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死子繼(十五)高h
父死子繼(十五)高h
林玉心里那陣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使勁兒想脫離何季的束縛,小季、你干嘛呀 她以前雖然知道何季對她有些不太正常的依賴感,但怎么也沒嚴(yán)重到這種地步。她更加用力地推搡何季,卻被對方帶著,天旋地轉(zhuǎn)間往旁邊不遠處的皮革沙發(fā)倒去 何季牢牢壓制著繼母,高大的身體整個覆蓋上去,停在半空中兩相對視的一瞬,林玉腦子里一片空白,只亂七八糟地、快速閃過些什么,快得讓她抓不住,只余下心頭驚恐與慌亂。 林玉臉上隱約可見微微缺氧的一點潮紅,呼吸急促輕顫,像受了驚的兔子,可憐又弱小何季壓抑許久、一直沉寂的性欲,忽然被星火燎原般迅速點燃。 他摸了摸她額頭兩邊的頭發(fā),像摸著什么絕世珍寶,我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孟胫芟瘳F(xiàn)在這樣抱著你有時候?qū)嵲谙氲牟恍辛?,我就托人按著你的照片做了個等身抱枕,日日夜夜都抱著它睡。 不過現(xiàn)在我用不上了,我可以想什么時候抱你,就什么時候抱你 越說越離譜了,林玉腦子里似乎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一個猜測,但她不敢想,只是聽何季翻來覆去說那些癲狂的話,快要把她逼瘋了。 小季,你先放開我好嗎,有話好好說,你別 話還沒說完,何季竟然低下了頭,和林玉鼻尖相貼,似乎只差幾厘米的距離就要親上了如果林玉這時候還不知道何季到底什么意思,那她就真的白活這三十一年。 如此突然,她的繼子對她有男女之情荒謬又讓她無所適從的事實,而今就擺在她的面前。 也是這刻,她忽然想起許多以前無法理解的、何季的各種親密行為,在當(dāng)年她因為年齡和倫理絕不敢想歪的每一次接觸里,她僅僅以為對方是幼年失母以至于對她有些病態(tài)的依賴,現(xiàn)在看來,或許那時候何季就已經(jīng)有什么心思了。 何季從林玉表情的細微變化,就知道她已經(jīng)明白了他卻仍不收手,更加肆無忌憚地,甚至歪頭用唇舌輕蹭林玉的嘴。 這樣說話不是也很好嗎?你不想跟我親近親近嗎,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早就不想認你這個媽了 林玉有些窒息,因為何季這樣密不透風(fēng)的擁抱和逼仄的話。 她幾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下句話要說什么。 果不其然 我喜歡你,不是母子之情,他頓一頓,視線下移到林玉飽滿紅潤的嘴唇上,是男女之情。 林玉,我十六歲就愛上你,到今天,整整三年。 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這一刻林玉耳邊還是轟的一聲,腦子被炸得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 何季還在步步緊逼,他以絕對的體力優(yōu)勢牢牢攥住林玉的雙手手腕,壓過頭頂,然后低頭吻住。 唔女人細微的嗚咽聲從兩人相連的唇縫中溢出來,極大地取悅了何季他以前不是沒有跟她接過吻,甚至她喝醉了他們滾到一張床上,愛都做過了。但他從來沒能在林玉清醒的情況下跟對方接吻。 一個色情且?guī)е鴑ongnong侵略性的吻,一個十九歲、年輕氣盛的男孩兒何季親的很兇,像是要把林玉生吞入腹,吸著她的舌尖拼命地吮,呼吸越來越急促,饑渴地從林玉嘴里索取著津液。 林玉被親的意亂情迷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充足空氣的緣故,她臉漲得通紅,眼神早就不清醒了,微微渙散著,任由身上這個,她名義上的繼子所魚rou。 她推拒的動作越來越小,到最后,連動都不動彈一下了,好像被舔到舒服的地方,她雙唇動了動,主動含住何季的下唇。 換氣的間隙,何季順著林玉圓滑的下頜骨舔上她的脖子,用微喘的氣聲:我們做吧 林玉微閉著眼,全身上下只有頭是自由的,她搖了兩下,臉上微微帶著幾分糾結(jié)和痛苦,我們是母子啊,怎么可以 可是我爸死了,你總要找下一個男人吧?你不會守寡一輩子的,你受不了。 軟硬兼施這套,算是給何季玩明白了。 他并不把林玉逼到死地里,只是一面沉迷地用唇舌勾引起她的性欲,一面軟著嗓子談條件:與其找外頭的男人,又麻煩又不干凈,還不如找我,不是嗎? 你看看我,我才十九,年輕和力氣我都有。