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輕重
分不清輕重
(二十六) 溫喜因為一直在想事情,沒說話,謝辛有意說些什么,又怕冒犯,于是也沉默。下車時謝辛說要給她油費,溫喜這才想起來說明:之前在醫(yī)院不小心把關(guān)東煮撒你身上了,這次就當補一份干洗費吧。說完一笑,把車開走了。 謝辛走了好一會兒,眼皮里還留著那抹甜的脆的笑。職業(yè)原因,他多見苦臉,連自己也慢慢地不愛笑了,每見人這般燦爛純粹的笑容心里總有些悸動,像老人懷念青春那般找著過去的影子。也由此喜歡小孩,只不過他妻子是個丁克,他尊重她,但心里是遺憾的。 九月份入職,溫喜成了一名高校教師,現(xiàn)在的高中生既聰明又滑頭,溫喜怕自己駕馭不了鬧出笑話,聽了整整一月的公開課才敢開課。 第一堂課自然有不少老師領(lǐng)導(dǎo)聽課,溫喜除了開始略有緊張,后面放松下來,她本就是口齒清晰、思路靈活的人,一個五十人的大班被她控下來了,和學生合作的很好。一下課她才感到一些暈頭,主任通知她說之后可以排課了,溫喜很高興,發(fā)給薛有成,薛有成說晚上去慶祝一下。 薛有成來接她下班,同行的教師不是第一次見薛有成了,但每次都要夸一句,溫喜笑笑跟她道別,上了薛有成的車,他車修好了,溫喜當初鬧氣劃的痕跡一絲不見。 薛有成分享了些互聯(lián)網(wǎng)的趣事,溫喜玩著手機有聽沒聽,薛有成說到薛母她才抬起頭來。原本打算入職前去陪一陣薛母的,經(jīng)過李茜一事沒了那份孝心,事后回想起來責怪自己分不清輕重,畢竟薛母是實打?qū)嵉貙λ?,與薛有成無關(guān)。溫喜不想聽他講,就說想吃蜂蜜麻花,薛有成說還吃不吃晚飯了,溫喜嘴一撅: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 薛有成沒法,等他排了半天隊買來溫喜吃了兩口就不吃了,薛有成說:浪費。撈過來啃了口,膩味。溫喜瞟了眼他的肚子,嫌棄道:你是不是胖了?薛有成掃她一眼,又摸了把自己的肚子,還行吧。也不吃了,半截棕黃粗大的軟麻花擱在扶手箱上,薛有成心思一動。 他點兩下方向盤,神秘道:后頭有個玩具,你拿出來看看。 他愛搞這些驚喜,溫喜也確實喜歡,她解開安全帶從后面撈過一個小方盒,黑的,看不出是什么,一打開,愣了。是一串拉珠,電動的,每一顆指甲大小,溫喜罵他,yin魔!眼睛卻盯著細看,撈出來在手里把玩。薛有成花樣多,溫喜的身體被他開發(fā)得全了盡了,開始往內(nèi)里延伸,她不是第一次玩玩具了,但這般晶瑩剔透的拉珠還是第一次見。 薛有成看她那雙細柔白嫩的手賞玩yin具,只一眼便受不了,車子直直往巷子里拐,沒一會兒就停下了。 一停下薛有成就解開安全帶往她那傾,guntang燙的身軀,一過來冷氣就不夠用了。溫喜推他,薛有成堅如頑石,溫喜疑惑:你怎么那么急? 他能不急么?溫喜的作息比學生還嚴謹,早睡早起,一個月沒吃rou了。薛有成沒好氣,還不賴你!扯她的腿,讓她兩腿對著他的方向張開。 溫喜覺得癢,笑嘻嘻躲他的攻擊,手里的串珠不小心按到開關(guān),在空氣里亂跳亂震,嚇了溫喜一跳。薛有成被晃得眼疼,也不扯她的腿了,一把奪過串珠,在她口腔里捅了兩下潤了,輕車熟路地撥開她的內(nèi)褲插了進去。溫喜嘶一聲,涼的,她皺眉,好臟。 薛有成見那小口子只吃進去兩個就難推了,但溫喜不掙扎了,于是暫緩先解釋:無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