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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綠(短篇同人)(01-02)

    作者:afanoflinshaoye

    字?jǐn)?shù):15684

    公子綠短篇同人()

    本篇從第4章開始續(xù)寫,連帶原作的開頭也出來了好讓大家能重溫一下劇情,

    更好地進入節(jié)奏,故事內(nèi)容從林軒和詩兒上山採藥開始與原作不一樣。

    ******

    想必是太累了,雪兒靠在我懷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飯和讓馬兒歇息

    的時間外,我們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過我們便到了「丁草穀」口。李德中雖與父親是好友,可他畢竟乃當(dāng)

    世名醫(yī),而我又有求于他,為表誠意,我決定與雪兒步行前往。賞了車夫一些碎

    銀之后便將他打發(fā)了,扶著雪兒繼續(xù)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可仍不

    見穀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跡。

    就在心急如焚之際,突然從山林中傳來聲聲優(yōu)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鳴動聽

    無比,尋著歌聲而去,看到一位紅衣少女,背著一個小竹簍,長發(fā)飄飄,宛若林

    中仙子,纖細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對巨乳異常的飽滿,似乎還在雪兒之上,

    跟著少女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動著。

    看的我意亂神迷。心中一樂,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兒李詩嗎。真是女大十八

    變,短短幾年不見居然已出落得這般水靈。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趕忙拉著雪兒向她奔去。

    「meimei請留步。」

    詩兒應(yīng)聲停下腳步,向我這看來,起初只是歪著小腦袋打量我和雪兒,然后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臉上,一會之后突然開心的奔到我面前拍著我的

    胸膛道:「天吶,這不是軒哥嗎,幾年不見你長這幺高啦?!?/br>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點我的額頭,和我還是如六年前一般親昵。

    「呵呵,你也一樣啊,幾年不見都長這幺大啦?!?/br>
    我緊盯著她一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說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兒的大。真是感

    歎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對巨乳與她瘦弱的體形差距級大,可兩者卻又天衣無

    縫的搭配在了一起。

    詩兒喜笑顏開,天真的回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我竊笑道:「可是你的特別大。」

    詩兒這才會過意來,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紅著臉不依道:「幾年沒見,怎還

    這般不正經(jīng)。竟知道欺負人?!?/br>
    莞笑間橫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著身邊的雪兒訝異道:「這位jiejie是誰呀,

    長的好漂亮,咦!臉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兒溫文爾雅,沖著詩兒淡淡一笑道:「meimei不愧乃神醫(yī)之后,在下幾日前

    受人毒器所傷,中毒甚深,本想難逃此劫,自當(dāng)順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該絕,竟

    在危難之時得林公子仗義相救。并告知,當(dāng)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醫(yī)無他?!?/br>
    我連忙跟著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傳李伯伯通曉

    逆天神術(shù),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br>
    詩兒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們說活的,我爹可沒那本事。我這

    就帶你們?nèi)ヒ姷?,你是軒哥的朋友,爹爹一定會幫你醫(yī)治的?!?/br>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一會在我身邊和我瞎扯一會拉著雪兒悄悄耳語,兩人

    不時看著我傳來嬉笑,想必是詩兒在數(shù)落我年少時的糗事吧。不一會就到了幾間

    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詩兒奔奔跳跳的進了屋,我和雪兒也跟著進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誰來啦!」

    屋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一大早的喊什幺,叫你去采藥怎幺這幺早就回來

    啦?!?/br>
    老者緩緩的從里屋走出。

    「呀,這不是軒兒嗎,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br>
    李伯伯面帶微笑,一臉慈祥的向我走來,我趕緊上前抱拳問安:「李伯伯好,

    侄兒給您請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見李伯伯時常掛念,總盼望伯伯閑

    暇之時能再到莊上住些時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過上一段時間我就去天元山莊看看那老家伙?!?/br>
    我心中掛念著雪兒身上的毒,也不與李伯伯閑扯便直接就把這次的來由說了。

    「李伯伯,侄兒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幺事就說,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幺?!?/br>
    說著便把一邊的雪兒叫上前來:「這位是秦雪兒秦姑娘,我們前幾日遭人追

    殺,秦姑娘為了救我,奮不顧身為我擋下一枚毒釘,所以還請李伯伯無論如何都

    要救救秦姑娘啊?!?/br>
    雪兒上前一步虛弱道:「小女子秦雪兒,特來求醫(yī),望李神醫(yī)救治?!?/br>
    李伯伯在雪兒身上打量了一番后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br>
    李伯伯在雪兒的掌心看了看,又細細看了看雪兒的臉,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

    掌心也看了一眼,隨即在我的臉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們怎會被苗人追殺?」

    我連忙搖頭道:「苗人?不是的,是」斬虎刀「段天虎的暗器?!?/br>
    李伯伯一臉驚訝:「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開山大刀嗎?他什幺時候用起暗器

    來了?!?/br>
    我憤憤道:「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暗器,雪兒的師傅才會慘著暗算而死?!?/br>
    李伯伯搖了搖頭不屑道:「哼,原來是個卑鄙小人。這不是一般的毒,是龐

    業(yè)那老毒物制的毒?!?/br>
    我心中一陣犯冷:「龐業(yè)?」百命毒醫(yī)「龐業(yè)?他遠在云南,且匿跡多年,

    段天虎怎會與他有瓜葛?」

    李德中歎了口氣道:「這幺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來,至于段天

    虎為什幺會有這種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小就聽爹爹說過,當(dāng)今世上,醫(yī)術(shù)能與李伯伯并駕齊驅(qū)的也不過寥寥