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這張臉嗎,還夸我長得好看。就是床伴也好,不要去找別人。 你答應(yīng)過我的,絕不會拋棄我。我們是相依為命的人,我們只有彼此 林玉感覺到心理防線一點點的松動,直到混亂、崩塌,她才發(fā)覺自己的定力如此不值一提,這么一個年輕漂亮的硬朗rou體擺在面前,她一個三十多歲,守活寡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他又是她養(yǎng)了好幾年,當(dāng)自己兒子一樣養(yǎng)的人啊,她就算再空虛寂寞,也不能 何季的手卻在這時騰出一只摸到了林玉的下體,她家居服下僅穿一條內(nèi)褲,早在剛才的糾纏和耳鬢廝磨中濕了,何季一摸,臉上就顯出笑意,都這么濕了,你還口是心非 他吻上她鎖骨,含糊不清地,你是喜歡我的,你有感覺 林玉的理智還在做最后的掙扎,但何季的膝蓋將將頂上早已濡濕的腿心以后,她那點兒微不足道的掙扎立刻變?yōu)槿舆M水中熄火的啞彈,一絲聲響都沒了。 她不再說話,默認了。 何季很快掀起林玉的裙子,雜亂地堆在腰際,隔著布料揉弄一手握不住的左乳,另一手則扯著林玉的內(nèi)褲邊緣往下拽他是開過葷的,忍了這么些年,早餓瘋了。 等到林玉感覺到身下一涼,何季的手已經(jīng)覆上潺潺流水的陰戶開始上下?lián)崤嘶▁ue口已經(jīng)泥濘一片,花核激凸硬挺,他指尖每劃過一次,林玉就控制不住地抬腰。 啊 喘息聲漸大,何季中指插進xiaoxue抽動兩下,確認林玉已經(jīng)濕透了,他直起身子跪在林玉兩腿之間,扶著早就腫脹異常的粗大性器抵在yindao口。 都硬得滴水兒了,剛碰上xue口就沾上了林玉流出來的透明yin水兒,他上半身則繼續(xù)壓在林玉胸前,一刻不停地索吻或吮吸她的皮膚。 林玉小聲抽噎著,雙腿夾在何季腰腹兩側(cè),小腿微抬,在空中搖曳何季挺著性器鑿進xue口的剎那,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一道綿長、快慰的呻吟。 何季繼續(xù)往里深入,jiba摩擦過內(nèi)壁、水液,那么濕熱、那么緊致的甬道,褶皺層層疊疊地吸附著他敏感的roubang神經(jīng),逼的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啊,好緊、好熱 空氣中隱隱約約散發(fā)出性愛獨有的腥甜味兒,還有細微的抽動水聲林玉閉著眼,下xue一松一緊地蠕動著,將何季的jiba吸得更牢。 何季也終于忍不住,姿勢稍微有些變化,更有助于自己發(fā)力,雙手握住女人的細腰,那根丑陋粗紅的roubang開始在淡粉色的rouxue里抽插,整根沒入,再全根拔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處! 林玉的呻吟聲開始不連貫了,被身上的繼子頂cao的一抽一抽,頭頂時不時還能碰到沙發(fā)扶手。兩人交媾的私密部位的啪啪聲和水聲越來越密集,伴隨著何季由九淺一深到毫無章法、大開大合的cao干,林玉xue口被磨得鮮紅外翻,每一次抽插都是大股水液的流出。 啊啊啊啊啊此起彼伏。 何季脖頸都是劇烈快感暴起的青筋,他輕咬著牙,忍著身體里過電一樣的酥麻快感,聽林玉越挨cao叫的越媚的叫床聲,簡直想cao死她,cao得她那張小嘴里再說不出疏遠他的話,除了在床上張開腿被他插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何季很快被這樣的幻想刺激得顱內(nèi)高潮了,雜糅著強烈的心理快感和滿溢而出的愛意,何季的快感越積越多,馬上要到一種讓他整個人分崩離析的可怕程度。 他折起林玉的腿,抱著她的屁股開始做最后沖刺打樁機一樣在女人的xue口極快地搗cao,甚至干出點點白沫,何季還不湊到林玉耳邊,舔著她的耳根:我愛你我愛你 瀕臨高潮的林玉被何季這句話搞哭了,興許是受不了這般前所未有的劇烈性愛,她眼前一片模糊,聽見何季在幾個猛插之后,哆嗦著聲音:要射了,要射在里面阿玉,給我生個孩子吧 林玉眼前白光一閃,集聚在最高點的高潮讓她意識徹底渙散了,同時何季也插進最深處,甚至是guitou吻著zigong口,抖著屁股激射出來那股射出來的沖勁兒淋在林玉剛高潮過的內(nèi)xue里,竟然又帶來一波小高潮的快感。 而且明明已經(jīng)射進去了,他卻還在抽插,插到zigong口,一邊射一邊攪動。 不知道是不是積攢的時間太久了的緣故,何季射第一泡,不是一兩句縷就沒了,而是射了好一會兒才射完。 兩個人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