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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聆仙臺在線閱讀 - (九一)賭你,有沒有硬

(九一)賭你,有沒有硬

    

(九一)賭你,有沒有硬



    聆音也覺得自己不過是在對溪月師兄發(fā)脾氣。

    將對梅衍的怒意轉到他身上。

    可他和梅衍間有所協(xié)議是事實,他要的是原本的聆音也是事實。

    索性閉上眼睛不再想。

    錦城路途遙遠,位于青州與雍州接壤之地,與湯谷在青州腹地不同,便是乘上靈舟,也要花費一天一夜的時間。

    大約在船艙呆了半日,入夜時,聆音不想再呆,索性一個人出了艙。

    靈舟外頭一男一女兩個修士正在交談,見到聆音,則禮節(jié)性的微微頷首。

    溪月師兄身上別著象征湯谷弟子的玉符,聆音不想招搖,所以沒帶,身上穿的也是普通的襦裙??雌饋聿贿^是個稍許年輕漂亮了點的筑基女修。

    聽聞近來冥河封印松動,有不少魔修從那里跑出來。女修出聲,言語中頗有些擔憂。

    我們這些散修有什么好擔心的。男子不以為然,青州幾大宗門已經派去去應對了,更何況,只要不是魔尊出世,總有辦法應對再不濟,我們想辦法弄來渡牌,一道去雍州也好。

    雍州當真這般好?聆音笑著跟了句。

    雍州,自然好。那男修回答聆音,森羅十二州,千百年前同出一脈,其中靈力最多的三州,便是青州、雍州與幽州,天地靈寶可以說是遍地都是還有便是,雍州修士皆是貌美不凡,合歡宗也是雍州有名的門派

    哦?那倒是挺有趣的。

    道友也想去雍州么?女修問她。

    聆音立刻搖搖了頭。

    到底路遠,人生地不熟的,還是算了。

    那男修卻朝聆音拱拱手道:道友應當是有宗門在青州,像我等散修,天地為家,森羅十二州,處處皆可去。

    這樣也很好啊。聆音笑了笑,天地為家,瀟灑自在。

    她也很想,天地為家,瀟灑自在。

    那男修笑了兩聲,又對聆音拱手道:道友實在風趣,不知如何稱呼?在下秦玨,旁邊這位是我meimei,秦嫻。

    云鶯。聆音大大方方報出自己的名字,聆音這個名字太容易被人查到底細。

    原是云道友,既是道友宗門在青州,眼下去錦城,是要為結丹做準備吧。

    青州靈氣稀薄,結丹不易,若是不慎,卷入心魔,之后道途便愈加艱辛。這艘船上基本都是已經筑基的修士,除了陪她來的溪月已是金丹。

    是啊。聆音坦言,不過這并不難猜,這艘船上的修士幾乎都和她的目的相同。

    姑娘瞧著骨齡不大,卻即將結成金丹,這在青州實屬不易。他說話時面上帶著笑,聆音心中卻生出一絲不安。

    骨齡。

    修士的容貌基本都會停留在筑基的年紀。她這具身體瞧著不過十五、六歲,在眼下的青州,十五、六歲的金丹修士實在是有些惹眼。

    即便是她手中沒有握著祭月鈴。

    就在她剛想開口回答的時候,卻忽然有人攬住了她的肩膀。

    師妹她很早便吃了駐顏丹,所以瞧著骨齡不大。她的確冰雪聰明,天資甚高,但比起那太陰谷的月清源也還是遜色許多。

    溪月的聲線溫柔入水,說出的話語卻十分有力。

    心中生出的不安一下子消散開來,她也笑著接過溪月的話來。

    雖是我早些便吃了駐顏丹,但筑基時已有八十多歲了,哪能同月清源道君相提并論。

    秦玨聞言也是微微點頭道:那太陰谷的月清源道君確是天縱奇才,二十多歲便已結成金丹,前些日子我還聽說,太陰谷又添了一位元嬰修士

    雖是鏡湖枯竭,但眼下若是腳踏實地,今后仙途大道,自是有路可循的。溪月面色肅然,字字句句倒像是發(fā)自肺腑。

    腳踏實地。

    聆音心中不由無奈笑聲。

    她這般體質,若是當真腳踏實地,都不知道何時才能登仙。

    又同那二位修士攀談幾句,聆音便回了船艙。溪月的手待她進了船艙后才緩緩松開,面上神情認真嚴肅,想要說些什么,躊躇片刻才緩緩道:你年紀太小不懂這期間彎彎繞繞是正常的。

    聆音難得沒有同他置氣,虛心接受,然后小聲道:方才,多謝你為我解圍。

    若是她自己應對,可能無法給出溪月那般沒有半點疏漏的回答。

    我是你師兄,為你解圍是應當?shù)摹?/br>
    他說得也很小聲,大致是怕人聽去。

    聆音走近了些,就著他身邊的位置坐下。溪月見她坐下,也不再站著,跟著坐了下來。

    靈舟行在云霧間,極為安穩(wěn),燭火也是偶有搖曳。

    溪月師兄,若是,你要的聆音一直不回來,你會殺了我么?

    一句話,令溪月如坐針氈。

    他未回話,聆音卻低低一笑,隨后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頸。

    溫香軟玉在懷,溪月的眉頭卻越蹙越緊,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氣,很淡很淡,卻分外勾人。

    你不會的,對不對?她柔軟的唇瓣輕輕滑過溪月的臉頰,吻了吻他的耳廓,你對我,有一點點動心,對么?

    人對于自己的欲望最誠實了。

    溪月知道這無可隱瞞,他也的確在與聆音的相處中,生出許多不該有的妄念。他可以打消,可以忍耐,卻被輕易被她的撩撥,勾引出無盡的欲望。

    我溪月的身子緊繃,情欲在身體里叫囂著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侵犯,每一處每一寸柔軟,理智卻在忍耐,告訴他若是自己坦誠,只不過多了個令她譏諷的理由。

    聆音其實已經猜到,只是看他掙扎的模樣實在有趣。

    溪月師兄,要不要打個賭?她問道,將柔軟的身體埋在他胸前。

    什么賭?他故作鎮(zhèn)定,不想露出半點端倪來。

    賭你,胯下的棍子,有沒有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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