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七)高H
斯文敗類(七)高H
文政岳撫弄裴菱身體的動作一頓,然后喘息聲猛的加大,掀起對方裙擺和拉開褲子拉鏈的動作劇烈又急促起來。 但他仍然很珍視地吻著裴菱的唇和臉頰,手指插進陰xue細細地弄著,抽出來時指尖掛著黏糊糊的透明液體。 裴菱順著男人的后背往下摸,一路摸到對方肌rou緊致的腰,她知道他平時有空了會鍛煉,陳秘書曾經(jīng)交給她的行程表中頻繁出現(xiàn)過某個高檔健身房只不過那時候她只是在腦子里幻想了一下大老板的好身材,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親自上手來摸,還能讓對方挺著腰cao她。 摸到腰腹的一瞬間,文政岳就倒抽一口涼氣,他停下所有動作,低頭看裴菱一雙小手對他rou體的膜拜和討好,看她勾著他的皮帶解開金屬扣,看著她把他掖在褲子里的襯衫扯出來玩弄,看她一點一點拉開內(nèi)褲握住roubang 久旱逢甘霖,文政岳幾乎是立刻就閉著眼呻吟了一下。 男人身體微微發(fā)顫,下半身不自覺挺動起來,裴菱差點兒握不住,有些吃力地往后縮了一下。 文政岳不許她逃,握住她手腕叫停她的揉弄,自己就那么性器高舉地半跪下去,親上裴菱流水兒的陰戶。 啊被男人含進嘴里的一瞬間,裴菱控制不住的吟哦從嘴里逸出來,她雙手提起裙擺,方便文政岳的舔吻,自己卻微微側(cè)過臉去,被洶涌而來的情欲快感逼得咬住下唇。 這場面太過yin靡,尤其是文政岳這種上位者,心甘情愿跪下給心愛的女人koujiao,對方小腿微微打著顫,卻還是努力提起裙擺把xiaoxue往男人嘴里送。 空氣里安靜的可怕,以至于室內(nèi)充斥著文政岳吸吮陰xue時的曖昧水聲和微妙的舌尖抽插聲,裴菱揪緊裙擺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呻吟混著哭腔 舔到最后,裴菱坐在男人的辦公桌上xiele,身子一激靈一激靈地抖著,yin液流到桌子上,還在黏答答地往下滴。 看的文政岳雙眼發(fā)紅,拉著裴菱走到一邊的沙發(fā)旁邊,推倒她的動作有些失控的急躁。 裴菱身上的衣服幾乎都還在,但和文政岳情況差不多:都是半穿不穿,用于性交的所有私密部位都露出來了。 文政岳的性器頂端已經(jīng)流出少許jingye,順著整個柱體yin穢無比地往下流淌,流過隱隱暴起的青筋上。文政岳伸手擼動一把微紅的外層皮質(zhì), 另一手扶著裴菱的小腹一側(cè),兇狠地刺了進去 一插到底。 啊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揚起脖子,發(fā)出似痛苦似愉悅的呻吟:裴菱的xuerou死死咬住文政岳的rou莖,箍的太緊太爽,文政岳頭皮發(fā)麻地重重抽插兩下,才勉強壓抑住內(nèi)心深處暴虐的沖動。 裴菱體內(nèi)強烈的異物入侵感過去,xiaoxue又開始自發(fā)地蠕動著吸咬著男人的陽物,身體記憶再次復(fù)蘇,xue內(nèi)貪婪地泛起瘙癢。 女人的表情明顯有些受不住,小腹甚至被頂起男人陽具的粗長形狀。但文政岳早就被情欲燒紅了眼,大概此刻誰都不能阻止他的抽插cao弄了。 裴菱裴菱他挺動著勁腰插弄起來,嘴里念咒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念著愛人的名字,仿佛這樣就能和快感一起,死死地鐫刻在他的記憶和身體上。 疾風驟雨一樣的抽插有些粗暴,好在是裴菱下體濕的厲害,又被做了那么久的前戲,她非但沒有不舒服,反而十分爽快。這樣大開大合的cao干,她xue內(nèi)敏感的地方都被一一照顧到,那種觸電一樣的酥麻是慢抽緩插所比不了的。 舒服嗎?喜不喜歡我這樣插文政岳的聲音含著色情的啞然,問出來的時候一字一句,每說一個字就重重地頂進去一下。 裴菱被cao得一句話連不完整,眼里霧蒙蒙地漾出淚水,包在她晶亮的眼睛里,格外勾人:啊喜歡喜歡你你這樣插我 文政岳粗重的喘息中夾了一道低低的笑,表達著他對這句回答的極度滿意。 