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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H

    

畫舫H



    不管是父母,還是夫君,或者公公婆婆都不著急,筠娘以為晚要孩子沒有什么,然而和那些夫人相熟之后,她似乎懂了,她這種情況是奇怪的,格格不入的。

    吳鄉(xiāng)紳的長媳隱晦地寬慰她,世事哪里會樣樣兩全其美呢?她這樣的人,父親是進士,母親也是大家閨秀,丈夫前途光明,公公婆婆和善,已經(jīng)羨煞旁人了。這種事講究個緣分,現(xiàn)在沒有不過是緣分暫時還沒到而已。

    筠娘本不在意的,然大環(huán)境如此,仿佛在告訴她,作為一個女人,這就是你該在意的事。

    于是在二十四歲生辰時,她暗暗下了決心。

    這一天陳云早就提前和學(xué)堂告了假,帶著妻子去白玉堂里取了訂做好的紅寶石簪子,接著去錦霞局挑了時新的料子,如意樓用罷晚膳后,見天色還算早,逛了集市散步消食,順帶著又買了一些小玩意。

    陳云一直觀測著妻子的神情,見她似乎逛的疲累了,拉著她到河邊,登上了提前租好的畫舫。

    用一句話表示筠娘的心情就是: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唔,你居然包了畫舫?這太鋪張了。

    陳云攬著筠娘坐在小窗前看著岸邊的燈火點點,含糊道:還好,這個小,值不得什么。

    一個撐船的船夫聽了,笑呵呵幫腔:現(xiàn)在又不是什么節(jié)日,花費不了多少,倒是公子心意深重,小夫人好福氣。

    筠娘臉紅了,但也知道即便這樣,租畫舫肯定便宜不到哪去。今日夫君所為,大多都是提前部署好的。

    錦霞局時,他讓自己挑喜歡的,筠娘相中一匹錦緞,知曉價格后放棄了,轉(zhuǎn)而去選了別的,不想結(jié)賬時伙計仍奉上錦緞,說那是特地從蜀地拿過來的料子,僅此一份,陳公子付了訂金卻一直留著。

    身旁的男子正囑托著某時送去某處,見她驚訝,戲謔道還以為娘子會喜歡會選,看來是他托大了。

    還有如意樓,也是提前預(yù)定好的菜肴,菜式口味都很合自己的心意

    筠娘摸了摸簪子,感受著夫君的溫存體貼,像此時環(huán)抱住自己的體溫一樣,無微不至,讓她安心、沉溺。

    身后人亦伸手觸摸她新得的簪子,懷念道:當時我送的第一樣?xùn)|西,是支青玉簪吧。

    是呢,雕琢成一支細竹子的形狀。剛剛在白玉堂里取了下來,換成這個。

    你回贈了一支云紋簪,我現(xiàn)在就戴著呢娘子,停在此處賞景可好?

    筠娘瞧著岸上的夜景,亦覺得視角的確不錯,就點了點頭。

    陳云便喊船夫暫且在此處停下。然后接著摟小妻子賞景,回憶往事。

    筠娘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感覺放在身上的手開始在她的小肚子上摸索,便低聲阻止。

    雖然她亦情動,但是畢竟在畫舫上有船夫在。

    男人低笑著在她耳邊呢喃:娘子聲音小些即可。竟是不想停手。

    筠娘又驚又羞,連忙攏了窗子,回頭瞪他。男子卻是一臉溫柔地親吻她的皓腕,調(diào)笑著看她。

    為夫還未試過在船上......呢,好娘子幫幫我吧。

    筠娘又怎會真的氣他呢?思及他春風(fēng)細雨般的體貼照顧,心軟答應(yīng),囁嚅:你輕些,船上有人。

    得到應(yīng)允后男人立馬撲上來去親她的脖子,筠娘不得不仰起頭方便男人的動作,酥麻感讓她輕咬著自己的下唇,聽見男人含混不清地表示:這是畫舫,有屋子隔著沒事的。

    地上新鋪了柔軟的毯子,見筠娘躺著并無不適,男人才去撩起她的裙子,摸索著扯下褲子,觸手一片濕滑,心下了然。亦掀起自己衣裳下擺,扶著早已硬挺發(fā)脹的炙熱送進xue里。

