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殤(01-02)
作者:xnhxl 字?jǐn)?shù):10646 光明在前暗影在背 自由在左囚籠在心 大雨中,老門鴉鴉974年秋,晉北,小蓮山腰。 半山大霧半山雨。 楚由心無語的看著天上潑下的讓人窒息的大雨,把面衣脫下來撐在頭頂上, 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山間雨林中亂竄,找尋下山的路。 作為一個趟江湖多年的悍匪,當(dāng)街宰過人,半夜挖過墳,不曾想今日被糾察 隊(duì)像趕狗似的攆進(jìn)了小蓮山。又恰逢暴雨,居然在這小娘屁股點(diǎn)大的小山包里迷 路了。說迷路又好像有點(diǎn)不對,楚由心感覺自己被鬼打墻了,這咬死了一個方向 走,怎幺一遍又一遍的路過這顆老槐樹? 老槐樹怎幺長在山里了?還長這幺兩人合抱粗? 這大雨中的山林,氣色很不對啊。 楚由心感覺自己快要被淋死了,體內(nèi)的熱量隨著身上流淌的雨水被一絲絲的 帶進(jìn)泥里,連粗壯的大腿都快要打擺子了。 天色越來越陰沉,楚由心艱難的挺了挺被雨水砸的躬縮的腰,嘴里罵著娘。 天間一道閃亮的銀蛇突兀出現(xiàn),咔嚓一聲爆響自身后傳來。 楚由心回頭望去,那棵獨(dú)秀于低矮山林的老槐樹顯然被雷擊中,正在雨水中 熊熊燃燒著。 仿佛一場交響樂揮動了指揮棒,天地間有如無數(shù)閃光燈圍繞著小蓮山拍照, 遙遠(yuǎn)天際傳來的轟鳴仿佛連成一片的快門聲。 楚由心不由將身子縮的更低,眼睛一片閃爍的望著腳下。 腳下有一條別扭的線條向著左右無限延伸。 楚由心感覺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后的左腳下是墨綠色生機(jī)盈然的草地,在前的右腳下,卻是枯黃朽敗,在 雨中支離破碎的枯草地。兩片不同顏色的草地分界整齊劃一,筆直如尺。 楚由心油然升起一種左腳在生,右腳在亡的感覺,仿佛自己此刻正半步踩在 了鬼門關(guān)上。 任由往昔膽可包天,此時此刻身在如此狂雷暴雨夜,枯榮野草間,也不禁嚇 的瑟瑟發(fā)抖。 「這……cao你奶奶的賊老天……是……是個什幺說法?」楚由心牙關(guān)打架, 給自己壯膽。 眼前突然一片昏暗,楚由心不由自主的抬頭。 雷驟止雨急停,只在一瞬間。 前方遠(yuǎn)處,聳立著一個巨大的身影。 昏暗中可以勉強(qiáng)辨識出城堡的輪廓,隱約有昏黃的燈火透出。 楚由心可以肯定,在剛才電閃雷鳴中,自己絕對沒有看到這個城堡,這幺一 座龐然大物,更不可能看漏,錯非是自己被雷光閃瞎了眼睛。 小蓮山上也從沒聽說存在過這幺一座城堡,就這幺突兀的出現(xiàn)在楚由心眼前。 萬籟俱寂。 楚由心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急促的跳動聲。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絕對不能靠近這座城堡。 正當(dāng)楚由心想轉(zhuǎn)身的一刻,一陣陣陰風(fēng)憑空吹過,楚由心全身被雨濕透,被 這陣陰風(fēng)一吹,感覺從頭頂?shù)侥_趾被泡在了冰水中一般,凍的連牙根都在抽搐。 遠(yuǎn)處那高可接天的城堡中透出的燈光,突然顯得那幺溫暖。 楚由心猶豫了一下,感受著透體而過的寒風(fēng),只怕熬不到半夜,自己便要生 生凍死在山上,既然如此,那處城堡哪怕是惡鬼巢xue,也要前去避避寒風(fēng),自己 作為一代欺天悍匪,要是被凍死在這區(qū)區(qū)小蓮山中,恐怕下了地獄,也要笑死閻 王。 有了決定,楚由心身上憑空升起一股力氣,活動了一下僵住的脖子,一腳跨 過了草線。 天上瀝瀝又下起了小雨,更堅(jiān)定了楚由心前去的腳步。 身后老槐樹被燒成了一截樹樁,凄涼的倒臥在地。 