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彼時我正與名喚七兒的雜工一起忙活,晾曬剛洗好的倌伶衣服。 皂角的味道在風中飄揚,日頭高照,伴著涼爽秋風,自覺心情舒暢。 這處住著傭人的院落遠離中庭,每個人手頭都有忙活的事情,砍柴、燒水、侍弄花草就需四五人,還有洗衣、熏香等雜活不計人數(shù),我和七兒單單負責五名倌伶的起居用度,就已每日忙的不可開交。 半月以來未曾見過祀柸,連其他幾人的衣物也沒看見一角,想來是另有專人為他們服侍。 我本想著逃出去找三哥,可傾城坊的圍墻將我的性命也層層圍住,不能逾越分毫。 再者說,讓祀柸知道我還想逃走,必然觸他霉頭。 我的行蹤被管事的牢牢掌控,想趁著為倌伶更換床鋪的機會溜到他屋見見旁人,但每次都被人盯著,抓不到空隙。 思及此,我幽幽嘆口氣。 初白的外袍被風吹起,我的頭發(fā)也被吹亂了。 七兒是個相貌娟秀的男子,身形看上去比我還柔弱,但挑水的體力活卻向來是他接手,從不抱怨分毫。 也許是因為他心有抱怨,但是說不出聲。 他是個喑人。 我正打算彎腰從簍里拿最后一件衣服,卻見七兒神情古怪沖我使了個眼色。 我莫名轉(zhuǎn)身,多日不見的俊美男子離我不過咫尺。 他比離別時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 白畫梨看著我簡單樣式的發(fā)型,又瞄了一眼我身后的七兒:學(xué)會編發(fā)了? 我搖頭:七兒編的。你怎么回來了? 本就是要回來的。他執(zhí)起我的手,見我指腹被水泡開的褶皺,幾不可聞嘆了口氣。 你與祀柸怎么了?白畫梨拉著我就要走,管事居然沒有攔他,想是得了祀柸的命令。 我沖七兒揮揮手,示意他別擔心。 走動間麻布衣衫蹭的我大腿疼,昨日便磨紅了內(nèi)側(cè)的軟rou,今天更是不見好了。 我想和沫澀成婚,他生氣了,就罰我來這里干活。老實相告。 男子握著我的手一緊,卻不談婚事:你三哥近日跟了京城有名的醫(yī)師,想必每次找你都被祀柸打發(fā)回去了。 他手段那么多,想囚住我不是輕而易舉。我小聲嘟囔,反正我不低頭,他憑什么不讓我和沫澀在一起。 白畫梨聽見這句話眉頭又緊了緊,正想再說什么,見我走路姿勢怪異,終于察覺到不對。 你腿怎么了? 剛好走到了一處角亭,他便扶著我坐下。 讓我看看。他伸手便要將我的裙擺掀起來。 哎!我大驚失色,忙推開他,還在外面呢! 他不顧我的推阻:你還能走回屋子里? 那住處本就在樓上,又距離這兒甚遠,確實如他所說,走回去的路上雙腿便會被磨破了。 哪里難受?他隔著麻衣褻褲順著我的小腿往上摸,直至大腿根處,我怕他手勁大,忙坦白道:大腿有點磨破了。 這邊空曠無人,放眼望去只有我和他兩人。 白畫梨直接將我的褻褲扯了下來,一瞬間我半個屁股蛋都暴露在外。 白畫梨!我大驚失色,手忙腳亂扯著裙子將裸露的雙腿遮住。 脫下來。他的手還牢牢握著我的褻褲,因被我坐著才阻礙了他行事。 我臉蛋臊紅,死死按著裙擺,搖了搖頭。 怕什么。他本是蹲在我面前,見我這番模樣,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天空晴朗,萬里無云。 偏僻寂靜的小道杳無人煙,只有一座被木芙蓉灌木圍繞的角亭,走近隱隱能聽見女子壓抑難忍的呻吟聲。 木芙蓉開的洋洋灑灑,紅的白的互相交錯,好似在粉嫩xiaoxue中進出的纖長手指。 本只是讓白畫梨看看我大腿內(nèi)側(cè)被布料磨紅的皮膚,怎么也沒想到事態(tài)發(fā)展成這樣。 別...嗯......曠了許久的身軀稍一撩撥就主動迎合,流出的yin液一汩一汩順著腿根往下流,連地下都積了一灘。 男子左手拇指摁著漲紅的小rou豆揉搓,感受到手下xuerou咬的越發(fā)緊,知道我要到了,忙猛插了四五十下。 本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盡數(shù)堵在喉嚨里,我繃緊了小腿,xue中射出一股清液噴到他手心,高潮后的yin水淅淅瀝瀝從xiaoxue擠出來,白畫梨這才停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細細擦了手,又替我清理了下身,而后將不知什么時候被他脫下的褻褲疊好塞進了自己衣襟中。 我臉蛋通紅,還沒來得及制止,他直接拉下裙擺遮住我的雙腿,一個用力將我抱在他的懷中。 !我睜大雙眼,本能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白畫梨! 他低頭啄了口我的臉頰,不再言語,抱著我往中庭的方向走去。 咱們?nèi)ツ模课腋C在他懷里,人力轎夫我倒也享受的心安理得。 去見祀柸,我此次能來見你也是得了他的應(yīng)允。他抱著我,氣息卻不見亂,我聽他說你與他置氣有了小半月了,難道你真打算一直與他耗下去? 誰說我這是和他置氣!我猛地抬頭磕上白畫梨的下巴,吃痛叫了一聲,他就是見不得我對沫澀好,想把我當他的禁臠。 這件事就算不是因為沫澀,只要不是因為他祀柸,其他男人都不行。 我見白畫梨眸光沉沉不做言語,又生氣補了一句:就算因為你也不行。 他不回應(yīng)又走了幾百步,才似沉不住氣問道:那你現(xiàn)在還抱著要嫁沫澀的念頭? 我......這話回的不好怕是又得得罪白畫梨。 要是能有我不嫁他就能讓他脫離奴籍的辦法,我也愿意一試。 呵。白畫梨嗤笑一聲,你是真把婚姻當兒戲,還是入戲太深忘了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再說他沫澀難道非得娶你才能脫離奴籍?是他本就不情愿還是你太上趕著了? 你胡說!我錘了一下白畫梨的胸口,心里卻清楚他說的沒錯。 這半月來沫澀那里我一點消息也沒得到,不知道期間會不會發(fā)生別的事情讓他改變主意。 如果再提此事,只怕他和我都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