兩人身下的沙發(fā)因為他們的動作有些細微的晃動,皮質(zhì)表層一片狼藉的水痕,分不清是裴菱的yin水兒,還是文政岳射精前兆流出來的精水兒。 插著插著,文政岳附身吻上裴菱顫巍巍的雙乳,rutou硬挺脹大,在空中可憐的挺立著,含進嘴里有些微的涼意,但很快就被文政岳的舔咬弄得又熱又紅。 上下同時被弄,裴菱渾身涌起驚人的快感,她隱隱察覺到自己瀕臨高潮,而文政岳卻還是剛才九淺一深的節(jié)奏,毫無射意。 裴菱終于啊啊浪叫著,夾緊身上男人的腰xiele出來。 文政岳感受到rou莖周圍異常的擠壓和淋頭的水液,插進yindao深處死死抵住,臉埋進裴菱胸脯里不再動作,等待她的高潮和瘋狂擠壓下的射意緩過去。 沒一會兒,室內(nèi)重新響起噗嗤噗嗤 的男女交媾聲,以及rou體劇烈碰撞的啪啪聲。 這樣水rujiao融、酣暢淋漓的性愛進行了不知道多久,裴菱已經(jīng)泄過兩次,而且兩次高潮中間幾乎沒有間隔多久,文政岳還一次沒射過。 裴菱的表情已經(jīng)不太妙,經(jīng)歷了連續(xù)兩次的劇烈高潮,加上對方不要命的持續(xù)搗弄,她舒服太過,已經(jīng)讓她有些恐懼了,嘴里亂七八糟地念叨著什么,眼尾兩邊掛著清晰的淚痕,哭的好不可憐。 文政岳roubang里積壓的jingye已經(jīng)臨到槍口,卵蛋脹大到極致,他低頭看裴菱被自己cao到媚rou翻紅的yin蕩樣子,交合的地方濕的一塌糊涂,簡直激的他射意更甚。 他突然加速聳動起來,身下沙發(fā)被摩擦的聲音加大,他發(fā)了狠一樣,像是要往死里cao她。 一下,又一下,次次都插到最深處,插的裴菱叫聲短促高調(diào)。 就在她第三次顫抖著嗚咽著高潮之際,文政岳攥緊她的手腕死死壓住,沖到最深處,狠狠地射了出來。 陳謙起初是不知道屋里兩個人在干什么的。他雖然知道這位上司性格遠不如外表那么正經(jīng),甚至隱隱有些白切黑的離經(jīng)叛道,但他原以為對方在辦公室給女下屬下藥猥褻,已經(jīng)是他最驚世駭俗的行為。 他沒想到他的好老板已經(jīng)禽獸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人小姑娘拐過去zuoai,還能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音。 站在門口拿著加急文件,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敲門的陳.打工人.謙聽著耳邊傳來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有些慶幸公司樓層隔音做得好,總裁辦公室又獨占一層,沒有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 慢慢地,聲音好像停了,陳謙又靜置一會兒,斟酌著兩個人穿衣服加收拾殘局的時間,這才試探著抬手,篤篤篤地敲了敲門。 沒辦法,文件很重要,必須要總裁親自過目簽字才可以,合作方又著急要,他只能頂著壓力打斷上司和女朋友的甜蜜時光。 殊不知 里面兩個哪里是結(jié)束了,文政岳才射過一次,根本沒有滿足。他骨子里其實是任性的主兒,只不過以前在大是大非上分得清輕重,但是一落到裴菱手上,他就成了個滿腦子欲望和愛情的戀愛腦。 明明知道上班時間這樣耽于性愛很不對,他還是沉迷的不行,禁錮著對方一次又一次地插進去。 射精過去沒幾分鐘,他性器又脹大起來,裴菱被累得不行,已經(jīng)閉著眼喘氣了,他忍了又忍,jiba還是抵在對方的xue口 才進去一個頭,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文總,溫哥華那邊的項目合同跨洋發(fā)過來了,需要您簽字。 裴菱本來昏昏欲睡,聽見外面的聲音才猛的驚醒過來,意識全部回籠,聲音嗚嗚地推拒著文政岳的侵犯。 