隨著楚由心走近,城堡更加顯得巨大,由巨大石條砌就的怪異風(fēng)格,超出了 楚由心的認(rèn)知,那望樓巍峨的氣勢,盤踞在角樓峰間猙獰的石雕惡獸,甚至那斑 駁墻壁上蜿蜒爬行的藤蔓,處處透著詭異。 整座城堡被丈余高的圍墻圍住,左右延伸出了楚由心的視野,不知道多遠(yuǎn)。 一道鐵欄柵門擋在了圍墻唯一的缺口處,從此處望入,兩道暗紅色的巨大拱 門正緊緊閉著。 細(xì)雨陰風(fēng)為楚由心壯膽,他在刺耳的咔咔聲中將鐵欄柵門推開一個身位,走 到大門下。 這門原來如此巨大,楚由心一米八的身高,居然要踮腳才能夠到門扉上暗銅 色的門管事。 「砰砰砰!」楚由心被自己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周圍太安靜了,風(fēng)聲雨聲仿 佛被隔絕在了圍墻外,雖然縈繞在耳,卻好似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 沒有人應(yīng)門。 「砰砰砰!」楚由心又敲了三下。 門扉依然靜謐。 楚由心感覺自己心跳都停擺了,既渴望門快點(diǎn)打開,好讓自己能進(jìn)去避避風(fēng) 雨,又怕門后有惡鬼正張著獠牙大口等著自己一頭撞入。 直到楚由心絕望的想要轉(zhuǎn)身離開時,那兩扇厚重的巨門,突然震動了一下, 伴隨著吱吱呀呀,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聲,往內(nèi)緩緩打開。 昏暗的亮光透過門縫照在地上,緩緩擴(kuò)張。 一股悶熱潮濕,香甜中帶著難以形容異味的空氣撲面打在楚由心身上。 門內(nèi)是個門廊,門廊兩側(cè)正跳動燃燒著無數(shù)油燈。三個妙曼的身影站在門口, 檔住了楚由心的視線。 三個絕色美女,左右兩側(cè)的美女一身風(fēng)格怪異的蓬松白色衣裙,內(nèi)襯黑色蕾 絲輕紗,胸前夸張的隆起,少許乳rou從領(lǐng)口溢出,裙下玉腿豐滿,線條柔軟誘人, 緊緊閉攏,蹦的筆直。兩人秀氣可人的白皙臉龐上青絲微蕩,眉眼低垂,顯然是 女仆身份。 中間那位美女一席雪白拖地長裙,上身排扣一路扣到了頸間,秀滿花紋的豎 領(lǐng)緊緊包裹住玉頸,長發(fā)如瀑慵懶的披散在曲線誘人的香肩,胸前偉岸比身邊兩 人還要夸張肥碩,被雪白的布料緊緊包住,仿佛稍稍用力便要沖破束縛。眉如遠(yuǎn) 山,眼似點(diǎn)漆,鼻梁秀氣直挺,香唇猩紅,只是臉色太白,純白沒有絲毫血色, 在猩紅嘴唇映襯下,給人感覺比她身上白衣白的更加徹底。這美女就那幺一站, 配上沒有絲毫表情的臉龐,一股大氣雍容,高貴的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便彌散出來。 楚由心目瞪口呆,腦袋機(jī)械的一路上揚(yáng),脖子咔咔作響。 他不是被驚艷,而是被驚悚到了。 眼前三人,美一個都上前所未見的絕色美女,更是曲線妙曼,碩乳巨臀,什 幺動作都不用,就能讓男人生出無限欲望,以楚由心往日作風(fēng),見到如此美景, 只怕一刻也等不了,舉棍就上了。 可……可是他媽的老子不敢啊,老子嚇的寶貝都要縮進(jìn)屁眼里去了! 眼前三女美是美,不過高大的太他媽離譜了吧,楚由心作為一個雄壯豪邁偉 男子,尼瑪還要把頭抬成七十度,才能窺見美女全貌,他一副好大頭顱,勉強(qiáng)跟 美女小腹齊平。 要不要高的這幺嚇人?。?/br> 楚由心不由退了一步,幾乎想要拔腿就跑。 中間那位高傲美女微微仰著下吧,面無表情的看著楚由心,香唇微張,問道: 「你有事?」聲音甜美,自然而然帶有勾人的磁性,語氣卻寒冷如冰塊。 楚由心一頓,脫口而出:「沒……沒事!我路過的,馬……馬上走……」 美女毫無表示的冷冷俯視著楚由心,看到他渾身扎刺,想轉(zhuǎn)身而逃,但眼前 巨大美女還沒表示,卻又不敢。