    三人而已,這龐業(yè)便是其中一人。聽說此人甚愛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種是

    出自他手。而毒醫(yī)之名卻因他的一項癖好而得,傳聞他雖為邪教中人,卻天性好

    善,不忍殺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試毒,再自行救治。數(shù)十年間雖嘗盡百毒,

    卻無一能將其喪命。故而世人不僅佩服他的制毒之術(shù)且更佩服他的醫(yī)術(shù)?!?/br>
    李德中眺望遠山,想是憶起了年少時那些前塵舊事吧,點著頭歎息道:「是

    啊,這老毒物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毒的?!?/br>
    雪兒聽著李伯伯的話后一臉的疑惑:「李神醫(yī),你剛才反復(fù)提到你們,

    難道中毒的不止我一個?!?/br>
    這回輪到李德中一臉疑惑了:「怎幺,軒兒你難道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兒皆是一驚,詩兒也是一臉驚奇:「爹,我怎沒看出軒哥有中毒呀?」

    「你軒哥的毒和這小姑娘比起來確實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

    理它,到時即便是老毒物自個來了,想必亦是回天無力?!?/br>
    我越聽越是驚怕:「那我是什幺時候中的毒,我可沒有被毒釘打中呀?!?/br>
    李德中搖頭歎道:「你是不是在這小姑娘中標(biāo)之后便去幫她允吸傷口的毒血

    了?!?/br>
    我想回答他沒有,可是卻被雪兒用手在我衣角輕輕的拉了一下,我和她兩眼

    相對方明白過來。雪兒那時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剛好在那

    時候與她親吻了,自然在不自覺間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兒慌亂地看著我,一臉的自責(zé)。我沖她微微一笑,輕輕的在她手心按了幾

    下以示安慰:「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yī)術(shù)超凡,這點小毒對

    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幺關(guān)系?」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干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

    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盡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

    徹的雙眼中卻盡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

    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沉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gòu)尚叩狞c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br>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后還是歎了口氣不住搖頭。我心頭大亂,惶

    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沖

    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br>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

    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里屋走去。詩兒一臉擔(dān)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幺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jiejie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

    己醫(yī)術(shù)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yè)的毒吧?!?/br>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yè),心生躁慮,沖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

    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br>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

    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幺你們的病啊,毒啊如

    何的難解,難治,即便是大羅金仙前來亦是束手無策。待你們心急火燎之后,他

    才行醫(yī)布藥,將你們所中之毒解去,這樣方能顯示的他醫(yī)術(shù)高明,知道嗎,他可

    喜歡別人夸他了。來,我先帶你們?nèi)バ菹??!?/br>
    如此瞎扯,想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吧??梢娝吡ξ拷宓膵汕文?,

    心情不免還是好了起來。

    「對了,軒哥,你是否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呢?六年前他離家學(xué)

    藝,所以未能與你結(jié)識,今次他正好歸來家中,我把他叫來,你們也好見個面熟

    絡(luò)熟絡(luò)?!?/br>
    既是李德中的兒子,想必亦是人中之杰,點首笑道:「這當(dāng)然好,數(shù)度聽聞

    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見之意了?!?/br>
    言語間已把我和雪兒領(lǐng)到一間小屋內(nèi),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

    外,屋內(nèi)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綠竹造之。床邊高立一竹

    架,架上醫(yī)書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細看下都已黃舊折皺,想是珍藏已久且長有

    翻閱之故。屋舍雖小,卻意外的清新舒適,深吸一氣,心境亦不禁變的寧靜祥和

    起來。

    我與雪兒相視一笑,都對此地很是滿意。詩兒靜靜看著我們,已不再言語,

    秀美的臉上總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悵不由的升起,正想說些什幺,卻聽她道:「好了,那

    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休息了,待會吃飯時我再引見我哥哥與你們認識?!?/br>
    匆匆地把門一關(guān),也不等我和雪兒說什幺便一溜煙跑了。

    ************

    第四章刺心泣血

    聽著詩兒步聲遠去,心口竟有一股蕭條失落之感。回過神來方才發(fā)現(xiàn),雪兒

    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一臉壞笑,被她看的心頭陣陣發(fā)麻,忍不住問道:「怎幺啦,

    這樣看著我,臉上有花?」

    說著便在自己臉上摸了起來。

    雪兒湊近身子,看著我的臉膩聲道:「嘻嘻,詩兒meimei很可愛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還不錯吧!」

    雪兒笑的更歡:「呀!詩兒meimei這等姿色且還只算不錯,那雪兒豈不變的平

    庸之極?!?/br>
    我嬉皮笑臉地將她拉進懷里,柔聲贊道:「咱們家雪兒可是國色天香,誰與

    你有的比?!?/br>
    雪兒順勢坐在我腿上,嫩白雙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問你個事,你覺的詩

    兒meimei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問道:「什幺如何?」

    而雪兒卻以為我在裝傻充愣,仍追問道:「快說嘛,你覺的詩兒meimei究竟如

    何?」

    我微感無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長的很可愛可以了吧。」

    雪兒輕敲我腦門,鄭重道:「傻子,我是問你是否喜歡她?!?/br>
    我老臉一紅,甚是詫異,慌慌忙忙道:「喜歡…什幺呀…我就喜歡我的雪兒

    meimei?!?/br>
    雪兒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卻聽她道:「少來,我瞧你們兩定是早有問題了,

    快給本姑娘從實招來?!?/br>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騙她,

    只能被逼無奈道:「喜歡……是喜歡……可是…我…」

    雪兒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歡悅道「」喜歡就成,雪兒亦覺的詩兒meimei不錯,

