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方老師的隱疾?!
7 方老師的隱疾?!
你以為既然人妻的戲份看不了,方羨鶴索性不會來了,于是第二天下樓,看見大堂里和一眾演員坐在一起的男人時你擦了擦眼睛。 他正和柳青蕊、霍櫻、衛(wèi)陽春一塊說話,一個大男人在她們之間太扎眼,姿態(tài)懶散,手肘擱在桌上托著腮,看就知道不是謝非魚謝非魚如愿以償?shù)馗~飛紅他們坐一塊呢,也許是成功和喬白搭上。 不知道方羨鶴與她們說了什么,看上去相處愉快,除了衛(wèi)陽春沉迷于Switch沒理她,但這是正常cao作,工作時間外她可是狗都不理,除非給錢。 方老師? 方羨鶴應聲,懶懶地抬起頭,哦,小沈終于下來了啊。 你怎么在這里? 剛好空出了今天的時間,所以就來咯。 你遲疑地點了點頭,對此沒有異議。反正方羨鶴確實是你們的金主爸爸,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但隨便過來探班,只要不造成什么大問題,你也可以接受。 方羨鶴見你來了,給你讓了位置,就在桌子的尾端,柳青蕊與霍櫻之間。而他自己往男優(yōu)們那桌勾肩搭背去,你看著方羨鶴遠去的背影,覺得他在謝非魚他們之間一定混得更開。 在他走后,柳青蕊才緩緩開口:沈導,那個人真的是你的摯友嗎? 摯友? 你眼角抽了抽。 是啊,他自己說的。 霍櫻滿臉八卦地看著你。 你模棱兩可道:是前輩。 畢竟你都叫他方老師了嘛。 這還是你折中后的稱呼,方羨鶴本來是讓你直接喊他名字的,但你可不敢,感覺像直接喊長輩名一樣,是會折壽的。 幸好他本人早就不在聽力范圍內(nèi),不然也許還會抱怨怎么這么生疏呢。 原來是前輩啊。 柳青蕊妥善地問:那我們該叫他什么? 方先生?方前輩?你也可以和我一樣叫方老師就行了。 吃了早飯,準備去拍攝地點的時候,方羨鶴早就與魚飛紅他們混熟了,把他駕駛來的那輛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里,樂在其中地選擇和男優(yōu)們一起擠在保姆車的后面,你幾乎能看到謝非魚和喬白微妙的眼神,但他們似乎也不怎么反感。 你們今天去的是鈴旦中學挺缺錢的一間學校。 這么說是因為如果不窮,沒有一間學校會愿意讓AV拍攝團隊來借用他們的教室拍AV。這間學校的位置也很完美,離酒店不遠,里面也有個廢棄建筑,你們也打算在結局的一幕利用起來。 大爺好! 魚飛紅和金鄔熱情地與保安揮手。 哎,你們又來拍電視劇了??? 霍櫻露齒笑:是啊,還是在B棟那兒!這次拍我和小紅呢! 你們這段時間早和門衛(wèi)混熟了,為了不讓消息泄露只能騙他說是拍電視劇,在他問電視劇名叫什么,在哪里上架的時候,勉強靠著哎呀時辰快到了蒙混過關。你和保安大爺打了聲招呼就被放進去,輕車熟路地繞遠路,避開學生所在的教室過去校方租給你們的那間。 王霧在你旁邊的寶座又被搶了,方羨鶴翹著長腿坐在上頭,饒有興致地準備看戲。而你的左邊是柳青蕊,其他演員都搬了教室里的椅子坐在走廊外,透過窗框望入教室里,王霧委委屈屈縮在唐嶺身邊。 你手握劇本坐在監(jiān)控器前,然后想到什么一般,抬起頭看向你右邊的方羨鶴。 他像是太陽xue長眼睛一樣瞧回去,墨鏡懶懶斜在鼻梁上,要掉不掉:看我做什么? 你們今天拍什么我就看什么。 方羨鶴猜到了你的意思,對你擺擺手。我又不是對人妻情有獨鐘。 可不是么,你腹誹。 巨乳人妻還是他特別加入的角色,可給你和王霧愁得,因為多一個人妻角色就代表會需要更多校園以外布景。什么意思呢?成本提高了。 柳青蕊想了想道:小櫻姐今天好像有個潮吹的戲份。 你正好在劇本上翻到了那一頁。 