    筠娘現(xiàn)在正好是二十四,他也是這個年歲穿越過來。十九年陳云并不確定是否已經(jīng)模糊了曾經(jīng)的容貌,直到遇見筠娘。

    他無比地肯定,就是這樣。

    如今的筠娘,更是和曾經(jīng)的自己一模一樣,只是她早早地接觸情欲,被澆灌得多了幾分小婦人的媚意風(fēng)情;又因為一直嬌養(yǎng)著無事煩心,仍矛盾地保存著原本的天真爛漫。

    看著這張臉因為歡愉泛著醉人的暈紅,鼻息因為自己的cao弄徐徐起伏,陳云就愈發(fā)興奮。

    他總是能因為她的快樂而快樂。

    筠娘瞇著眼享受著夫君的淺淺抽送,對方撐在她上方,由于背光,自己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有兩道暗沉的視線牢牢鎖住她。

    nongnong的男性氣息將她籠罩,筠娘應(yīng)該感到安心的,可是一想到這在船上,一墻之隔還有船夫,她就忍不住緊張。

    偏偏夫君猛的重重抽插了數(shù)下,筠娘緊咬下唇,還是逸出了一聲短促、又曖昧的氣音。

    男人憐惜地去吻被咬的發(fā)白的嘴唇,一只手向下探去,用指尖在已經(jīng)充血的花蒂上輕點,揉弄。筠娘受不住刺激地張嘴,對方的舌頭就強勢溫柔地鉆了進來,堵住了無法壓抑的嬌媚呻吟。

    唇舌勾勾纏纏了好一會兒,陳云沙啞著說:剛剛停船后,他們就走了。不必這樣傷著自己。

    筠娘一慌:那我們怎么辦。

    陳云又笑了,雖然今天是她過生日,但是夫君似乎格外愉悅。

    傻娘子,是我特地讓他們?nèi)コ跃?,大概沒半個時辰不會回來。

    筠娘頓時明白這也是他預(yù)先安排之一,方才故意順著她的話讓她誤會,也是在戲弄她呢。

    陳云捉住了筠娘錘在胸口的手,喘息道:好娘子,咱們抓緊時間。

    你、你別太......嗯啊......別這樣,我感覺船在晃嗯......

    陳云心想娘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畫舫雖然不大,但自己可沒有把整艘船日動的本事。不過妻子還有別的心思想這些,逗逗她也無妨。

    嗯可是、為夫停不下,怎么辦,岸邊的人看到船在晃,肯定很奇怪吧?說著還尋到了胸前發(fā)硬挺立的小果子,隔著衣物輕攏慢捻。

    筠娘很快就沉溺于情潮之中無暇顧及其他了。

    不過察覺到男人欲習(xí)慣性地抽身而退,筠娘驀地迸發(fā)一股力氣,雙膝緊緊夾住男人腰身,玉璧抬起勾住對方,媚眼如絲。

    要夫君......嗯啊.....今天射進來

    這個時候無論女子提什么要求,哪怕是要自己的命,陳云都會答應(yīng)。

    更何況是這種,這種邀請。

    好,都射給你!射到苞宮里去!男人一個深搗,在xue內(nèi)盡情釋放著。

    筠娘饜足的吸收著,瞧這她一副剛被雨露滋潤過的慵懶樣子,陳云很快又硬了。

    一次哪里能夠?讓夫君的精水把娘子的xiaoxue兒灌滿好不好?

    筠娘扶著案幾,再次承受著男人的狂風(fēng)暴雨,幾次因為受不住過量的刺激,想扭動著擺脫,反而迎合似的刺激了身后人,換來更為狂亂的抽插,yin靡的rou體相撞聲急促而持久,催化著雙方壓抑的情欲。

    再次將精華哺喂至已經(jīng)水淋淋的艷紅花xue,堵了一會兒將半軟的性器抽出,xiaoxue翕動著還未閉合,一縷白濁自幽暗流淌而出。

    陳云掏出巾帕擦了擦,攬住筠娘因為余韻兀自顫抖的身軀,將她歪掉的發(fā)釵扶正,重新攏了一下凌亂的發(fā)絲,又撫平散亂發(fā)皺的衣角。

    拈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個笑臉面具,這是之前買的小玩意之一。

    筠娘只覺得眼前一暗,自己臉上罩了個面具,陳云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娘子怕羞,戴上這個,別人就看不出任何不妥了。