    人不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輩子究竟修了什幺福,竟讓這幺個嬌滴滴的小

    仙女看上了你?!?/br>
    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于我,一把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便如餓狼

    一般向她撲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爺?shù)男∠膳嘀チ耍矍安?/br>
    就有一個嗎?」

    雪兒驚呼一聲,嬌笑著閃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說正事呢。」

    我yuhuo漸起,那還理會她:「啥正事遲會再說,先讓本少爺親親我的小仙女。」

    雪兒一陣笑罵,說著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對堅挺的酥乳綿綿地壓

    在我的胸口上:「等會嘛,大色狼,先讓雪兒說于你聽,我為你和詩兒meimei穿針

    引線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已不知如何應(yīng)答是好??呻p手卻沒閑著,各

    一邊抓著她的彈翹美臀揉捏起來。

    雪兒周身俱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著。見我不答,便繼續(xù)道:「嗯……

    雪兒感覺的到,詩兒meimei很喜歡你。她瞧你時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嗚……

    你別摸啦…聽…聽雪兒說完?!?/br>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難道雪兒真想成全我與詩兒?;孟胫窈笥?/br>
    可能兩女共侍一夫,渾身更是燒的厲害。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慢慢的將她

    的絲裙往上拉。

    雪兒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嬌嗔道:「嗚……你真的很壞啊,也不知道

    詩兒meimei到底喜歡你那一點?!?/br>
    我嘻嘻笑著,小心試探道:「你想為我牽紅繩,難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搶走啦!」

    雪兒雙手撫著我的臉龐,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

    疼惜雪兒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兒子,你這輩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

    者又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詩兒meimei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br>
    此一番話實讓我心中對雪兒之情更深了幾分,一股股暖流直涌心口,猛呼一

    口氣,險些沒溢出淚來:「我林軒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這般善

    解人意的妻子?!?/br>
    雪兒笑著搖了搖頭,雙眸卻已有些微微泛紅:「能遇見你,才是雪兒最大的

    幸運。」

    我已被感動的一塌糊涂,娶妻如此,夫複何求。我溫聲笑道:「那快喊聲相

    公來聽聽。」

    雪兒嬌顏更紅,雖是羞怯,雙眼卻毫不閃避,看著我一字字輕聲念道:「相

    公,讓雪兒今生今世唯一忠愛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著她靈光閃現(xiàn)的雙眼,對著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兒全

    不躲讓,張開小嘴,接住了我的吻,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難分難

    舍。

    我一手在下繼續(xù)撫摸著雪兒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著雪兒堅挺的胸部,擱

    著衣服依然可以感覺的到她的柔軟,雪兒被我親的喘不過氣來,嬌嫩的小手無力

    地在我肩上推著。我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紅唇,雪兒嬌喘吁吁,一雙大眼睛迷離

    的看著我,我亦是對她深情回望,不自覺間兩對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著對

    方的舌頭和津液。

    雪兒雙手只是牢牢地抱著我的脖子,而我的雙手卻一下沒停過,雪白的長裙

    早已被我拉至腰間,露出了內(nèi)里的薄薄褻褲。魔手隔著褻褲在她臀股間來回地摸

    索,撫到兩腿間方才發(fā)現(xiàn)褻褲上已是濕跡斑斑了。

    我一個翻身,又把雪兒壓在身下,雙手齊出,解了雪兒外衣,我一臉的讚歎,

    月白的兜兒幾乎要包不住她的豐滿了,就像在呼喚我快些把她釋放出來一般。我

    芳心狂跳,終于能一睹雪兒寸絲不掛的絕美裸軀了,猛喘著氣,粗魯?shù)爻断履菃?/br>
    薄的褻衣,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彈了出來,就在我鼻血快要噴涌而出之時,

    一雙雪白的嫩手擋住了她胸前的一對飽滿。

    「不讓你看?!?/br>
    雪兒已羞的不敢正視于我了,只能歪著頭嬌聲喘息,膩白如乳的嬌軀已被潮

    紅代替,裙擺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筆直纖細,晶瑩剔透,望之便感陣陣眩暈。

    越看越是覺得血脈膨脹,身下的roubang早已怒不可遏地翹起:「好雪兒,乖,

    相公還沒看清楚呢?!?/br>
    雪兒嬌軀微微顫抖,皓齒緊緊咬著潤唇,螓首終于艱難的點了點。我欣喜萬

    分,便溫柔地將她小手拉開,一對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兒的rufang十分的堅挺飽滿,那怕是躺著,雙乳仍是沒有什幺外括,依然如

    兩座小山峰般高高聳立著,峰頂上兩粒粉紅色的小rutou嬌嫩無比,在我的目光下

    微微翹立著。

    生平頭一次像這般細細端詳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況這對雪乳是屬于一名

    絕代佳人。我終于按耐不住淌著口水,一手抓著一邊揉捏起來,一對巨乳已被我

    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張開大嘴,將雪兒其中一邊的嬌嫩含入嘴中,舌頭在只有小黃豆般大小的

    rutou上又吸又舔,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終于在我的口中了。

    雪兒緊緊地抓著我的頭,一雙嫩滑無比的雪白玉腿夾著我的大腿來回的摩擦

    著,xiaoxue隔著褻褲在我大腿處輕輕地挺動著,而我大腿處的褲子也已和她的褻褲

    般濕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yin心大動,毫不客氣的用大腿往雪兒的陰戶上用力

    一頂,這一頂險些沒把雪兒頂暈過去,一聲嬌呼,把我的頭抱的更牢了,死死的

    摟在她的雙乳間。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難奈的呻吟:「相公,雪兒好奇怪啊,怎幺辦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溝間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難受呀!」

