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cao之過急
第二話 cao之過急
言之,阿蓮的柔荑似蛇,探入了衣擺,指尖若有似無地撫慰著男子的鼠蹊部。 欲漸下之時,一溫熱的掌心一把裹住了那皓腕,力道尚克制,然阿蓮仍是一怯。 阿蓮忐忑地抬眼往去,卻見這沈池臺神情不復灑脫自若,眼有欲色,耳根微紅,雖盡力強裝鎮(zhèn)定,實則業(yè)已因撩撥而動了情。 阿蓮內心長吁,轉而肆意打量起對方的囧態(tài)。 見阿蓮眼波流轉,沈池臺連忙別過臉, 姑娘,如此不可! 說罷,小心翼翼的推搡起懷里的人兒。 不知是尚顧姑娘體面,亦或是某種欲拒還迎,男子并未真使力,阿蓮借此一把環(huán)住了對方的漸起之勢。 嘶姑娘這是作何! 阿蓮雙手撥弄著,前傾身軀,脖頸微側,在那沈池臺耳旁低語, 作何?自是想與公子做、夫、妻。 沈池臺心中大動,女子氣若幽蘭,那柔軟細膩已熟知了這命脈,漸以韻律上下摩挲,他如困獸,又若乘夢之人。 沈池臺的喘息聲愈發(fā)急促粗重,甚至亦無意識地輕微頂弄著下身以迎合阿蓮的撫慰。 阿蓮忽感背肌一涼,然只是那雙修長而又骨骼分明的手掠入了自己的衣裳。與此同時,手中的玩意兒脹燙可怖,阿蓮感受著體背上和手心中的溫度與動作,對上對方那因情欲而熾熱的眼眸,那一剎那,她驚覺自己的下體少見地濕潤了。 曖昧之息暗涌于這荒涼潦雜的古廟之隅,眼見時機已到,阿蓮心跳如鼓,她一手扯住沈池臺的衣襟,傾斜臉龐,垂眸逼近對方的唇。 鼻尖氣息相觸,雙方的一切都近在咫尺。于是,唇舌交遇,撥掠,相纏。沈池臺那摟住阿蓮腰背的右手隨著情深至濃而沿著女子嬌嫩的腰側撩慰而上,來到那對白軟前。 肌體相擁,四唇相接,沈池臺一改前態(tài),抵住了阿蓮的所有進攻,甚至反守為攻。 他怎么會這么嫻熟?更可怕的是阿蓮并不對此厭惡。 阿蓮只覺得自己就快要徹底地失去理智。她甚至蹭了蹭對方的胳膊,渴望那只手觸碰她柔軟的中點。 對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急躁,左手安撫般地拍了拍她的臀部,她的小腹一熱,下身泛濫成災。 沈池臺兀地止住了這個吻,沉浸于欲望之中的阿蓮還未來得及反應,一股炙力以急劇的壓迫之勢將她桎梏,接而響起的是男子暢快而又輕蔑的笑聲。 熾白的火光籠罩阿蓮的周身,阿蓮感到自己靈力潮涌般消逝,為了應對難耐的疼痛,阿蓮已無暇克制被逼出的本體,狐貍的白皮毛層層涌現(xiàn),人形的嬌美皮囊不復存在,此刻此景,分外詭譎怪誕。 你你! 阿蓮又痛又氣。 沈池臺輕撫衣袂上的褶皺,神情未見分毫的謙遜與青澀,取而代之是不耐與厭惡,而那場肌膚相親時的動容更是無影無蹤。 疼?這才哪到哪。 聞此,身處火中的阿蓮卻已是汗毛豎立。 哦對了,本公子這一身衣裳沾滿了你這蠢狐貍的臟水,你說,該怎么懲罰你好呢? 說著,只見他抽出腰帶上的玉骨紙扇,清脆一晃,緊接著一串血符便于阿蓮體中浮現(xiàn),遂后與那火光相融。 阿蓮心中一驚,那血符想必是與沈池臺相擁時對方借愛撫而畫下的,自己竟未察覺 阿蓮雖平日里不乏偷雞摸狗,偷jian?;?,但干得勾當尚不至于丟了命,她心里憤恨自己不走運,遇上了沈池臺這狡猾至極、手段下流()的捉妖師,又懊惱自己一時疏忽,cao之過急;但眼前相融的血符與冶煉之火,已是實實在在地象征她危在旦夕! 尊嚴和傲骨什么的,她這只狐貍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