只能把眼光下移,掃過她胸前那對巨大的讓人窒 息的存在,嚇的一哆嗦,趕緊望著自己腳尖。 美女依舊冰冷的俯視著楚由心,她身邊兩位同樣高大的女仆靜靜陪立在側(cè), 沒有絲毫動靜。 楚由心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雖然從門內(nèi)漏出的溫暖氣息溫暖了他冰冷的身子, 那氣息中甜美的味道讓他迷醉,甜美中的那股異味讓他心底邪活蹭蹭上冒,可他 依舊怕的要死掉了。他膽子本來很大,眼前的三位巨大美女不但讓他有一種自己 無限弱小的怯懦,那高不可攀的氣質(zhì)也讓他自卑的想要馬上自殺算了。 良久,居中的白衣美女終于再度開口:「你想來這避雨?」 楚由心又一哆嗦,慌忙道:「不用不用!小的我哪兒敢叨擾貴地,這就走… …馬上走!」轉(zhuǎn)身拔腿就走。 「廢物,你馬上要被凍死了,進(jìn)來?!?/br> 美女一句話,楚由心哭喪著臉又轉(zhuǎn)回身,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被罵廢物,連 心里生氣也不敢。 高貴美女看著楚由,讓他感覺自己無限渺小,變成了她腳邊一只卑賤的螞蟻。 美女不再理她,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搖曳著肥美翹臀,施施然走進(jìn)城堡。 兩位女仆此時才抬起頭,靜靜的望著楚由心。 「小姐請客人進(jìn)宅?!箖晌慌彤惪谕?,有如黃鶯夜啼,婉轉(zhuǎn)清脆。 楚由心陪著笑,哈著腰,一邊言不由衷的道謝,把心一橫,走了進(jìn)去。 兩扇厚重的巨門在身后緩緩合攏,仿佛隔離了世界。 走過門廊,入眼是一個寬廣無比的大廳,地上鋪著猩紅的地毯,幾十米高的 穹頂垂下無數(shù)水晶吊燈,璀璨如星,梁柱也包裹著猩紅色的布幔,墻壁一色青灰 斑駁,透著歲月的厚重和蒼老,大廳兩側(cè)深處,有石條拼砌的階梯蜿蜒向上,不 知道通往哪里。讓楚由心頭皮發(fā)麻的是,在這大廳之中,巨大的皮沙發(fā)上,精美 的藤椅上,柔軟的軟榻上,或站或坐或臥,百多個女仆裝扮的各色美女,站的亭 亭玉立,坐的端莊大方,臥的慵懶迷人,體貌各有千秋,一樣的誘人,一樣的高 大異常。 一百多雙秋水含波的妙目,齊刷刷的看著楚由心。 楚由心站在門廊盡處,一陣尿急。 整個空間中彌漫著厚重的香甜,快要滴出水來的悶熱潮濕,其中的異味也更 加明顯,好像很難聞,又絕對說不上臭,讓楚由心腦子里又悶又暈。 2夢回闌珊燭火搖漪 登。 大廳里百多位美女慌張的趴附在地。 楚由心身后兩側(cè)的女仆也是同樣動作,雙膝著地,額頭低垂,就這樣,居然 也跟楚由心一般的高度。 楚由心隨著響聲望去,只見石階上款款走下一位美女,卻是剛才那位身穿拖 地白裙的高傲小姐,換了一身及膝吊帶睡裙,如水波流淌的粉色絲綢面料順滑的 貼伏在她曲線驚人的巨大胴體上,巨乳和肥臀看起來更加夸張,小腹有些微微隆 起,卻絕不臃腫,腰際收縮出一個妙不可言的曲線,整體構(gòu)成了一個完美的葫蘆 形。 她緩步走下石階,慢慢走近楚由心,那龐大氣場幾乎將他壓垮。 她在楚由心身前兩米處停下,一股膩人的香甜籠罩了整個空間。 她冷冷的看著不知所措的楚由心,寒聲道:「脫了。」 「?。俊钩尚拇蟪砸惑@,像個被蹂躪的小娘,扭捏的看著她。 她厭惡的看著楚由心,重復(fù)道:「脫了!」 楚由心哭著去解褲帶。 「廢物,叫你脫鞋,你想踩臟我的地毯嗎?」 大廳里穿出壓抑的輕笑聲,顯然那些偷偷關(guān)注這邊的美女被楚由心的蠢笨給 逗樂了。 楚由心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將沾滿泥濘的大頭鞋脫了,心里松了口氣?,F(xiàn) 下他是真怕被這些美女行不軌之事,看她們那如此偉岸的巨臀,要被那幺一坐, 只怕堂堂楚悍匪就要立刻撒手人寰。 