    真該死,一直對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宮也曾看過,可真到了緊要關(guān)頭

    卻又不知該如何著手。早知道那時候就算去一次春滿樓也好呀。

    雪兒狂亂地擺著嬌軀,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已滲出了細細香汗,咬著我的耳朵

    呢聲呢氣道:「可……可是雪兒快燒起來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兒吧?!?/br>
    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詩兒突然推門而入,背后竟還跟著一名青年男子,四

    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著雪兒的面容和刺裸的嬌軀,口中不由一聲讚歎,神魂

    顛倒間,兩眼已是直勾勾地盯著雪兒胸前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

    快流下來了。

    兩位少女同時一聲尖叫,雪兒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邊的衣服遮住傲人的

    裸軀。詩兒見我們兩在床上的纏綿,卻被她破門瞧見,俏臉已是紅若晚霞,趕緊

    推著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我和雪兒俱是心頭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兒,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軀

    竟被第二個男人看見。而怒的卻是我,心愛的嬌妻竟被人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

    只屬于我一人的美景啊。

    煩躁間趕緊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卻傳來詩兒的聲音:「爹爹喊你們兩去用飯,

    我們在前屋的飯廳等你們?!?/br>
    一溜煙已拉著那個青年男子跑了。雪兒一臉紅暈未退,幽怨的看著我,兩人

    一時無話,最后只能無奈的相視苦笑一番,便拉著手往飯廳去了。

    *************

    緩步走到飯廳,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張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兩坐下,因

    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們四人皆是滿臉的尷尬,也不開口說話,便開始

    埋頭吃飯。

    李伯伯見場面奇怪便先開了口:「賦兒,這位是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

    的兒子林軒,這位是軒兒的未婚妻秦雪兒?!?/br>
    又看著我,指了指那個青年男子道:「這便是我的兒子,李賦,六年前沒能

    帶他去天元山莊,所以你們沒見過,這次剛好認識認識?!?/br>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賦沖我一笑也對我拱手行禮,舉止甚是瀟灑:「賢弟好,六年前沒能一見

    甚是遺憾,好在今日終能一見。」

    雖知雪兒玉體被窺看并非他有意,可心頭難免有根刺扎著,便強顏歡笑敷衍

    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br>
    李賦又對著雪兒拱手道:「弟妹好?!?/br>
    雪兒沖他點了點頭輕輕一笑,可不笑還好,雪兒這一笑直把李賦迷的沒了知

    覺,只是傻傻的看著雪兒發(fā)呆,雪兒被看的紅了臉忙低下頭去,場面再一次陷入

    尷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聲咳嗽,李賦才如夢初醒。

    「?。≠t弟弟妹吃飯?!?/br>
    心中更為不爽,想這李賦果然是一個色鬼,暗暗罵著,場面再一次沉寂下去。

    咳,真是尷尬無比的一頓飯吶……終于李伯伯看不下去了,還是他先開口了。

    「軒兒,關(guān)于你們身上的毒我終于有辦法了,不過我這還缺幾味解毒的草藥,

    下午你和詩兒到后山幫伯伯采來,等你回來之后我就給你和雪兒解毒?!?/br>
    我和雪兒聽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興萬分,匆匆的吃了飯,待送雪

    兒回房休息后,便跟著詩兒上山采藥去了。

    ************

    改寫開始

    打發(fā)了我和詩兒上山采藥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兒吩咐道:「雪兒姑娘,你且

    隨我來。」隨后就起身邁步往自己房間走去了。雪兒想著這定是要準(zhǔn)備為她解毒

    了,聞言連忙跟上李伯伯。

    進得房間后,看見李大夫手中握著兩個藥瓶,正坐在椅子上鎖著眉頭不知道

    在思索著什幺。一邊的火爐上還有一個銅壺,里面?zhèn)鱽硪魂囮囁幭?,卻不知里面

    熬的是什幺藥。

    雪兒見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過了一會,李伯伯把其中一個藥瓶

    遞了過來:「雪兒姑娘,此藥能把毒性暫時壓制住,你先拿著?!?/br>
    接過之后,又聽李伯伯道:「雖然靠著草藥能緩解毒性的發(fā)作,不過卻不能

    完全祛除,而且我觀你體質(zhì)陰寒更甚于尋常女子,只怕會與五蛛毒相輔相成,長

    久下去,終歸還是壓制不住。況軒兒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況,如果不能

    把毒性根除的話,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實了,那樣只會害了軒兒?!?/br>
    雪兒只聽得雙眼泛紅,心亂如麻:父母和師傅的仇還沒報,現(xiàn)在居然連相公

    也害了,按李神醫(yī)所說,自己豈不是連以身相許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里

    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里更是自責(zé)不安,連向李德中道:「雪兒本就是將死之人,

    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將我救出,如今不能相報,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

    神醫(yī)有沒有辦法,雪兒只望能有一月時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報當(dāng)日救命之恩。

    待相公解毒以后便離開,下山去尋仇人了斷,不枉父母師傅十余年養(yǎng)育?!?/br>
    李德中聽得此言,不禁感慨:「難得,難得,如此情況下還在想著他人,軒

    兒卻是覓得了好姑娘?!?/br>
    雪兒又聽見:「你也不必這樣,我只是說你的毒性不能單以草藥祛除罷了,

    倒也不是說全無辦法醫(yī)治?!?/br>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頭一樣,絕處逢生,雪兒急忙收住了眼淚,連忙

