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
最后一夜
秦瑜是被撞醒的,她的手環(huán)在男人的脖子上,兩腿掛在他臂彎間,背靠在瓷磚上被從下而上一次次用力撞的生疼。 醒了? 申屠見秦瑜醒了加快抽動的速度,入的一下比一下狠,秦瑜真的怕了他旺盛的欲望,下面不知道被他干了多久,現(xiàn)在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遲早有一天她會被這個男人弄死在床上。 最后秦瑜只剩下小聲抽泣的力氣,申屠才射在里面,結束了這次充滿羞恥感的午后性愛。 秦母從外面買菜回來見申屠正拿了一顆櫻桃喂女兒,這幾天小情侶不僅和好了,比以前還黏糊。 女兒看見她回來羞紅了臉,秦母呵呵呵笑著將菜放好,回房間去不再打擾兩人,看不出來小丫頭臉皮挺薄。 她哪里是臉皮薄啊,是被不知羞恥的申屠氣的啊。 怎么不吃,是顏色不夠紅嗎,沒有下面小嘴動情時的顏色好看。 秦瑜連忙捂住他的嘴,確定秦母沒有聽到什么才松開手。 不想再聽這么葷話,就著申屠的手將櫻桃含進嘴里。 還沒來得及嚼,下巴就被捏住,另一張唇壓下來,舌頭伸進去攪動,和她分食了一顆櫻桃。 秦瑜用力推開男人,擦掉唇角流出的口水,氣道:能不能不要總是發(fā)情。 申屠看見她擦口水的動作呼吸變得沉重,眼神幽暗。 秦瑜警惕的向后退退。 不要這樣,我不想在家里,我們回B市隨便你怎樣都行。 他克制的動了動過了半響才說: 是太想要你才會變成這樣,以后多做就可以忍住了。 一本正經的說什么sao話,秦瑜無語凝噎。 熟悉的門鈴響起,秦母開門看到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他身形清瘦面容精致,目測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畫。 這種氣質的人她只見過一個。 試探性的問:你找申屠? 阿姨好,我找秦瑜。 說完對著秦母禮貌的微笑。 秦母老臉一紅,聽到了清脆的冰層碎裂聲,再冷的心都能被融化。 快請進,小玉,你朋友來了。 秦瑜伸頭看見赫連玨表情瞬間就凝固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半月之期,他是來領申屠回家的嗎? 她心情復雜的想,難道真的是做出感情了,內心不舍是怎么回事。 申屠看見赫連玨十分開心,笑嘻嘻的迎上去拍拍他的肩膀,是哦,他們才是正牌情侶哦。 秦瑜干笑著站在邊,免得破壞兩人和諧的畫風。 晚飯自然是留在秦家吃,家里多了兩位絕世美男秦母高興的不得了,大展身手燒了一桌子菜。 申屠已經自覺的當自己是秦家人,就差跟著秦瑜一起喊爸媽了,半真半假做吃醋狀:阿姨偏心呢,做這么多好吃的是為了赫連嗎? 秦母被逗得咯咯笑:當然是為了我未來的女婿啊。 說完還對他眨眨眼,申屠也心領神會的眨眼。 看著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樣子,赫連玨冷清清開口: 真羨慕申屠,我只是離開半個月,他就能登堂入室做上門女婿了。 額。。。。。。 秦母奇怪的看看秦瑜,用眼神詢問怎么回事,氣氛不太對啊。 秦瑜低頭扒飯,表示信號沒有接收到。 小玉啊,還沒有正式介紹下你朋友。 被點名的秦瑜:呵呵呵,這位是我朋友姓赫,名連玨。 秦母親熱的招呼:小赫呀,來,當自己家一樣,多吃點。 赫連玨又露出了顛倒眾生的笑:謝謝阿姨,我姓赫連,單字玨,大家為了省事都叫我赫連。 尷尬,空氣中彌漫的尷尬氛圍和赫連玨周身充斥的怨婦氣質相應成趣。 只有申屠沒有被影響,像往常一樣照顧秦瑜吃飯,扮演二十四孝好男友。 人精秦母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后試著改善下用餐氛圍: 赫連剛從國外回來,一定聽說了世界盜糧組織吧,連糧食都偷,這些人得多缺德。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今天要不是申屠幫我,最后一袋大米也要被人搶走了。 近來火遍全球的偷糧大盜引起了全世界的警惕,尤其是矛頭紛紛指向世界糧食進口大國中國。 其實這樣的指責是毫無道理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偷來數以億噸的糧食,但是耐不住以M國為首的資本國家陰謀揣測。 于是國內大媽們敏銳的嗅到了危險,開始囤糧。 申屠聽了哈哈大小,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笑完對秦母伸出大拇指: 阿姨說的對,這個人是挺缺德。 赫連的臉更臭了,倒是他對秦父秦母十分禮貌,有問必答禮數周到。 秦母不禁又羨慕起來:要是我生個兒子,肯定也和你們一樣優(yōu)秀。 秦父在一旁潑冷水:就咱兩這基因,生出小玉這樣的已經謝天謝地了。 秦瑜哼哼,聽起來她好像是殘次品一樣。 來來來,申屠陪叔叔下兩盤,他媽去給咱爺倆泡壺好茶。 這下子就剩下秦瑜和赫連玨了。 那個,你喝什么? 單獨相處的赫連倒是一點壓迫感都沒有,他站起來:你對我這么生疏,現(xiàn)在更喜歡申屠嗎? 秦瑜發(fā)現(xiàn)不管是申屠還是赫連玨,都很喜歡居高臨下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意思,不是你讓我陪寸步不離陪他的嗎? 是他一手撐在沙發(fā)上,將秦瑜圈在中間,臉幾乎貼上她的。 想到這段時間,他每天都能將你壓在身下為所欲為,我就后悔。 秦瑜臉爆紅,恨不得自己是聾的,到底是她太保守,還是世界太瘋狂。 你們在干嘛? 秦母泡了茶出來,看見兩人曖昧的姿勢,差點把手里的托盤扔出去。 赫連玨順勢坐在沙發(fā)上,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秦瑜眼睛進了東西,我?guī)退纯础?/br> 秦母狐疑的看著兩人,問秦瑜:小玉,眼睛還難受嗎,mama幫你看看。 秦瑜緊張的咽口水:沒,沒事了,是睫毛,已經好了。 那就好,赫連過來,阿姨泡了茶過來和你叔叔他們一起。 說完警告的瞪了秦瑜一眼。 晚上赫連表示在附近訂好了酒店,就不打擾他們了,走的時候將申屠也撈了出去,將最后一夜交給他們一家人獨處。 此時秦瑜還不知道第二天她要面對怎樣的世界,正為自己內心小小的感情神傷。 他們感情挺好的,聽說從小一起長大,小玉,你們是怎么認識的?mama告訴你,不準腳踏兩只船。 秦瑜心酸,不想說話,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情侶,抱著mama。 mama,今晚我要跟你睡。 秦父笑道:這么大了還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