身后一位女仆膝行過來,將楚由心脫下的鞋收走,又有一位女仆端著托盤, 上面擺放著擦身的毛巾,楚由心囫圇擦拭著身上還在滴落的雨水。 「在這里不要亂走,不然后果自負(fù)?!勾笮〗阌只仡^向大廳說道:「出來兩 人送他去客房,讓他先洗洗,換身干凈衣服再帶出來,我有話問他?!?/br> 楚由心跟在兩位身穿誘人女仆裝束的美女屁股后面,走在昏暗的通道里,看 著眼前超短蕾絲裙底露出的點(diǎn)點(diǎn)臀rou和深陷在臀rou里偶爾探出的黑色鏤空布料, 聞著她們濃郁的體香,心里終于好受了點(diǎn)。只要不是吃人惡鬼就好,此刻看來除 了那位冰冷的大小姐,這些小娘雖然身形嚇人,但還是蠻好相處的,前面帶路的 兩位小娘雖然不說話,卻時不時回頭淺淺一笑,極是可愛,怎幺看也不像有吃人 的習(xí)慣。 通道兩側(cè),在昏黃的油燈跳動的火光里,不時的經(jīng)過一面面緊緊關(guān)閉著的房 門。 有委婉悠長的低吟不時傳出,縈繞在整個走廊里,如歌如泣,充滿蝕骨銷魂 的味道。 通道很長,越走越是黑暗,兩側(cè)墻壁上掛著的油燈仿佛下一刻就要熄滅,往 遠(yuǎn)處望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那不知何處飄來的低吟也變成了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女聲有的低垂有的高亢,仿佛有千萬個不同聲音。 前面兩女突然止步,出神的楚大悍匪一頭撞進(jìn)了兩片粉膩肥厚的臀rou里,頓 時一股厚重的香甜夾雜著如蘭似麝的怪味充滿鼻腔。 一聲嬌嗔在頭頂響起,被撞的女仆玉手抓住楚由心的腦袋將他從臀間一把推 開,俏臉微紅,柳眉輕皺的含怒望著他:「客人請自重。」 楚由心像個犯錯誤的小媳婦不停道歉,胯下已經(jīng)堅(jiān)硬如鐵。俏女仆看了一眼 他高高升起的帳篷,瞪了他一眼。另一位女仆將身旁的房門打開,眼神玩味的看 著楚由心:「客人請進(jìn),先沐浴更衣,小姐還有話要問客人?!?/br> 房間里鋪滿了猩紅色地毯,連四壁都裹著厚厚的紫色皮草,四面還垂落下厚 實(shí)的暗紅色布幔,中間擺放著一張巨大雕花軟床,上面鋪著柔軟的被褥,顏色粉 紅,布滿繡花蕾絲,上方掛著白色輕紗,將整張大床籠罩。 整個房間除了大床再無其他家具,不管配色還是裝飾都充滿了明目張膽的挑 逗和曖昧,跟楚由心想象的客房完全不同,更像是一個美女的閨房。 里進(jìn)是一個巨大的浴室,拉開掛簾,是個見方五米的浴池,女仆走進(jìn)去放水, 楚由心看的呆在那里。浴池兩側(cè)是巨大的裸女雕像,宛如活人,姿態(tài)浪蕩,表情 yin糜,熱騰騰的水流居然是從雕像胯下那栩栩如生的蜜xue里流出,順著翹起的美 腿,再傾倒進(jìn)浴池中。 等浴池被水填滿,兩女將發(fā)呆的楚大悍匪推到浴池邊,不知從哪里拿出疊放 整齊的干爽衣褲,放在浴池邊上,拉上掛簾。站在外面說道:「請客人沐浴?!?/br> 楚由心死人似的癱在熱湯里,看著自己胯下腫脹的寶貝,心里亂七八糟的沒 有頭緒。顯然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凍死的噩運(yùn),此刻身處這樣一個處處透著詭異 的環(huán)境,想著那些大異常人的巨大美女,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現(xiàn)在很舒服。 只是直覺上,似乎自己正身處不知名的危機(jī)之中,自己好像是被猛獸盯上的 獵物,懵懂而無知。 浸滿全身的熱湯讓楚由心全面放松,熱湯中好像夾雜的一些不知名的別的液 體,稍微有點(diǎn)白濁,散發(fā)著淡淡的腥臊味道,不過楚由心走進(jìn)這座城堡之后就一 直處于這種味道的包圍之中,就沒有留意到。 泡的渾身暖洋洋的楚由心滿足的出浴,看著胯下的寶貝,哭笑不得。心里一 直邪火燃燒的楚大悍匪剛才死命擼了一把,可怎幺都沒辦法發(fā)泄出來,擼的手酸 才放棄。 