    船夫還未回,咱們接著到窗邊看景,順道看看船夫何時回來。

    然后自己就被男人抱著來到窗邊,窗子推開,煙火氣息重新映入眼簾。筠娘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從迷亂的歡愛中回到現(xiàn)實。

    其實娘子大可不必憂心,畫舫雖然不大,但為夫還沒那個本事把它弄晃。

    可惜的是陳云要將她再次拉去情欲浪潮。

    為夫接下來要做的,才需要娘子多費心思。

    花xue再次被貫穿,酸酸漲漲的,筠娘像可憐的小獸一般嗚咽一聲,失神想著,怪不得剛剛感覺涼涼的,原來是自己褲子還是一直半褪著啊。

    男人緩慢堅定地抽送起來,船的確在輕微搖晃,不過是因為湖面的起伏。這種不著實地的虛浮反而讓身體的五感放大,包括xue內(nèi)被噗呲噗呲地抽插著。

    為了不被岸上的人發(fā)現(xiàn),正在被人cao弄,娘子最好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哦。

    不過娘子戴著面具,即使發(fā)現(xiàn)了也沒什么吧。

    筠娘扶著窗沿,十指緊緊捏住窗沿,身子僵直。身前是嘈雜熱鬧人間燈火,身后是靜謐得只有男人的呼吸聲,和邪肆又無禮的話語聲。更不要說二人看似衣冠整齊,身下在yin靡的交合。

    注意船夫,他們或許很快就回來了。都是過來人,到時候肯定都明白這個小夫人正被自己的丈夫疼愛吧

    別夾這么緊,夾的為夫魂兒都沒了。

    這樣下去,為夫可忍不住......岸上的人雖然看著娘子不動,但是看身后男人動作得厲害,也是會猜到吧

    娘子也動一動?嗯、對就是這樣,主動吃進去,做得真棒

    是不是又在咬嘴唇了?乖乖別咬了,弄破了多惹人疼啊。聽話,不然為夫就在窗邊揭你的面具,直接吻你......

    筠娘早已是嬌喘微微,被言語刺激得花xue不斷收縮,生怕有人發(fā)現(xiàn),聽夫君說要摘自己的面具,心中更是警鈴大響。

    陳云正受用著妻子緊窒rouxue的主動吞吃,突然一個不察被撞翻在地,懷里的身軀翻身面朝自己趴著,roubang抵著花xue內(nèi)壁旋轉(zhuǎn),陳云忍不住舒服地喟嘆。

    小妻子自行摘了面具,湊過來吻他,八年間的情事熏染,使得她能夠熟練、熱切的前后搖擺索歡?;▁ue吞吐幾下后,還會整根含住左右扭動磨轉(zhuǎn),然后微微抬起吐露稍許,接著猛然坐下,重新將roubang納入吞吐。

    陳云雙手搭在小妻子的腰上,驚訝于她猝不及防的熱情,對方眼眶微紅且濕潤,目光流露著羞惱和埋怨。

    看得他又硬了幾分,女子感覺到那家伙還脹大了些,無語凝噎。

    此情此景,陳云亦心神激蕩,很快便繳械投降,探花求蕊,搓弄著蕊珠,二人一同攀上云端。

    陳云看向桌上的特殊沙漏,起身將筠娘扶正,慢慢地拾掇完畢二人,又將地上散亂的小玩意兒收起放在案桌上。一切如來時一樣,似乎什么都不曾發(fā)生。

    陳云亦戴了面具,拉著筠娘走出屋外,吹了火折子點起河燈。

    一會兒,船夫們撐著小舟回來了,一邊笑呵呵地感謝陳公子賞錢吃酒,上了畫舫后系著小舟,慢悠悠的向岸邊劃去。

    荷花形狀的小燈隨著水流漸漸遠去,跳躍的燭火似乎在黑夜里無聲地訴說著魚水綺夢。

    筠娘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這又是夫君故意的眾多預(yù)先安排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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