對了,今天就是打算拍男二和女二因為課堂上冷戰(zhàn)不合作所以被老師留校。反正就是hate sex、angry sex之類的,在老師去打印文件的期間,兩人冷戰(zhàn)著冷戰(zhàn)著就做起來了。 哦?我還沒看過片子都是怎么拍潮吹呢。 方羨鶴這下來了興趣。 你忍不住說:都是假的。 本來還想直接給方羨鶴看劇本,但他義正嚴辭地拒絕,對你道:小沈你怎么能劇透呢。 你:...... 就算看了也沒多少能劇透的啊。 劇本也不算完全的劇本,如果不是特別難搞或是重要的戲份,你們都只是隨便寫幾個臺詞、舞臺指示和梗概。即使只是這樣,也比大多AV團隊干得多了,他們都是直接場景-人物-情節(jié)a,全靠演員的即興表演和抓鏡頭的能力。 所以編劇在AV業(yè)界的薪水普遍較低,因為他們起到的作用是有限制的。 大多數(shù)AV團隊只需要個梗就能搞起來。 除了王霧。 你認為他寫劇情、角色和臺詞的功力是你們片子里很大的一部分。雖然第一次和他合作的時候,差點被氣到去老板的辦公室投訴,但好在最后你們互退一步和解了,形成一個平衡。 實景拍攝總是比攝影棚里搭的景好看。教室的兩扇窗戶被木板封著,只有零落的幾縷光線滲透進來。潮濕的墻角都爬滿了青苔,少年與少女坐在教室的第一行,中間隔著個座位,看龜裂的天花板看骯臟的地板,也不看對方。 開局就先將兩人之間沉默的氣氛拉到了一個極致。 先說話的該是魚飛紅,但他半背對著鏡頭,沉默良久仿佛忘了臺詞,霍櫻干脆先當出頭鳥來調(diào)整節(jié)奏。 都是你的錯。 她小聲哼道。 女二在這部片子里是嬌蠻大小姐的人設,與霍櫻的性格可以說是南轅北撤,可監(jiān)控器上少女微鼓起的雙頰,鮮活的表情在她臉上太自然了,就是這種前傲嬌后cao翻的對比最能抓住那些內(nèi)心陰暗的宅男了。 魚飛紅本來在糾結該什么時候切入,現(xiàn)在不用糾結了,直接直入主題。他抬起頭,帶上不爽的表情,回了下一句能拿來變通的臺詞。 這場戲的劇本臺詞是已經(jīng)擬定了,但也只是給霍櫻和魚飛紅提供一個大概的方向,不參照也行,反而更好因為自然,就是怕魚飛紅這小子說到一半哽住NG了。 臨近爆發(fā)點,魚飛紅跟著舞臺指示,將隔著他與霍櫻的桌椅賭氣地踢去一旁,教室里回蕩開桌椅拖在地上刺耳的聲音。他很順利地沒有誤傷隊友,成功大步跨過去,將霍櫻抵在桌子上。 接下來的都是經(jīng)典的AV劇情了,但兩人的動作都帶著不自覺的惱怒。 你看著監(jiān)控器,覺得魚飛紅大概是被霍櫻帶入戲了吧,因為以前的話,每次要他拍rough sex、狠cao之類的戲份,他都不夠狠。那么豪爽一小子,輪到拍這種戲份的時候扭扭捏捏得跟小媳婦似的。 鏡頭在潮吹的戲份開始在霍櫻的下體上聚焦,因為遠一點看,如果不注意的話是真不會發(fā)現(xiàn)噴出來液體。監(jiān)控器的其中一塊屏幕被交媾處填滿,性器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少年好看的手指按在陰蒂上揉得很快。 霍櫻抓著魚飛紅光裸的背脊,嵌入指甲,留下抓痕。 被抓疼了,魚飛紅報復似的,收緊了鉗住霍櫻大腿根部的手,將她的雙腿掰得更開,一片泥濘的xue口也跟著在鏡頭面前一覽無余。 如果你還是剛進入AV界那時候或許會臉紅心跳,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很正常地欣賞霍櫻干凈白嫩的xiaoxue了。 麥克風將兩人的喘息聲與嬌喘錄入,伴著皮膚拍打在一起的響聲。后期如果發(fā)現(xiàn)不夠勁爆,你們還會找演員來再錄一點喘聲來加入音頻。 這個部分純屬是讓他們自由發(fā)揮的,你看魚飛紅他自己似乎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重重頂了幾下,將濕淋淋的性器扶著抽出來。 