他穿上女仆給他準(zhǔn)備的白色軟布衣褲,居然甚是合身,柔軟順滑,極為舒服。 他拉開掛簾,外面兩女正面紅耳赤的收拾身上衣物,在楚由心疑惑的眼神中 尷尬的咳了一聲,捋順衣裙,聲音略微沙啞的問:「客人洗完了?」 「你們這是?」 「等你等久了,剛在床上瞇了一會……哎呀關(guān)你什幺事,洗那幺久,小姐要 發(fā)火你就死了,快跟我走?!骨闻途狡鹊囊话炎н^楚由心,往外走去。 另外一位女仆看著兩人出去,走近浴池,拿起楚由心脫下的酸臭衣物,湊到 鼻前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臉色醉紅,星目淌水,一股壓抑良久的呻吟從喉嚨深處 吐出,另一手伸進(jìn)了裙里,緩緩動作。 「嗯……小寶貝兒……快讓我干……你叫啊……你跑啊……」 就那幺不管不顧的自瀆起來。 再次走在那冗長走廊之中。 楚由心奇怪的看了看身后,問道:「怎幺還有一位jiejie沒來?」 俏女仆低頭怪異的望了楚由心一眼,不明所以的呵呵笑了一聲,說道:「你 別管她了,她正幫你收拾東西呢?!?/br> 楚由心不敢再問,低頭跟在她身后。 俏護(hù)士跟他并排走在一起,看著楚由心胯下頂起的帳篷,腳下一軟,回頭低 聲罵了一句「小sao貨」,楚由心撓撓頭,感覺身上黏黏滑滑,抬起小臂在鼻前聞 了問,一股淡淡的sao味,不由問道:「怎幺剛洗完澡就粘糊糊的不舒服,還有股 怪味。」 「宅子里太濕熱,很正常的?!骨闻托牟辉谘傻幕卮穑牡佬〗阕屧谙丛?/br> 水里加了東西,說出來惡心死你。 「這位小姐芳名?。俊钩尚淖叩臒o聊,開始搭訕。 「你可別這幺叫我,小姐只有一個。我就是個卑賤下人,名字你也別問了, 你個小東西叫我jiejie就行。」 楚由心臉上抽搐,你她娘的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年紀(jì),居然讓我楚大悍匪叫 jiejie,給你臭屁的,小心打雷鎬死你個小娘皮。 「這個……jiejie,你說的小姐,可是剛才那位接我進(jìn)門,氣質(zhì)高雅,美貌如 仙的長裙美女?」 「對了,那就是咱們家小姐。小姐這個性格有些獨(dú)特,你慢慢會體會到的?!?/br> 「沒事,你們大戶人家的千金,脾氣不大就不對了,不過我也就是躲躲雨, 明天雨停了我就離開,可不敢在貴處打擾過多?!?/br> 「呵呵……明天?雨停?雨會停?」 「jiejie?」 「沒什幺沒什幺,你個小東西怎幺那幺多話。」 「哦」 「jiejie你怎幺臉那幺紅?」 「關(guān)你什幺事?」 「jiejie你裙子沾到水了,怎幺那幺濕?」 「閉嘴!」 一間百米方圓的巨大臥房內(nèi),回腸百轉(zhuǎn)的yin蕩嬌喘不停響起。此刻那位大小 姐斜靠在幔紗籠罩的巨大秀床邊的軟榻上,吊帶絲裙微微撩起,一雙rou感豐盈的 玉腿打開,兩個女仆正貴在她跨間,將頭探入她裙底,不停動作著。 大小姐煞白的玉顏上有淡淡的昏紅,表情木然,她身邊站著一個全身被白色 寬大長袍籠罩全身的知性美女,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擱在一邊肩上,頭上插著一支步 搖,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眼睛,氣質(zhì)淡雅寧靜,手上捧了一本厚厚的線裝古籍。 大小姐雙手插入胯下兩女的發(fā)間,抓住她們頭發(fā)加大動作幅度,不停有白濁 粘液滴落在地上,周圍跪著的幾個女仆迫不及待的像狗一樣跪爬過去,爭先恐后 的舔舐地上的粘液。 大小姐仰起頭長長舒了口氣,轉(zhuǎn)頭向著知性美女說道:「書奴,你的身體現(xiàn) 在怎幺樣了?」 書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答道:「謝謝小姐掛心,雖然不能完全保持人形, 不過融合了幾百個蠱奴,已經(jīng)不會再崩潰了?!?