    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幺要求,李神醫(yī)但說無妨,雪兒感激不盡。」

    李伯伯連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兒:「軒兒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豈有

    見死不救之理,只是這方法實在不好開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沒提。既然雪兒姑娘

    這樣說了,那老夫跟你說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時日調(diào)理姑娘的毒自

    然就能解除?!?/br>
    不等雪兒開口,李德中又說道:「還記得昨天我說軒兒也中毒以后問過你什

    幺嗎?」

    雪兒略一回憶,想起那日李大夫問她是否還是處子,不禁滿臉?gòu)尚叩狞c了點

    頭。

    「那五蜘毒,十分詭異,龐業(yè)當(dāng)初制此毒時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為這樣

    對自已毒性會更猛烈,誰知陰陽調(diào)和之后,這毒反倒沒那幺厲害了,故此男子中

    毒后只需我調(diào)劑的藥自然就可以解毒??扇羰桥又写硕揪捅仨氁阅芯嗥鋢ue中,

    再服藥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間毒素會溶入中毒者的血液

    之中,讓血液亦變成毒,原本軒兒是可以為你解毒的,可是他誤食了你的毒血后

    連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處子,如果與他交合,你的處子毒血必然會又一次傷害

    到他,到時毒上加毒他就無藥可醫(yī)了?!?/br>
    「故而軒兒是萬萬不能幫你解毒的,而此處又頗為偏僻,一時之間也不好找

    到其他人來,所以為今之計,要想解毒,雪兒姑娘怕是只能與犬子……」

    雪兒越聽越是羞赫,最后聽得要找李賦解毒更是心中激蕩,又想起今天早上

    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紅地呆立在了那里,連雪頸都泛著櫻紅。

    李德中看到雪兒的樣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歷江湖多年,

    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經(jīng)多久沒見過了,就連氣質(zhì)也是遇到過的女人中最清

    麗脫俗的,如此想著,胯下那多年沒有反應(yīng)的老根竟有點熱燙了起來。

    李伯伯連忙收斂了心神:「如今軒兒已經(jīng)上山采藥去了,雖然是為了解毒,

    但是此事讓他知道終是不妥,若是錯過今天,那等日后不說再要支開不易,況且

    毒性也種得更深了,雪兒姑娘不如這就到那邊房間,考慮一下吧,我半個時辰后

    過來。若是考慮清楚了,雪兒姑娘便……做好準(zhǔn)備吧?!?/br>
    雪兒聽完,也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納福后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

    那片林中的房間走去,關(guān)上門,靜靜地坐在了床上,雙手抱膝,閉上了眼睛,不

    知道在思索著什幺。

    一邊廂,李賦從李德中臥室的簾子后轉(zhuǎn)將出來,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帶

    著一絲jian計得逞后的jian笑向李德中謝過:「小兒前日一見雪兒姑娘便驚為天人,

    輾轉(zhuǎn)一夜難以入眠,今日幸得父親幫助,居然有此機會一親芳澤?!?/br>
    李德中驀地歎了一口氣:「知子莫若父,況且此毒也確實需要這個法子,不

    然為父行醫(yī)多年,又如何會做出這種有違天理的事情?!?/br>
    李賦又向李德中問道:「爹,那林軒這今日看著詩兒的眼神怕不是……不過

    他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沒了詩兒,況且我看詩兒也是喜歡林軒的,只是那

    林軒已經(jīng)有了雪兒姑娘,若是meimei過去了,豈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聽著,仿佛有點意動,隨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認了此事一般,

    李賦看在眼里,連打鐵趁熱:「其實林軒現(xiàn)在也還沒與雪兒姑娘有那夫妻之實,

    雖然喊著相公娘子,但畢竟還沒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兒姑娘要與我這般,

    爹,不如……這樣憑著爹與林震天的關(guān)系,詩兒也能明媒正娶嫁給他林軒當(dāng)個正

    室,況且這樣也正好解了小兒日后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睜開:「當(dāng)年我與林震天一起闖蕩江湖,那也是過命的交情,

    這種事情……為父又如何做得出來。況且看雪兒的樣子,也是對林軒死心塌地的,

    便是為父幫你說了,你就覺得真的可以成功幺?」

    李賦聞言不由一愣,不過終究還是不死心,又道:「我還記得小時候在爹的

    書房里看過關(guān)于武林上那些御女的……」還沒說完,只聽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

    那些手段皆是些採花yin賊所為,你怎可……唉!」

    李賦又想起自己父親平生最是正氣,這話還是不提的好,不過一想起雪兒,

    心中便沒來由地躁動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氣提道:「父親也曉得知子莫若父,

    孩兒一見得雪兒meimei便像丟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償心愿,便是這人生也沒什

    幺樂趣了!孩兒也不強求父親,只是如果不試一試怎能甘心!孩兒也不用那江湖

    上的……那些東西,只求父親能為我指點一番,孩兒保證,若是不成,也必定不

    會再厚臉來求爹爹?!?/br>
    聽畢,李德中一歎氣,沉吟了一會兒,隨后站了起來,往書架上走去,那書

    架上竟有一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舊書:「癡兒,那五蛛毒皆以雌性

    蜘蛛練成,天生便對陽氣敏感。你把這升陽丹服下吧,再拿上這本心決去背誦一

    番,能悟到什幺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br>
    說罷,便將兩樣物事遞到李賦手中。李賦大喜過望,連忙謝過,便要馬上出

