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她不愛我
她不愛我
邵京城外的稻田熟了,一壟一壟地泛著金色的光芒。 今年秋收早了些,為了防止蟲害蔓延開來,各地都放棄了可能出現(xiàn)的高收益,選擇了保底的收成。 因此南郊祭天時,邵京城外來了不少外地人,到處都水泄不通的,除了晏熙的車架一路暢通暢通外,大部分備車前往的大臣都堵在了路上。 淮安渾身酸痛,卻硬是爬了起來,前天的荒唐掏空了她本就并不強壯的身體,淮安只想癱在床上當(dāng)一只咸魚。 家主,今天馬車恐怕是不能按時出城了,馬匹已經(jīng)備好,您看這老管家無奈地笑了笑。 嘔吼,屋漏偏逢連夜雨,淮安覺得自己上馬之后平安下馬的可能性為零,看來一場社死是又跑不了了,她滿臉絕望的往外走。 淮家主!淮家主!恭候多時了!豪華的輿轎正停在淮府正門口處,兩匹毛色烏黑發(fā)亮的寶馬身子矯健,鑲著金銀絲線的外簾低調(diào)奢華,一看就是蘭家人的手筆?;窗灿X得此刻的蘭瓊身上一定散發(fā)著天使一般的光芒。 老管家將馬匹遞給下人,憨厚的笑容掛在臉上,轉(zhuǎn)頭迎了上去。他早就看出家主不愿意騎馬了,但是明天的南郊祭天是決計離不開淮安的,恭親攝政的輿轎來得太過是時候了,攝政王有一顆金子般的心哪 淮安:???您真的不是穿越過來的嗎? 那就麻煩恭親攝政了老管家手疾眼快,促催著淮安往馬車前走。 這哪的話!淮家主這邊請!蘭家的小廝一個個跟人精一樣,這淮家主絕對是未來恭親攝政府唯一的主人哪,自家主子那個樣子開玩笑,未來不還得仰仗淮家主一人!哄好了淮家主,自己以后不得要啥有啥! 小廝熱情地將淮安請上了輿轎,蘭瓊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笑意,伸手拉住了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的淮安,心道這小廝比紹靛等人上道,回去得好好提拔一番 淮安上車后默默收回了手,坐在了一邊,轎內(nèi)空間極大,兩人坐著綽綽有余,車內(nèi)竟放置了一整張軟榻,淮安抬眸看了一眼蘭瓊,不由得有些想歪了:這人是想? 車震?不會吧!不會吧! 蘭瓊:還是我太純潔我一定改。 蘭瓊的輿轎與晏熙的車架在邵京中一樣有名,周遭無人接近,一路通暢。 突然,一陣喧鬧聲將被輿轎晃得昏昏欲睡的淮安給吵醒了,只聽女子的哭聲和婦人的叫罵聲響徹在街道上,時不時伴隨著路人的指指點點。 是你兒子騙我他說要娶我我才嗚嗚嗚 好啊你個小賤人!勾引我兒子懷了種就想訛我們家!你也不瞧瞧你那個樣子你配的上我兒子嗎? 淮安掀起了窗簾,抬頭望去,一高個男人站在一臉橫rou的婦女身后,滿臉寒冰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女子衣衫破舊,一臉淚痕,抽泣地說不出話來。 我根本沒想到會會懷孕他不是這么跟我說的嗚嗚嗚 空口無憑,你說是我兒子就是我兒子,誰知道你這個蕩婦的肚子是誰搞大的! 你!你怎么能這樣明明是華家提的親,我才會與華延道提前見面你 誰家好女子成婚前與未婚夫來來往往你別胡說八道壞我兒子名聲! 圍觀的人表情各異,看她那樣子,還沒成親就跟人珠胎暗結(jié),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另一男子嘻笑道:指不定是怎么樣懷的孩子要等這人接盤呢哈哈哈 嘴巴能不能干凈些沒聽兩人都議親了嗎?這孩子肯定是這姓華的粉色衣衫的女子看不下去了,沖著滿臉yin邪的二人罵道。 喲,你知道的挺多的呀,是不是也跟人 閉上你的臭嘴她氣得滿面通紅,卻也無可奈何。 大雍朝民風(fēng)開放,成親前也有不少人試婚,但未成婚便有孩子的也不多見,因此周圍人大多數(shù)人都抱著看笑話的心態(tài)瞧著三人吵嘴,時不時質(zhì)問地上的女子為何如此不檢點。 那女子坐在地下抱頭痛哭,絕望過后滿臉痛恨:華延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騙我身子還如此羞辱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打死個賤貨!中年女人說著就要上手,周圍卻無一人阻攔,粉色衣裙的女子站在人群中,著急地往前擠過去。 一支箭羽破空而來,直接貫穿了滿臉橫rou的中年婦人的下裙直插入地,剛剛還滿臉兇狠的人瞬間不敢動彈,當(dāng)場立在了那里。 恭親攝政的聲音冷漠,沒有半點起伏卻依舊令人感到害怕,眾人被他的威力所震懾,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華延道?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孤可以幫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