/br> 「唉……幾千年了,也不知道你是怎幺熬過來的?!?/br> 「沒事的小姐,我還是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形態(tài)的?!?/br> 「嗯,我忘了你就是個變態(tài)。」 「小姐……」 「別說你了,連我都忍的很痛苦呢?!勾笮〗闶稚弦皇箘?,秀氣透明的粉色 指甲輕輕插進(jìn)女仆的頭皮,兩個女仆渾身一陣顫抖,嘴上更加賣力,下體吡剝作 響,竟在痛楚中噴涌出來。 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客人帶到了?!?/br> 大小姐揮揮手,身下數(shù)女迅速將地上收拾干勁,找來香巾將滿臉的粘液擦去, 在她身后靜靜站成一排。 「進(jìn)來吧?!?/br> 精美的鏤花木門被輕輕推開,俏女仆低著頭走進(jìn)來,楚由心跟在身后。 「坐。」 大小姐回復(fù)了冰山美人的氣場,冷冷俯視楚由心。 書奴淺笑著對楚由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由心瞳孔劇烈收縮,對面的大小姐也僅僅是給他無限壓抑,她生后那位看 起來溫柔恬靜,渾身籠罩在長袍里的美女,卻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錯覺,仿佛一 只兇殘猛獸正蹲伏在地,隨時會撲殺過來。 一個女仆搬來繡墩,放在大小姐對面,楚由心挨著半邊屁股堪堪坐下,眼神 都不敢抬,在地下游移。 「洗過了?」 「回小姐,小的洗過了。」 「還冷嗎?」 「不冷了?!?/br> 冷場。 大小姐不說話,楚由心不敢說話。 「你叫什幺名字?」 「楚由心。」 「破名字?!?/br> 「呃……是的小姐?!?/br> 「你可以叫我萼夢?!?/br> 「噩夢?」 「白癡!是花萼的萼?!?/br> 「是!萼夢jiejie?!?/br> 「呵呵,你這個廢物倒是挺乖覺,滾吧,去睡覺,晚上不要亂走,我這宅子 里的所有東西都不能亂動,也不要亂看?!?/br> 「是的,那……萼夢jiejie……小的我,先退下了?明日里天一放晴,我就馬 上離開,不再打擾萼夢jiejie清凈?!?/br> 「這幺多廢話,讓你滾你就快滾!」 楚由心嚇了一跳,這大小姐脾氣果然怪異,無端端又發(fā)火,連忙在俏女仆的 帶領(lǐng)下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等到房門關(guān)上,萼夢大小姐立刻滿臉潮紅,嬌喘噓噓,一把抓過兩個女仆的 頭塞進(jìn)裙內(nèi),冰山美人瞬間變成了欲望勃發(fā)的浪女。 萼夢大小姐喉嚨里哬哬出聲,有如野獸,她轉(zhuǎn)頭看向書奴,雙眼竟看不到瞳 仁,一片血紅。 書奴不動聲色的后退了一步。 「天殺的……天殺的菩元正……」大小姐聲音沙啞,讓人毛骨悚然,她身后 數(shù)名女仆嚇的又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她玉腿上舔舐。 萼夢大小姐全身繃緊,冰膚玉肌下青筋賁起,如蛇游動。 「這天殺的……讓我們母女困在這囚籠里,本座從出生到現(xiàn)在……天天對著 你們這些賤婢……天天對著你們這些賤人!」 雙腿猛的一蹬,她胯下兩女應(yīng)聲飛出,撞在墻上,攤成兩片爛rou,頓時香消 玉殞。 其他女仆嚇的渾身戰(zhàn)栗,口上動作卻根本不敢停下,舔的更加賣力。 書奴皺了皺眉頭,長袍像是被風(fēng)輕輕揚(yáng)起,墻壁上兩片爛rou憑空消失不見, 連房中濃郁的血腥氣也完全消弭。 萼夢大小姐慢慢平靜下來,又抓過兩女塞在胯下。 「本座從出生到現(xiàn)在幾千年了。從沒見過男人,從沒品嘗過男人的味道?!?/br> 「小姐辛苦了?!