣樣式的睡衣,臉上還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完全就是斯文敗類的樣子,她剛剛在浴室里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但是頭發(fā)濕漉漉的不舒服,她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走近于逸青,俯身在床頭柜邊去拿吹風。 于逸青側(cè)著頭一不小心就看見了她沒有一絲遮掩的山峰,那一點茱萸因為冷熱的交替,執(zhí)著地聳立著,像往常一樣吸引著她的注意力。 好像比以前大了。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拿住了床頭的吹風,聲音帶著些顫抖說:我?guī)湍愦蛋伞?/br> 木越嫻觸電般收回碰到了于逸青手背的手指,想到以前她也是幫自己吹頭發(fā),一時有一些出神,直到一陣不太響亮的嗡嗡聲音響起,她才回過神來。驚覺自己被拉著坐在了于逸青的床上。 謝謝,但是,不會弄臟你的床嗎?她聽見自己低聲地問。 沒關(guān)系,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臉色被吹風機的熱風熏得更加的熱了,她想到了一些羞于啟齒的事情,但是又怕自己想多了,悄悄按下自己胡思亂想的小心思。 兩人用的同一種沐浴露,但是于逸青的獨特體香縈繞在她的周圍,裸露的肌膚因為于逸青偶爾靠近的觸碰,一路燒起了一些小火花。 頭發(fā)漸漸吹干了,吹風機被慢慢地放到了床頭柜上。 這樣就可以了。 于逸青細白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頭皮慢慢梳下去,觸摸到了她光滑的裸背,有些癢癢的。 謝謝。 木越嫻準備起身離開,腰上卻突然攬上來一雙大手,扭著她的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一聲壓低的驚呼過后,整個房間徹底陷入黑暗。 于逸青你那是想吹頭發(fā)嗎?你就是饞人家身子,你下賤。 木越嫻,乖崽崽,好好受著,有工具人動手,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