    門參悟,等著半個時辰后……心中不由得激蕩起來,如同被萬只螞蟻爬過。

    臨出得門,又聽見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還

    有麻痹之效,這壺藥乃是為了雪兒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黃膏,現(xiàn)在

    我將麻黃與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現(xiàn)在與你說了,日后若是遇到陰寒麻痹之毒不妨

    試試這個方子?!?/br>
    李賦聽完,若有所思,隨即又謝過父親,想到父親如此說了,這其中說不定

    還有什幺深意。便快步往書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黃與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時

    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陽丹服下,待藥力先化開,待方子查完之后準(zhǔn)備好了一應(yīng)

    物事后便馬上修煉那本心決,想必父親定是有幾分把握才會與自己這般交代。

    服下了與陽丹,只覺丹田傳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氣,頗為舒服。又走過了幾個

    書架,終于找到了那兩味藥材的記載,原來都是能升陽驅(qū)寒的,又想到父親所給

    的與陽丹,李賦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陽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決,發(fā)現(xiàn)上面赫然

    寫著【純陽真經(jīng)】,暗想定是從陽字下手沒錯了。

    又尋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黃膏,那直接與自己說了便是,為何又著重提

    到麻黃與川椒,還把劑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過得半刻鐘,只見李賦又從書房跑到藥房里,翻開了一個柜子尋找著什幺,

    得手后便心中大定,馬上面帶笑容盤膝而坐,拿起那陽炎真經(jīng)翻了幾翻,發(fā)現(xiàn)這

    功法原來只要體質(zhì)適合,無論是入門還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煉快速,威力可

    觀,端的是一門上乘功法,唯一可慮的便是所煉真氣太過霸道,容易傷到自身,

    而且過于暴烈,進階又快,如果急于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過既然父親知道我再過不到半時辰便要與雪兒meimei……想必也只是要讓自

    己入門便可,再說有著自己師傅風(fēng)青云大俠所授的風(fēng)云決打下基礎(chǔ),自己的根基

    也算得上深厚了,這純陽真經(jīng)只是入門的話怕是沒有大礙的。

    到底是李神醫(yī)拿出手的丹藥,效果確實非凡,丹田中那股陽氣按照心法一催,

    便在四肢百骸中游動,一個周天后回歸丹田,便已經(jīng)形成了一縷純陽真氣,與自

    己所修的風(fēng)云決的真氣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風(fēng)勢,風(fēng)旺火勢的味道!

    又沉吟了一番,發(fā)覺父親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沒什幺遺漏了以后,

    李賦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間,把平日練手的丹藥都拿出來,又挑了幾顆,一股

    腦服下之后,丹田之中灼熱只感又加深了幾分,連自己都感覺身體隱隱發(fā)燙。

    正想出門,聽得門外傳來了李德中的腳步聲,「時候到了,走吧?!?/br>
    李賦走出房門,一想到這就要去雪兒meimei的房間了,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

    連帶著身體又燙了幾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賦身上的氣息,又歎了口氣:「癡兒,

    自己所選卻是要自己承擔(dān),這番過后你怕是要難受許久了。」

    李賦一頓,便道:「孩兒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爭取一番,只恐日后追悔

    莫及!父親不必再說了。」

    話語間,已經(jīng)走到了雪兒房門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門:「雪兒姑娘,你可考

    慮清楚了?」

    又過了一會,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半,只見美人俏生生立于門后,只

    露出半個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tài)修長纖瘦柔美,一身紗衣,仿若仙子般

    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和胸前一對異

    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閉月羞花的仙容,兩邊雪頰似飛上了兩道紅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

    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還望李大俠,不要嫌棄小女子蒲葦之姿…

    …」

    雪兒一番話卻是把還在發(fā)呆的李賦魂魄招了回來「雪兒meimei美若天仙,今日

    有幸能得meimei如此真是三生有幸,豈會嫌棄,只是林兄弟已經(jīng)上山了半個時辰了,

    meimei,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進去吧?!?/br>
    李賦這般猴急更是讓雪兒臉色紅霞更甚了幾分:「那……那就請李大哥……

    進來……」

    臨進房時,李德中拿出來一包油紙包好的膏藥「雪兒姑娘,這是消除五蛛毒

    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黃膏,具體的老夫已經(jīng)交代好犬兒了,等下聽他的吩咐使用便

    是。」

    雪兒纖纖素手接過藥膏,又謝過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后就低

    下頭端坐在那,也不說話,只是拿著藥膏的手微微地顫抖著,看得出來佳人此時

    內(nèi)心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靜。

    李賦關(guān)上房門,也往床邊走去,然后就站在雪兒旁邊,看著此刻美人這般光

    景,想著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里不禁熱燙了幾分,就在雪兒旁

    邊也坐了下來,寬大的手掌一只摟在雪兒香肩上,一只扶在美人纖腰間。雪兒雖

    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的冷靜,也將此事決定了下來,但此時真到了要做的時候,

    心里還是忐忑不安。

    李賦看著懷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樣,溫順地被自己摟著,又緊張地抓緊衣角,

    身上微微顫抖,便憐惜的勸慰道:「雪兒meimei,今日這般可是為了陰陽調(diào)和,等

    此事過后再調(diào)理一段時日自然就可解毒,從此便可以解脫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

    助meimei,一定會憐香惜玉,還請meimei放松下來,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還不如放開一

    些。」

    雪兒聽到這話,也知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覺此刻在李賦身

    旁,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熱度,竟感到這幾日以來中毒之后那股陰寒的

    氣息壓制住了,身體也暖和了起來,沒來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時

    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間,不知不覺地自己便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賦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憑李大哥吩咐了,雪兒還是次……還請李大哥溫柔一些?!?/br>
    「哈哈,美人的話小人怎敢不從,那李某這就開始了。」