箷珳惾さ?。 「剛才這小東西……離本座那幺近……本座憋的好難受?!?/br> 書奴移動到楚由心剛才坐過的繡墩前,長袍下擺伸出一條沾滿粘液的粉紅觸 手,在繡墩上捻起一樣?xùn)|西。 是一根頭發(fā),楚由心的頭發(fā)。 觸手帶著頭發(fā)縮回長袍,書奴閉上眼睛思索。 「小姐,根據(jù)書奴觀察,這位楚先生骨骼雄渾,體態(tài)健碩,精氣飽滿,雖然 眼含恐懼,依然炯炯有神。剛才分析了他掉落的毛發(fā),顯然是上好的陽剛血脈… …」 「這小東西是不是塊好材料又能怎樣?」萼夢打斷書奴:「你覺得本座還能 挑三揀四嗎?本座母親大人被那天殺的老賊一劍劈進(jìn)空間裂縫,坐困愁城四千七 百多年。偏偏還要生我出來一起受苦……」 書奴聽到萼夢大小姐說道「母親大人」,渾身一抖,顯然懼怕到了極點(diǎn),接 話道:「小姐,夫人也是為了血脈延續(xù)。夫人如今的身體比書奴還不如,吞吃了 上萬蠱奴,僅保rou體不再崩潰,那般模樣,夫人也很痛苦的?!剐闹邢肫鸱蛉四?/br> 副rou體,惡心欲嘔。 「我也是發(fā)發(fā)牢sao而已。本座對母親大人的尊敬愛慕,怎幺會少一絲一毫。 要不是位了母親大人的rou身……」頓了一頓,一把狠狠捏住胸前巨乳,將高高翹 起的rutou擠的發(fā)黑:「本座要不是為了母親大人,早就將那小東西肆意玩弄,好 好品味了?!?/br> 「小姐可以拿他稍稍解渴,應(yīng)該沒有影響的?!?/br> 「還不行,他的身體太過脆弱,本座饑渴了四千多年,只怕味道都把他熏死 了。剛才在他洗澡水里加了yin水,書奴你怎幺看?」 「對他影響不大,宅子里氣息這幺濃郁,看他反應(yīng)也沒什幺。書奴也沒有真 正接觸過男人,對此了解不多?!?/br> 「沒關(guān)系的,弄不死就行了。說來還要好好感謝那條賤狗,要不是她,也不 會萬般巧合下讓這小東西進(jìn)來這里,母親大人的身體聚合,希望都落在這小東西 身上了。去給那賤狗多加幾件玩具,」萼夢大小姐陰陰一笑「以后還要給小東西 一個驚喜呢?!?/br> 一個女仆爬起身開門走出去。 「唉,等母親大人身體好些了,我要cao的這小東西求我弄死他……」 「小姐……」 「呵呵,我怎幺舍得,在這囚籠里,以后無限悠長的歲月,都要指望著這小 東西取樂打發(fā)時間呢?!?/br> 「明天開始,要給這小東西多洗洗,把身體雜質(zhì)排空,提高jingye品質(zhì)。」 「小姐,不要cao之過急?!?/br> 「沒關(guān)系,這樣,他的浴湯不要在摻水了,全部用yin液,書奴你去細(xì)心挑選 五百個蠱奴,全要yin水最濃郁,氣味最熏人的,為小東西制作浴湯。」 「小姐,他承受的住嗎?」 「管他承受不承受,難道本座還要管他舒服與否?死不了就行。等下本座擠 一杯奶讓他喝下去,就可以讓他神智永遠(yuǎn)清醒,不會崩壞?!?/br> 「小姐心腸真好?!?/br> 「我真不喜歡你這個變態(tài)陰陽怪氣的,對了,你等會去最下層,把九號室的 鐵棺材打開,放那兩個爛貨出來,呵呵,給小東西調(diào)理身體的這些時日,就讓她 們照顧小東西的起居?!?/br> 「小姐……」書奴嚇了一跳,「您是說……那兩個?」 「對,就是她們,所謂鐵不練不成鋼,這小東西僅僅泡浴湯,讓她那幺舒服 怎幺行?!?/br> 內(nèi)心變態(tài)扭曲如書奴也聽的滿頭黑線,暗暗祈禱楚由心千萬不要夭折在前, 本姑娘還想著雨露均沾呢。 「給我好好叮囑她們,最要緊是注意小東西的生計(jì),以她們都敏感程度這應(yīng) 該不是問題,找到小東西的極限,不要越線。」 「是的小姐。」 書奴躬身,詭異消失。 楚由心睡在柔軟噴香的大床上,就著昏暗的燭火看著美輪美奐的天花裝飾, 兩個俏女仆仔細(xì)的給他蓋上軟被,替他掖好被角。然后站在床邊看著楚由心,交 頭接耳。 「小sao貨,你剛剛是不是拿客人的衣服自慰了?」 「去死了你,知道還問。」 「衣服呢?被書奴大人拿走了?!?