霍櫻也配合得很好,循序漸進換上高潮臉,掰成M形的雙腿扭動著,一股一股的水在魚飛紅微抽出來的時候開始噴濺,因為先前她喝的鳳梨汁多,出來的水都是透明的,看不出是尿。魚飛紅裝模作樣地等她噴完了,輕輕揉陰蒂,然后繼續(xù)吹,然后才插進去中出。 方羨鶴看得津津有味,像在電影院一樣舒適地捧著一盒爆米花在那兒吃,你也不知道哪兒來爆米花。 來點嗎? 你忽然被發(fā)現(xiàn)偷看,怔了一下?lián)u搖頭。 片子里的潮吹看起來挺刺激的啊。 方老師自顧自地感嘆,也沒理會你是怎么了,繼續(xù)慢悠悠地一塊一塊吃爆米花。 現(xiàn)實里的不shuangma? 視覺效果沒那么厲害。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頭看你。 噴出來的應該是尿吧? ......對。 你不是特別想和大佬討論這個問題,就像和不熟的長輩探討便秘一樣,可他明顯十分感興趣。 但是是怎么尿出來的? 方羨鶴問你。他雖然近些年開始禁欲,但性經(jīng)驗還是杠杠的,看出來了不合常理的地方。我看魚飛紅插入的時候也揉著她的陰蒂,可按理說陰蒂高潮時是尿不出來的。 感覺和大佬討論這方面的事情很奇怪,莫名的別扭,但你簡單總結了一下:因為根本沒有高潮,我讓魚飛紅揉輕點。 雖然AV的性質與尋常影視不同,但AV女優(yōu)也是演員啊。 AV里的潮吹很大程度都是作假的。更別說那種,拍大量jingye緩緩流出xiaoxue的畫面,男優(yōu)的量其實沒那么多,很多時候都是從汁男那兒來的,不然在你們的例子里,你是直接從現(xiàn)場其他男優(yōu)那里收集然后倒進去。 不要白不要嘛。 只是你不太愛拍攝這類片子,即使每個演員都會有定時體檢,被你約束著不能去約炮,也有工作人員看著女優(yōu)們吃避孕藥,但風險仍是太高了,對女優(yōu)最不公平。 當然也有煉乳加蛋白組成的液體,可多是用于吹簫戲份,這樣女優(yōu)就不用吃男優(yōu)的jingye了。 霍櫻在上場前喝了足足有一升的鳳梨汁,不僅可以用于潮吹,也能為演員本人營造焦急感,將氣氛繃緊。先前女二和男二拌嘴的那個部分,你看得出來霍櫻的語氣比平常沖多了,顯然是把尿急的氣也跟著帶入表演里。 那種憋到極致終于釋放出來的表現(xiàn),雖然不是高潮但也查不了多少,表演到位就行。 那真正的潮吹是怎么樣的? 你好奇問。 除了入行較久的衛(wèi)陽春你不清楚,但你之前首次拍潮吹戲,考慮到真實性問了一下大家,然后發(fā)現(xiàn)你們這整個團隊就沒一個人有過潮吹的經(jīng)驗。 就連金鄔也聳聳肩說:不知道,現(xiàn)在根本沒時間磨煉技術了。 方羨鶴想了想說:潮吹的時候會夾特別緊,也會感覺到水淋在上面,但這樣噴水還是不至于。 這樣嗎。 沒意思吧? 他笑嘻嘻地看向你。 你抿了抿嘴,聽是沒意思,但體驗是不同的。 想試試嗎? 方羨鶴忽然問。 ...... 你僵住了一秒,看向方羨鶴。他墨鏡低垂,沒有黑沉的鏡片擋著,直勾勾地看著你笑。鼻尖黃油與焦糖交雜醇厚的氣味,似乎更齁甜了。 你無語了一下,悶悶回懟道:可以是可以,但方老師您隱疾復發(fā)怎么辦? 說到這里,方羨鶴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他很快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去,開玩笑的嘛。 不敢惹不敢惹,忘了不能亂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