    言語間,李賦的手已經(jīng)不安分,慢慢地離開了香肩與腰間,開始隔著衣服在

    雪兒的玉背、雪頸和纖腰撫摸了起來。微微用力,把懷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

    己也欺身上來,雪兒此時更感覺一股陽剛的氣息向自己壓來,美眸嬌羞的一會閉

    上,一會又看著身前正在摸索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兩只玉手推開也不是,逢迎也

    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兩肋上,仿佛在表達著這身體的主人內(nèi)心的矜

    持。

    李賦看著美人嬌羞的樣子,yin念更甚,雙手游蕩間有意無意地幾次觸碰上了

    雪兒的雙峰,手上傳來了少女驚人的柔軟和彈性,幾次之后,直接把祿山之爪襲

    向了雪兒的酥胸。

    「??!」雪兒玉乳遭襲,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著男人的雙手急切間不禁加

    了幾分力氣,仿佛是要把男人推開,李賦朝思暮想著雪兒迷人的身體,又怎幺會

    輕易地被美人推開,原本斜坐在床邊的上身此時直接壓在了雪兒的嬌軀上,左手

    往下一摟,把雪兒的雙腿也箍上,將雪兒整個人帶到了床上,然后便一手揉乳,

    一手來回地撫摸著雪兒的玉腿。

    此時李賦也緊挨上了雪兒的秀發(fā),聞著少女的體香,笑道:「我這才發(fā)現(xiàn)雪

    兒meimei的仙軀竟比想像中還要凹凸有致得多?!?/br>
    雪兒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暖洋洋的,隨著李賦的撫摸身體也傳來了異樣的感

    覺,竟已經(jīng)比平日受著毒素折磨的感覺要好得多,想著今日自己便要委身與此人

    了:「今日這身子也是要交給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歡的話,那便只管施為就

    是。」

    李賦一聽,知道雪兒這是逐漸打開心防了,大喜過望:「那就多謝雪兒meimei

    了!」

    言畢,便拉開了雪兒的絲帶,把手探進衣服內(nèi),大手就直接接觸到少女的雪

    肌。雪兒這時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輕薄著自己的嬌軀,未經(jīng)人事含苞待放的身體

    怎幺經(jīng)得住李賦這等花叢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諳醫(yī)理,更了解女人身上的敏感

    之處。

    幾個敏感的xue位被李賦時重時輕地逗弄幾番之后,那異樣的感覺逐漸就成了

    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游走,雪兒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一

    雙美眸迷離的看著男人,那雙使壞的大手仿佛變得更加guntang,逐漸地從香肩、雪

    頸、蠻腰逐漸地靠近著自己的敏感地帶,最后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

    捏了起來。

    公子綠短篇同人(2)

    雪兒的嬌軀這幾天以來一直都為五蛛毒那陰寒刺骨的毒氣所侵襲,那深入靈

    魂的刺痛此刻正被李賦身上的至陽氣息漸漸壓制,此時的雪兒仿佛身處于冬日的

    溫泉中,那股暖意正驅(qū)散這體內(nèi)的寒氣。

    而李賦則正正相反,之前半個時辰里修出的純陽真氣游動在四肢百骸之中,

    加上臨過來時服下的那些烈性丹藥,更兼憧憬著與美人交歡的欲念,本就使他的

    虎軀guntang得有如燒紅的熱鐵。

    此時懷中美人的嬌軀傳來了一陣陣涼氣,卻正如夏日炎炎中送來了一杯冰水

    一般,聞著少女逐漸加重的幽蘭氣息,還有身上的處子幽香,李賦更是仔細用力

    地把玩這懷中的尤物。

    半刻過去,李賦緩緩地解開雪兒襦裙的襟帶,只見此時的雪兒已經(jīng)衣衫不整,

    肌膚泛著櫻紅,露出了月白色的肚兜,那被男人好生一頓揉捏過的玉兔在緊繃的

    肚兜下,峰頂紅梅微微凸起,看得這只色中餓鬼瞳仁都發(fā)直了。

    雪兒傲人的酥胸即便是躺下了也是那幺的驚心動魄,此刻的未經(jīng)人事的雪兒

    瞧著李賦這幺直愣愣的盯著自己,本能的因為羞怯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誰知只是手臂稍微的靠攏,本就豐滿的玉乳更是擠出了深深地乳溝,直教人想長

    埋在此再也不起來。

    當(dāng)下李賦便如餓狼撲向羔羊一般,一手往雪兒下身探去,一手隔著肚兜揉著

    雪兒挺拔的巨乳。

    雪兒的美乳和翹臀在李賦的手下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李賦也探下頭來親吻著

    她的耳朵,笑道:「李某不知幾生修來的福氣,能與雪兒meimei共赴巫山,不如這

    就開始陰陽調(diào)和,免得耽誤了良辰?!?/br>
    本就敏感的雪兒被李賦的氣息這幺一吹,更是不安卻帶著期待地略微顫抖了

    起來,哪個少女不懷春,被李賦這樣三番四次的夸讚,雪兒羞澀之余心里也甜甜

    的,一開始的那種緊張卻漸漸地放松了下來。

    雖然我是南盟少主,氣質(zhì)相貌家世皆是不凡,但從小便嬌生慣養(yǎng),若論起男

    子的陽剛之氣,卻又遠遠比不上這個山中長大,在江湖上又闖蕩了幾年的李賦了。

    看著眼前這個將要奪走自己次的男人,感受著他身上guntang的氣息,「但

    憑李大俠吩咐便是,只是雪兒還從未試過,還請李大俠能憐惜一些?!?/br>
    「嘿嘿,美人有求,在下又豈是不憐香惜玉之人,今后meimei也別再叫我李大

    俠了,直接喊我李大哥或者名字便是。」一邊說著,李賦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尋思著也該是時候拿下美人身上的褻衣了。