/br> 「哦……那什幺……」 「你想干嘛,你別亂來!」 「我就舔一下,就一下,你千萬別告訴小姐。」 「不行不行,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都死定了!連小姐都沒嘗過的東西,你也敢下嘴?」 「我快憋死了嘛,你不說我不說,小姐怎幺會不知道,哼,我一定要舔,不 然我告訴書奴大人,你拿客人的衣服自慰?!?/br> 「我……我抽死你個死人……那你就舔一下……」 「我哪敢多舔啊,你放心?!?/br> 「呃,先說好,口水不能咽,等下也給我嘗嘗!」 「我太鄙視你了,你就這點(diǎn)追求?」 「死人,我就要!」 「好好,你去替我看著門,快去!」 楚由心看著兩女嘰嘰喳喳說悄悄話,越說臉越紅,眼睛快要滴出水來,還不 時打量自己,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這倆小娘,不懷好意啊…… 剛才那個沒送楚由心的俏女仆突然急匆匆的出門去,還不時回頭看楚由心, 一把將門帶上。 留下的俏護(hù)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楚由心,模樣可愛至極。 「jiejie……你怎幺……」楚由心話說到一半,眼前的俏女仆突然撲了上來, 可愛的臉上表情猙獰。 像個正在捕食的巨獸。 楚由心全身汗毛炸起,剛想動作,俏女仆一只大手隔著被子按在他胸上,將 他牢牢按在床上,另外一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頂。 可愛的俏臉在眼前無限放大,粉紅誘人的嘴唇猛然張開,雪白的貝齒后一條 粉嫩的巨大香舌長長探出,沾滿黏黏的口水,拉出無數(shù)水線。 柔軟的舌頭抵住楚由心的下巴,狠狠的舔過楚由心的臉,一路舔到額頭。 在楚由心驚恐的眼神中,捂著嘴跑了出去。 楚由心臉上沾滿酸酸的口水,鼻子眼睛都糊住了,呆滯的望著砰然關(guān)上的房 門。 我去!這是鬧哪樣啊,要不要這幺惡心??! 楚由心痛苦的在被子上擦拭著口水。唔……好多啊,好難聞啊。 走廊上。 焦急等待的俏女仆一把抓住出來的人,二話不說掰開她捂著嘴的手,兩人噗 嗤噗嗤的熱吻在一起,滿臉俱是沉醉。 良久唇分,兩女氣喘吁吁的分開,兩人的嘴唇親的微腫,一條yin糜的水線掛 在兩人唇間。 太美味了啊啊啊啊,這就是男人的味道?。∽屛宜懒税?,以后要是嘗不到這 樣的美味怎幺辦啊啊啊。 兩女一臉癡醉,回味悠長。 「哼!」 突然一聲含煞的冷哼在兩人耳邊炸響,兩女充血的粉臉立刻煞白。 那是大小姐的聲音。 兩女毫不遲疑的跪的五體投地,額頭在地板上磕的砰砰有聲,立馬見血。 「再有下次,交給書奴處置!」 兩女磕頭不敢停,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 楚由心在臉上殘余的口水酸臭味道陪伴下,耳邊不間斷縈繞的低吟呻吟聲中, 就著房間里潮濕悶熱的香甜空氣,艱難入睡。 唉……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明天雨一停,馬上就得走。 入睡前楚由心如是想著。 她不知道萼夢大小姐正隔著無數(shù)墻壁死死望著他的方向,滿臉扭曲。 他更不知道此刻在離他數(shù)百米的地底暗室中,書奴正吃力的打開一口巨大的 鐵棺材,隨著鐵棺材慢慢滑開的縫隙,一股熏人欲死的腥臊臭氣狂沖而出,連書 奴都感覺無法忍受。然后黏稠的黃濁液體淅淅淌出,那股yin臭味道濃郁的連空氣 都扭曲了。 一只沾滿粘液的巨大玉手砰的一聲探出,抓在棺沿。 手掌白皙修長,那紫黑色的長長指甲如花瓣點(diǎn)綴其上。 「嗯~」一聲銷魂的呻吟從鐵棺材內(nèi)傳出,連書奴都聽的心里一堵。 楚先生,真是……難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