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噩夢
簡素從噩夢里醒來。 她原本是要準備做實驗的材料的,沒想到被什么東西從后面打了一下,昏了過去。 于是她做了一個噩夢。 夢里那個猩紅粗大的roubang捅的她快要醒來,但是不知為何就是無法睜開雙眼。 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因為對方過于興奮的抽插而洇出很多秘液,滑膩的流至腿上。 cao她的那個龐然大物,她再熟悉不過了。 那個她親手帶大的,在某次做空間與時間實驗的時候,由于數(shù)據(jù)混亂而偶然催生出來的怪物,時序。 時間線不停的跳躍 她喂養(yǎng)他,他跟隨她,她研究他。 卻沒想到他竟然也研究她。 某次撞見他拿著自己的內褲揉搓自己的roubang的時候,她就應該察覺到不對的。即便是那個長著惡魔角的兩米怪物淡定的告訴她只是普通的發(fā)情,并沒有別的意思。 他隨著成長體型越來越高,也更加健壯。她要做的實驗很多,也并沒有怎么上心養(yǎng)他,竟然能長的這么健康說實話,有些健壯的過頭了,雖然完美形狀的胸肌和腹肌也挺賞心悅目但是他總是喜歡赤身裸體的在只有她和時序的地下實驗室隨意走動,那個隨著時間也長的粗大又長的不可思議的roubang也讓她膽戰(zhàn)心驚,因為那個玩意兒看起來和人類的不一樣,她不好意思仔細觀察,但上面看起來確實有奇怪的凹凸。 在噩夢里,她算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了,那東西確實和普通人的不一樣。那些奇怪的凹凸像按摩點一樣,能更深的刺激起她的快感,即便是在夢里,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沒有經驗的xue道如何被刺激的讓她渾身火熱的發(fā)麻,那不加克制的力道讓她以為自己快要被艸死了。 舒爽到快要讓頭腦炸開的感覺她一回想起來下面就會有抽縮反應。 她艱難起身看了看四周,渾身酸痛的她穿著睡衣躺在時序的屋里。他總是把自己的屋里布置成全黑色,墻紙家具窗簾全是黑色。 她抬手揉眼,發(fā)出鎖鏈碰撞的聲音。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鎖鏈困著,鎖在床頭。床頭連接鎖鏈的扣環(huán)十分結實的釘在墻里,一看就是她無法撼動的東西。 時序!她生氣的喊到,這是什么惡作劇。 漆黑龐大的怪物打開門光著身體走了進來。 博士。 他開口,像惡魔一樣可怖的臉上卻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溫柔。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簡素想從床上起身,但用力過猛險些栽下床去,時序立刻虛影移過去抱住她。小心。 簡素靠在他身上,想要掙扎開他的懷抱,但是卻被緊緊束在懷里。 不要動,你剛第一次zuoai,下面可能有些不適應。 時序這句話讓簡素呆在那里,難道說,那個噩夢是真的?! 你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簡素有些哆嗦的問他。 不是她害怕,是她無法接受。她只是一個在實驗基地里做研究的研究員,和同樣身為研究員的男友談了五年,都要訂婚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像是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時序拉起她的手,低頭在她手背上輕柔一吻。 我搶走了博士的第一次。 只這一句話,就讓簡素差點崩潰。她紅著眼抽走手,一掌甩在時序的臉上。你這個禽獸! 時序身上的肌膚都是黑色的,包括臉。他的臉也不像人類那樣柔軟,簡素打了他一巴掌,他第一時間去拉起她的手看他是否打紅了手。 簡素不讓他看,拼命從他的爪子里縮回手。 不知是委屈還是憤怒,眼淚一滴一滴流下來,然后漸漸洶涌,她失聲痛哭。 時序心煩意亂,用長尾粗暴的甩上門。他上前環(huán)住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兒,低頭慢慢的去吻她眼角的淚。 別哭了,別哭。他像對待臻物一樣溫柔的觸碰她,臉上帶著溫順。 所有的情緒一起涌上來,簡素已經顧不上推開他。時序小心的試探著,看她不怎么抗拒了才敢加重力道,然后爬上床完全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簡素已經沒有力氣推開他了,認命的趴在怪物的肩頭壓抑的嗚咽。 我我和厲西怎么辦厲西是她的男友,兩人雖然因為實驗沒有辦法經常見面,但是感情深厚,她已經將厲西視為家人了。 時序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想控制涌上心頭的嫉妒和強烈的占有欲,無奈這些情緒已經浮現(xiàn)在他的表情上。 不要緊,你們還沒結婚。時序不太懂結婚是什么,但他隱約知道這是兩個生物締結感情的一個重要流程。 簡素依舊哭著怎么可能,我這么愛他,他也那么愛我。 時序的暴戾已經無法忍耐,他松開簡素,看著她哭的可憐的臉,尾巴煩躁的在空中揮來揮去。 博士。時序還是強行淡定下來思考了一分鐘。 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已經把你們這里做的所有的實驗數(shù)據(jù)歸并進我的數(shù)據(jù)庫。并且我的力量已經擴大,我現(xiàn)在可以通過我自身攜帶的數(shù)據(jù)和電流隨時隨地鏈接上這里所有的機械終端并拷貝刪除修改數(shù)據(jù)。甚至他頓了兩秒,看著漸漸聽進去自己話的簡素,然后繼續(xù)說我可以使用這些數(shù)據(jù)隨意的殺人,不留痕跡的抹掉他。 簡素驚呆了,睜大淚眼看著他。 你! 時序閉上眼舒了一口氣,又睜開深邃幽黑的雙眼,臉上掛起溫柔。 你知道我的意思。時序笑了笑,然后附身在簡素的唇上輕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