    「唔……嗯……李大哥,你的身體好燙啊,雪兒感覺好奇怪。」

    「哈哈,父親說了雪兒meimei所中的乃是陰寒之毒,若要陰陽調(diào)和,怕是底子

    差一些的男人都起不了什幺效果,為兄雖然武功尚可,但也生怕有什幺差錯,故

    而特意修煉了一門秘法,如此必能事半功倍,meimei的毒或許不日便可解了。」

    雪兒聞言,得知李賦能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不禁感動,連帶著早上被他

    看去了身子這件事也不那幺氣惱了,只道李賦雖然一直盯著自己看,但是卻也不

    是全是邪念,便溫柔道:「不想李大哥居然為了雪兒如此,小女子何德何能,雪

    兒雖然沒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卻也知道你們男人對這些事情很是熱衷,今日……若

    是李大哥有什幺其他要求的話,只要雪兒可以做到,那時……權(quán)當(dāng)報答李大哥今

    日之恩。」

    李賦聞言大喜:「雪兒meimei如此說那李大哥便不客氣了!說來這秘法不但能

    讓解毒更容易,而且在陰陽交合之時也能帶來更大的快樂,待會兒便好叫meimei知

    道了?!?/br>
    雪兒聞言,不禁更為羞澀,身體卻仿佛在呼應(yīng)著男人的話,更加溫軟了起來。

    李賦言罷便開始緩緩?fù)氏铝搜﹥旱鸟嗳?,而后也將自己的長衫脫下,露出一

    身健碩黝黑的肌rou,只剩一條短褲,又欺身上去摸索著雪兒身上僅剩的褻衣上的

    細帶了。

    這時兩人幾乎已是赤身相對,雪兒甚至在偶爾的動作中隔著短褲都感受到了

    李賦精煉的身體上那處與他肌rou相比更堅硬火燙的粗長。

    雪兒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的櫻紅更甚,看得李賦好一陣憐惜,不自禁地從鎖骨,

    吻到了耳珠,又吻到了臉頰,終于,在最后的四目相對中,吻上了雪兒那鮮嫩的

    櫻唇。

    這時,李賦已經(jīng)將那兩條幼細的絹繩找到,緩緩地,感受著對方的一呼一吸

    間,慢慢地往外拉著。

    雪兒也感到這身上最后的布縷即將被這個男人脫去,更是心跳加速,閉上了

    那雙美眸。

    終于,就連蠟燭也燃燒了rou眼可見的一截后,李賦已經(jīng)解開尤物身上最后的

    絲絹,雙手開始往那神圣的玉女峰、還有神秘的花園探去,準(zhǔn)備揭開廬山真面目。

    「唔……唔……嗯……」李賦的舌頭也撬開了美人的櫻唇,開始追逐著靈蛇,

    品嘗著少女的香津。

    待得蠟燭又燒了一截后,李賦終于撩開了雪兒月白色的褻衣,品嘗完了雪兒

    的檀口,撐起了上半身往下面看去:玉體橫陳,少女的藕臂橫檔遮住了玉兔的兔

    眼,另一只柔荑則擋住了花園的入口,但是少女的挺拔是毋庸置疑的,蠻腰下的

    部位雖然也擋住了,但是從交叉緊閉著的玉腿,周圍光潔幼嫩的皮膚看來,那交

    匯之處必定是一個清甜甘美的圣泉!

    李賦有力的雙手抓住了少女的玉臂:「來吧,雪兒,讓我看清楚?!?/br>
    少女的柔荑又象征性地表達了一下主人的矜持,最終還是被男人挪開。雪兒

    傲人的酥乳,鮮嫩的美飽這時終于完全展現(xiàn)在了李賦面前!

    只見那挺拔的玉兔上,粉嫩微紅的兔眼,相信無論是嗷嗷待哺的嬰兒,還是

    行將就木的老頭,只要是個男的,都絕對能喚起他們生命最原始的渴望!

    而那柔軟卻不茂密的少女恥毛下,則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鮮嫩粉紅的玉戶、

    還有微微凸起的蚌珠,而且美人纖細的身軀在這里卻毫不突兀的富有rou感,這是

    豐澤的草原,這是肥美的羔羊,這是雄性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注入生命精

    華的沼澤。

    怔了好一會兒,李賦的眼中仿佛要放出光來,猴急地埋首在峰巒中,聞著眼

    前尤物的處子幽香,蹭著少女的美乳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一口品嘗峰上

    的紅梅,一手則揉捏著另一個巨乳,仿佛要將自己的氣息烙印在雪兒身上一般。

    而雪兒的下面則是被李賦開始順著玉背緩緩地揉到翹臀上,待美人稍微開始

    放松后就沿著縫隙慢慢地來到美鮑前。李賦開始逗弄起身下的美人,輕輕刮著,

    淺淺地微探,感受著身下的滑膩,李賦又拿起了雪兒的褻褲,發(fā)現(xiàn)美人原來早已

    動情了,隨后便在雪兒似嬌嗔似羞澀的眼神中揚了一下水漬,又深深吸了一口,

    這才放到一邊,專心地撫弄起雪兒的嬌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