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相問
直言相問
(P O 1 8獨(dú)家發(fā)表,) 霎時間,明珠的視線完全被一片古銅色的肌色占據(jù)了。 但第一時間奪取她注意力的,不是那流暢的肌理線條,也不是塊壘分明排列整齊的健美肌rou,而是男人身上大大小小,從肩膀開始一直蔓延到腰腹的傷疤。 那些傷疤有的顏色已很淡了,顯然是很久之前的舊傷,有些尚還新,或許便是數(shù)月之前他在與烏瑟的最后一場大戰(zhàn)時留下的。 疤痕有的橫亙肩頭,有的穿過臂彎,有的從背部斜斜劈至腰間,更有一道從他左胸位置劃過,難以想象那究竟該是多兇險的一刀。 明珠的視線起初還在專注尋找著他身上與蘇夜相似的地方,漸漸地,她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眼眶也越來越酸澀。 如果他是哥哥的話,那他究竟吃過了多少苦,受過了多少傷他在戰(zhàn)場浴血拼殺時,她還在京城風(fēng)花雪月,而他身上所有的傷,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她的絕情,都是因為她逼迫他離開了京城這處傷心之地。 (P O 1 8獨(dú)家發(fā)表,) 情不自禁地,淚水滾落下來,明珠忙抬手拭去,不想?yún)s碰到了碧紗櫥的格子。蘇夜手上一頓,眼中如射冷電,他一抬手,抓起手邊的玉佩便朝紗櫥后擲去,厲喝聲冷然似冰: 誰?出來! 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 話音未落,那玉佩竟咚的一聲,直直插進(jìn)了明珠耳邊的墻上,距離她面頰不過半寸距離。她心跳如擂鼓,方才那一瞬間幾近窒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否則下一塊玉佩可能就會對準(zhǔn)她心臟的位置。 是我。 紗簾掀起,蘇夜眸光一凝,竟不知自己該露出何種神情。 他原本以為是蘇家哪個丫頭躲在屋內(nèi)自打他回京后,這樣投懷送抱的把戲他已見過太多了,所以方才察覺到那道清淺似女子的呼吸,他立刻便動了手。 誰知紗櫥之后竟是明珠,她為何會在此處?她不是根本不想見自己嗎想到丫頭送來的那件舊衣,還有她向玉姝打探葉承允身世的事,蘇夜已明白過來她在確認(rèn)自己的身份。 他心里不知為何,有一種似苦澀似譏誚的味道涌了上來,冷冷道:夫人好雅興,原來這就是夫人家中的待客之道? (P O 1 8獨(dú)家發(fā)表,) 明珠自然也有幾分尷尬,想解釋,偏此事也委實無法解釋明白如果葉承允并非蘇夜,自己躲在紗櫥后偷看他更衣,自然是大大的冒犯,而他若就是蘇夜,自己又何必再遮遮掩掩呢? 想到此處,她抿了抿唇,索性直言道:冒犯將軍是小女子之過,我躲在此處,是因為有一個問題無論如何也想當(dāng)面問將軍。 將軍或許不知道,將軍長得,很像我一個故人。 五官、身形、神態(tài)雖然說話的聲音,舉手投足間的習(xí)慣其實一切都已經(jīng)不一樣了,但她就是固執(zhí)地覺得,他帶給她的感覺,是那樣熟悉。 一步一步地,明珠停在男人面前:那日我們在宗祠里,你,你和我云雨時,我能感覺到,你和他一模一樣說到此處,饒是明珠鎮(zhèn)定遠(yuǎn)勝常人,也不由臉上發(fā)燙,她頓了頓,方才輕聲道: 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他。 (P O 1 8獨(dú)家發(fā)表,) 說罷,她便緊緊抿住了唇,視線一瞬不瞬地凝視著眼前高大的男人,雖然如此,只有明珠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得有多激烈。 他會如何回答她,是,還是不是?若他干脆地否認(rèn)了,自己還要不要繼續(xù)追查下去,她的猜測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紛亂的念頭不斷激蕩,半晌,方才聽到男人笑了一聲。他勾起唇角,面上的神情既不像是疑惑,亦沒有不悅,反倒有一抹奇異的,興味盎然,他笑了笑: 夫人,那日在宗祠里,你親口說過從此便兩不相干。若不是夫人的這句話,我恐怕以為,夫人眼下在勾引我呢。 ===================================================== 1號選手明珠打出了一個直球!直球飛向了蘇夜選手! 蘇夜選手他,他把球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