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chapter 12
自與他相見以來,我與他最多的交談就是先賢的言論思想和古籍中的詩詞歌賦,旁的東西都很少提。他一直恪守本分,而我雖心懷鬼胎表面上還是要裝得恭恭敬敬,兩個人都是談吐清麗,端著應(yīng)有的風流雅致。 書還打開放在桌上,我們拜的是名家鴻儒,結(jié)的是秦晉之好,行的是洞房花燭,做的是這水心涼亭上的一對野鴛鴦?;侍旌笸粒炖碚颜?,誰敢說我們不是兩心相悅,不是師出有名。 我竟想到了這些,該是那時候我就被他迷了心竅,下了情蠱,開始為自己找了由頭。 郡主可明白了?是什么被你打濕了?他剛剛的粗鄙之語還縈繞在我腦海,他亂了儀表,他拋了風骨,要拉著我沉淪,我奉陪到底,且不能落了下乘。 是,是椅子。我知他要我說的是什么,只是事事如他心意我又怎么把控主動權(quán)。 他反扣了我的手在背后,指尖劃過我的背脊,扯著我的手用力一挺,他進去了,進去了一個頭。還有什么?笙笙的水可不止這么一點。他掐著我的手越來越緊,貼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膚又要撤去,作勢開始挺身,剛剛那一下的給我的酥麻腿軟之感還沒消去,我禁不起再多。 啊,啊,是jiba,是先生的jiba。雙唇一開一合之間,含著未下咽的涎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我想去擦又無法掙脫他的手,只能由著它劃過我的下巴。 他將我拉起來,因著腿軟,這突然的變換讓我重心不穩(wěn),斜靠在他身上。他扭過我的頭,沿著嘴角流出的一抹舔上來,將那流出來的又給我渡了回來,不只有涎液,還有他之前吃過的yin液,我嘗到了。 我太癢了,林致之屬實磨蹭,婆婆mama,這么久了還不給我,只在親我,越親我越癢,越親我越想要。于是我就握住了他,抬起一只腳,就想往我自己的那處送,偏過頭在他耳邊說:學生,好想吃先生的jiba,先生快喂jiba給我吃。說完還舔了他的耳垂一口,既然他想聽這個詞,那就讓他聽個夠嘍。聽到他在我耳邊嘶地吸了口冷氣,我心甚悅。 小逼就這般一刻都等不了,自己還握著想要進去。我聽罷,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力道綿綿,這臉我舍不得,他也不氣。聽完一句粗語又是一句粗語,先賢在上,我今晚定去誦幾遍清心咒去一去滿身的粗俗。 轉(zhuǎn)過身去,剛剛那樣好好趴著。沒有多余的動作,他直接挺身送進來,整根沒入,小腹緊緊貼著我的臀。抽送之間囊袋啪啪打在我臀rou上,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滋味,大衍有一種刑罰叫做車裂,我感覺我也是被他從中間劈成了兩半,疼得我無法忍耐,哭了出來。 這不是你要的嗎,乖乖,急色得很。他替我抹去淚水,俯身壓下,胸膛貼著我的背脊,去揉弄那處小珠子。乖笙笙,多出點水就不疼了。一個一個吻落在我的肩頭處。 想是水出得夠多了,疼痛褪去。我嚶嚀著說:我準你開始動了。 最后一個吻落在我的頸側(cè):遵命。 我的防線被他一點點撞碎,撞得撐著的桌椅也站不住腳,幾欲先逃。 胭麝布情牢,就地歡喜廟。林致之不知道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他第一次cao我的姿勢。 趙叔走著才發(fā)覺跟在他身后的我早已停下,返了身喊著出神的我:郡主快些進來,門口風雪大,莫傷了身子。 我向來不愛記事,早先的事情只能想個大概模樣出來,唯有跟林致之的樁樁件件,就像烙在了我腦海,哪怕不費心,浮現(xiàn)得也是一清二楚。林致之啊,害人不淺吶,讓著世間最沒心肝都開始費了心思。 他說他休沐,休的什么沐,只怕是不在林府休,日日別家做自家,夜夜閨房做新房,鴛鴦被里翻紅帳,抱得美嬌娘。有這付九思煽風點火,不怕林致之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