別陳秘書來了裴菱又羞又慌,雙眼含淚,低頭一看,男人的性器已經(jīng)又插進去了,而且絲毫沒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文政岳皺了皺眉,眼神有點兒痛苦有點兒隱忍,但roubang沒有退出去,被裴菱的陰xue一吸一吸,那種緊張刺激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從rou莖通往全身。 他俯身抱住裴菱,不讓她動彈:別怕,他不敢進來的,讓我插進去,很快的,乖 裴菱才不聽他的,就算陳秘書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不會進來,也不能真的讓人家一直在外面等著聽活春宮吧?像什么話?再說他怎么很快就結(jié)束,他哪次不是cao的她高潮好幾次才會射出來的? 她往后躲,roubang啵的一聲抽離滑落出去,想逃的動作很快很迫切,可惜上半身才抻出去一點兒,就被男人翻了個身再次壓住。 嗚裴菱臉朝下輕聲抗議,被文政岳親著耳朵捂住嘴。 乖,你輕點兒叫,他不會聽見的帶著惡劣至極的笑意,他下身一沉 當著敲門的陳秘書的面,文政岳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不讓她叫,可插進去的一瞬間,他反倒快慰的喟嘆出聲,rouxue緊緊吸住jiba的感覺太奇妙,就算他不抽插,酥麻爽快也是源源不斷地傳向全身。 性交聲由慢到快地再度響起,門外的陳謙久久等不到老板的回復(fù),大約也猜到了什么,只好識相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屋里。 裴菱無助地張著嘴哭,倒也不是真的哭,只是爽的沒辦法了,那種讓人抽搐的快感回蕩著之前高潮未消的余韻,折磨的她只剩下呻吟哭泣這兩個生理性本能。 文政岳格外喜歡看她被自己折騰cao弄的精神恍惚甚至失神的模樣,每次看見她這種表情都興奮狂熱的像磕了藥。 距離這次插進去已經(jīng)過去很久,裴菱也顛著身子高潮一次了,文政岳尤其用力地頂進身下女人的宮口,一場性愛突兀地兇狠猛烈起來 他能預(yù)感到自己快射了,但他一點兒也不想拔出來,想像剛才那樣中出內(nèi)射到裴菱最深處。 他舒爽到發(fā)散出去的思維延伸到亂七八糟的地方,止不住地想,他年齡也差不多了,可以結(jié)婚,可以生孩子了。裴菱這個年紀懷孕也正好,年輕恢復(fù)的快 總之,也不知道他是太想射進去,還是太想用婚姻、孩子之類的束縛牢牢牽絆住愛人,給他不安穩(wěn)沒有安全感的變態(tài)內(nèi)心加上一層保證抑或兩者都有。 他咬住裴菱的肩頭,腰腹肌rou緊繃著,幾個 快速的抖動抽插下,插進她最深處射了出來。 裴菱迷迷糊糊,推他:出去啊,剛才就內(nèi)射了,會懷孕的 文政岳吻住她的唇,直吻的她幾度窒息,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 懷孕了就生下來,我拿我全部身家娶你。他頓一頓,又繼續(xù)道:不懷孕我也要娶你,你記著,你這輩子只能嫁我。 她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可怕之處,她永遠不會知道他的惡劣。她只需要好好接受他的愛,永永遠遠和他在一起。 我愛你。 即使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被他折騰到失去意識,已經(jīng)聽不見他的話,他還是執(zhí)意說了出來。 作者的話:大家新年快樂!今天提前更新,給熬年守夜的讀者小天使一個驚喜喔!另外我看有位讀者留言想看番外,所以斯文敗類篇【正文】到此結(jié)束,下一章寫番外:假如文政岳趕鴨子上架時問的問題,裴菱回答說自己有喜歡的人,她會被怎么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