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舔!(崔曉)
給我舔!(崔曉)
崔曉被男人cao舒坦了,還被洗干凈抱到床上。 結果胡楊不走了,就躺在她身后,一只手伸到前方將她摟著,帶著薄繭的指撫摸著她后背的紋身,粗糲的嗓音問她,這是什么意思? Paix et joie,法語,平安喜樂。她懶懶地回。 她在法國留的學,因為喜歡法國的浪漫,所以睡了不少法國男人,因為父母的關系,她對婚姻和感情都是不屑的,所以只談性,不談戀愛。 后來回國后,一個很喜歡她的法國男人給她寫信,信上祝愿她從此以后,平安喜樂。 她覺得這個詞很不錯,去了紋身店,就把這句法語紋在了背上。 后背傳來溫熱的觸感,她心尖莫名一顫,過了會才意識到,男人在舔她的紋身。 溫熱的舌尖沿著她的脊骨游走舔弄,輾轉游走到她的頸窩,隨后,男人將她轉過身,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吻咬起來。 他將她掐坐在身上,扶著性器抵進她深處。 雖然她最喜歡的姿勢就是這個,但是現(xiàn)在腿上打著石膏,她根本沒處使力,只能被男人掐著腰瘋狂頂弄,插得她眼冒金星,頭腦一片空白。 她被cao得渾身發(fā)軟,整個人趴在他懷里,又被男人扣住兩瓣rou臀,大力cao干了數(shù)百下。 縱欲的后果是石膏被cao裂了,她第二天去醫(yī)生那重新打石膏時,還被醫(yī)生問怎么弄的,她指了指胡楊,在男人黑沉的視線里,歪著腦袋無辜地說,人家都說腿傷了,可他還是要cao人家 醫(yī)生一臉此人是禽獸的表情看著胡楊,她現(xiàn)在腿還傷著,不能做劇烈運動。 胡楊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知道了。 崔曉出了醫(yī)院就哈哈大笑起來,男人把她放在副駕駛,給她扣上安全帶,見她笑得豪放至極,一低頭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根吻了足足五分鐘。 崔曉被松開時,內褲都是濕的。 胡楊手指擠進去,勾出點水,放在她面前,隨后找了紙巾擦干凈,旁若無人地去開車了,留下崔曉氣急敗壞地瞪著他。 喂!給我舔!她女王似地命令他。 胡楊不理她,把車開到場地,就去買吃的和飲料。 崔曉到了工作場所就正經起來,只是一行人忙活完之后,幾個員工見她最近常常都跟胡楊同出同歸,都知道他不是她助理,卻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存在,于是悄悄問她,老板,你是跟胡楊談戀愛了嗎? 崔曉嗤笑一聲,怎么可能?開什么玩笑。 我們都以為你們談戀愛呢,他對你好好。員工艷羨地說,他好寵你,每天都抱著你不嫌累。 老板,你不會還要換吧?我覺得他挺好的啊。 好?那你是沒見過更好的。崔曉說完,看見胡楊拿了飲料過來,黑沉沉的眼睛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只是把她抱到車上時,問了句,崔曉,你把我當什么呢? 你覺得呢?崔曉反問他,難不成,你也以為我在跟你談戀愛嗎? 她嘴角帶著像是聽見什么驚天新聞似的笑,不是吧?我可沒說過我要跟你談戀愛。 是啊,崔曉第一次見到他,就問他五萬一晚干不干。 后來她追到酒莊,拿母親威脅他,就為了跟他zuoai。 胡楊扯了扯唇,他扣住她的后腦勺,把人壓到臉前,仔細地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隨后說了句,好。 很好。 他脫了身上襯得他膚色極黑的白色T恤,光著上半身走了出去。 古銅色的后背還留著她嵌進去的指甲劃痕,他肩膀還有不少帶血的牙印。 崔曉皺著眉把車門關上,扭頭看見中控臺上放著削皮切塊的蘋果,袋子里還放著整齊的蘋果皮,他以前都是買的,今天的蘋果分明是他自己切的。 崔曉看著透明盒里的蘋果,心里無端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