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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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疏風(fēng)回到懸崖上時,霧氣已經(jīng)散去了一半。 聆音遠遠便瞧見非花站在血泊里,漂亮的衣裙都沾了了血漬。她的腳下赤血妖狼的尸體零零散散的鋪開來,而她自己的身上卻沒有半點外傷。 哇聆音實在感慨,非花師姐可沒有她看起來那般柔弱啊。 厲害厲害,這么多只妖狼,若是她怕是小命都沒了。 師兄聆音佯裝害怕的模樣,把臉埋進了疏風(fēng)的胸膛。 疏風(fēng)低笑一聲道:狡猾的丫頭,分明一點都不怕。 非花聽到疏風(fēng)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忙忙用避水訣清理了自己身上的血漬,做出一幅心有余悸的模樣。 師兄你可算回來了非花幾步走上前,眼角溢出幾顆淚來,方才實在兇險,若不是用了師叔寫的符箓,我可能就要葬身狼腹了 她話語剛落,又對聆音道:音音何故鬧那般小性子,雖是湯谷后山,但意料之外種種繁多,師妹還是要為大師兄考慮一下不要為他添麻煩 ???聆音刻意遲疑了一會,又笑著道,非花師姐說得對。 聆音這樣大方承認,她也只好笑著道:既是知錯了,那自然再好不過。 音音也不是故意的。疏風(fēng)面不改色的為她扯謊解圍,更何況,師父本就讓我陪著她來,音音有什么事,我自然應(yīng)當護著她。 大師兄最好啦~聆音說著,在疏風(fēng)的臉頰上親了親。 非花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極致,但是礙于疏風(fēng)在場,她也不能發(fā)作,只是強忍下怒意來道:師妹如今也算是個大姑娘了,同師兄相處也該守些規(guī)矩,若是有些事師弟知道,怕是也會寒心。 那師姐盡可告訴朔雪唄,音音倒是不介意啦。看來很多事情非花都不知道,否則這樣軟綿綿無力的威脅,又怎么會從她口中說出來? 同非花師姐唇槍舌劍的,即便是能氣到她聆音也覺得不解氣。 不過她現(xiàn)在修為不濟,若要同非花動手卻也打不過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修為再長進一些聆音的唇角彎了彎,那時候的事情,那時候再說。 好了,師兄放我下來吧。聆音道,我倒是要看看,方才那只淘氣的小松鼠跑到哪去了。 被疏風(fēng)放下之后,聆音就往方才雙尾錦毛鼠消失的方向走去,疏風(fēng)正想跟上,卻被身后的非花喚住了。 師兄。她說著,關(guān)切的走上前來,單手伸向疏風(fēng)的脖頸,你脖子上怎么有道血痕,是在哪里被刮傷了么? 疏風(fēng)先她一步撫住脖頸上的傷口,神情仍是是那般光風(fēng)霽月,沒有絲毫變化。 或許是方才在山崖下,被淘氣的兔子抓傷了吧。他話語剛落,便施展了個治愈術(shù),脖子上的紅痕頃刻消失不見。 非花想,疏風(fēng)應(yīng)當是為聆音的事情分了神,方才不小心傷到,忙堆起笑道:師兄待音音真好,真叫人羨慕。 音音年紀小,我們這些做師兄師姐的,本就該讓著她。說著,他看向非花溫聲道,好了,音音快走遠了,我們快些跟上去吧。 自然。非花面上掛著笑,立刻跟上了疏風(fēng)的步子。 --- 懶到不想再寫章節(ji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