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校花,淪落成笑話。
一個校花,淪落成笑話。
季清恬跟學校那邊請好假,陪著賀舟瘋玩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她跟賀舟說要回家一趟。 把家里的一些個人用品搬到這邊來,然后正式開始與賀舟的同居生活。東西帶到賀舟家里后,季清恬就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睜開眼起了床。 收拾好自己后,她才喊賀舟起床。賀舟睡得很熟,她不停地叫,叫了十幾分鐘才把賀舟叫起來。 平常他都是睡到自然醒的,早起這項本能與他無關。 賀舟打了個哈欠,垂著頭坐在床上,還沒動。一定要起的這么早么? 季清恬敲了敲他的腦袋,幫助他快點清醒過來。一定要,不然會遲到的呀。 你要是這么懶,那以后我自己去學校就不叫你了。 季清恬這樣說,賀舟當然是不樂意的。他掀開被子,打算先去洗漱。別別別,那我起,我起還不行么。 季清恬看了看手機時間,賀舟動作快點應該就不會遲到。她跟在賀舟后面推著賀舟,催促道。那你就快點呀不許磨蹭! 賀舟洗漱好后,一秒鐘也不敢耽誤。迅速的套上衣服褲子,就帶著季清恬出門了。 趕到學校時,剛好是早上學生們到校的高峰時間。烏泱泱的人群,有說有笑的擠進校門。 賀舟那條公開季清恬的朋友圈,也算是炸了學校的鍋。大部分人都在四處打聽,季清恬到底是何方神圣。 今天兩個人一大早就成雙成對的出現在校園內,又引起了不小的sao動。 這些嘰嘰喳喳的議論,或者是輕蔑眼神,季清恬都盡收眼底。她只要達到她的目的就好,其他人的情緒,她管不著。 而今天一早,熱度同樣很高的,是商思祺和紀凱言這倆人。紀凱言被賀舟收拾了一頓,可身上的傷倒是好的挺快的。 今天他能來學校,完全是為了遛一遛商思祺。他在商思祺的手腕上綁了一條遛狗繩,他在前面拉著,商思祺就乖乖的跟在后面走。 一個校花,淪落成笑話,誰還不多看上幾眼。那些學生都圍在他們二人周圍看熱鬧,這也吸引了季清恬與賀舟的目光。 紀凱言停住腳步,轉過身走到了商思祺的面前,手里的繩子扔到了她的身上。爺遛膩了,小母狗自己玩會兒吧。 之后,他便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走出了學校大門。他今天來學校,不為別的,就為了當眾羞辱商思祺一番。 商思祺捏著繩子,眼眶紅紅的站在原地。雖然刻意放下頭發(fā)遮掩脖子上的淤青,但還是無法全部掩蓋。 她再不像當初,那么意氣風發(fā),那么目中無人。賀舟皺了皺眉,一時忘記了身邊的季清恬,撇下她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他扯下商思祺手腕上的繩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指著周圍一圈人怒罵道都看個jiba看,趕緊滾。 那群學生熱鬧看的也差不多了,被賀舟這么一吼,個個都抓緊跑了。 賀舟推了推商思祺的肩膀,帶著些恨鐵不成鋼的力道。cao,你真是一條狗么?嗯?你到底還有沒有臉了? 他沒辦法理解,紀凱言這個小逼崽子到底哪好了。按理來說,商思祺以后的事,也跟他無關了。 可他就是看不爽商思祺變得這么下賤卑微,她全身上下哪一點都不應該活到這個地步。 舟哥我很后悔喊你幫這個忙說到這,商思祺無助的笑了笑。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滑落。 她攏了攏頭發(fā),纏繞遮蓋住脖子。賀舟看到她脖子上有很奇怪的痕跡,掀了掀她的頭發(fā),露出整片脖子的皮膚。 那些烙在白皙脖頸上的刺目淤青,讓賀舟有些口干舌燥。他弄的? 商思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怪他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找你幫忙的 我不應該讓他挨打,不應該讓他這么沒面子他有氣我能理解,他打我出出氣也好是我做錯了 商思祺被洗腦一般的認錯方式,聽得賀舟膽戰(zhàn)心驚。他半點不敢相信,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商思祺嗎? 他劈腿本來就欠打,你什么也沒做錯??粗趟检髯兂蛇@樣,賀舟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雖然沒對商思祺動過感情,但好歹也把她當meimei寵了她這么久。 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這樣的一個女人落到別的男人手里,遭受這樣的待遇,完全不合乎常理。 商思祺很明顯已經聽不進去這些話了。她推開賀舟,對他大聲喊道就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他才會劈腿的! 隨后她撿起地上的繩子,像愛惜金銀首飾一般。萬一之后紀凱言看不到這條繩子,會生氣的。 那張臉還是美若桃花,只可惜精神不是那般正常了。 季清恬走到賀舟身邊,剛才賀舟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里。不算不能理解,但該吃的醋,還是要吃的。 怎么?心疼了?她望著商思祺小步離去的背影,聲音泛冷的問道。 商思祺這個人很可惡,但落在紀凱言這種人手里,她又心甘情愿的,還真的有點解氣。 賀舟還沉浸在錯愕中,季清恬的聲音響在耳邊,他才回過神。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無奈。 我不是心疼,只是沒想到她會變成這樣。說著,他又牽起了季清恬的手,拇指輕刮著她的手背。 但是也只能幫她幫到這了。清恬以后我的身邊,除了你不會再出現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