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就是扶貧 黑店浮世繪
嫖就是扶貧 黑店浮世繪
走在大街上,誰都在看我,難道我哪里做錯 ? 題記 上海: 我堅持要住在和平飯店,想體驗這家聲名赫赫的百年老店,曾經(jīng)的上海灘號稱的遠(yuǎn)東第一高樓。 放下行李,我們跑到南京路上海外灘,看著對面明珠塔,我們聊著前世今生,說著一往情深的傻話。 我們不知不覺,陷入比情網(wǎng)更深的網(wǎng),不過是青鳥飛魚,此生不換。 我對自己說:就這一次,許我放縱。 對上海菜,我還好,他不愛吃。 本幫菜比廣東菜口味重,我倆都偏愛清淡廣東菜。 不過上海的東西很好,在大商場買得很開心,一邊買,一邊打包郵寄回去。路過安全套展示柜,我停駐看了一下,心里計算著我的排卵期。 錚哥說:不用戴。 我說:萬一有了呢? 他答:有就要,敢不敢? 我回:將我軍?那肯定敢! 回和平飯店,入住的人不是很多。記憶里,我特意選擇老樓梯老地板那個區(qū)域,想感受舊日情懷。 結(jié)果,晚上睡覺不知從哪里傳來吱吱呀呀的地板聲,忒慎人,我鉆進他寬厚的懷里,讓他摟著,說:哥哥,你聽,什么聲音?我害怕。 他笑死了:這兔子膽!明天換酒店。我生氣了,讓他笑我,咬他掐他,最后還是被他摁在身下,狠cao拔了毛的兔子膽。 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挺驚訝,29歲的男人太猛了,天天做,無時無刻,隨時隨地插入,他可真厲害,買的助興藥可沒吃,原封未動,他說回去送給老大哥。 和平飯店的地板,夜里真的很嚇人,后來在2010年重新裝修。有一次我去上海,路過門口,看了很久,但是沒進去。 在上海,我們?nèi)チ舜笫澜缬螛穲@,忘了看什么節(jié)目,我因為坐在前排,被主持人請到臺上,問了諸如來自何方一些問答,然后請我唱歌。 我大大方方地唱:走在大街上,誰都在看我?難道我哪里做錯?他們說meimei妹你真美,meimei妹你真美,可不可以嫁給我?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請mama跟你說 主持人和很多觀眾都禮貌地鼓掌,我下臺,錚哥笑著看我,一臉溫柔和寵溺。 1996年五月下旬,來上海的第二天,我們換了酒店,住到對面浦東新區(qū),五星酒店,名字我就不說了,據(jù)說是當(dāng)時上海最高建筑,或者我聽錯了,但是非常高就是了。他選了頂級總統(tǒng)套,一晚接近一萬塊,真貴。 酒店是新裝修的,安靜舒服,里面的大堂經(jīng)理,西裝筆挺,紳士到了極點。 在這個酒店豪奢總統(tǒng)套,我被錚哥yin玩,被強控做了吊奶和吊肛游戲,提起這游戲的規(guī)則和方法,得先說下錚哥的扶貧行動。 錚哥的圈子里,嫖行為還有個別稱叫扶貧,可不是嗎?天下廣大窮苦婦女,就等著有錢男人幫扶呢。 他從前經(jīng)常在天津某個黑店,一個無上裝俱樂部扶貧,該俱樂部不對外,經(jīng)人介紹才能有資格進去,后來國家嚴(yán)控怕出事,就關(guān)門了。改成更高級的私人俱樂部,人數(shù)極限控制。 他說:我國妓院不能合法化,有利也有弊 進入那家俱樂部,女服務(wù)員一水兒無上裝,露著奶,短裙,和歐美無上裝夜店一樣,全天下黑店審美都是一樣的。 每個周末有舞臺表演,特色是脫衣舞,女同互舔,猛男御多女,婦刑yin虐。 性奴有國內(nèi)的、沙俄的、白俄的,還有一次請了法國很有名的脫衣舞娘,那次錚哥去看,舞娘身材確實好,極誘惑,音樂一響各種脫,一絲不掛光著屁股露著xue,跪在舞臺上,沖著中國男人們一頓抖rou,當(dāng)天就有人甩巨款排著隊cao她。 我插嘴問他:大洋馬陰深吧? 他笑,說:深,探不到底深又怎樣?中國男人照樣cao她們,jiba不夠大,硬度在就行。 我認(rèn)識一個老大哥忒絕,包養(yǎng)了兩個來中國撈錢的白俄羅斯女孩,放在辦公室。 jiba太小,就每天cao嘴,當(dāng)做花瓶痰盂養(yǎng)著,驕奢yin逸,跟古代嚴(yán)世蕃似的,看兩妞互相玩,cao了一年嘴放了,回國后,兩女孩一人買一套大房子。 我說:扶貧干部和扶貧企業(yè)家的故事,都扶貧到國外去了。 他說:聽上去,這倆外國妞賺錢忒容易了,其實是她倆命好,攤上好客人。有混蛋不講道理的,我嫖的時候,經(jīng)常聽妓女說,里面有挨打的,打到差點死了。 有奶頭被咬掉重新縫上去的,更多的是往逼里塞東西,凈塞些不好拿出來的東西,最過分的是塞妓女自己的頭發(fā),一團團的,塞進逼里,用jibacao,頂?shù)暮苌?,必須上醫(yī)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