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哥是我女朋友
燃哥是我女朋友
沈諾忱第一次見到南晚的時候,是南晚最狼狽的時候。那時候她的養(yǎng)父被南家送進(jìn)監(jiān)獄,身邊無一人可以依靠,面對南家的逼迫,只能無力地放狠話,想要留在小縣城等著養(yǎng)父歸來重新?lián)纹鹉莻€家。 再見面,是南晚出現(xiàn)在南家的晚會上,作為從國外養(yǎng)病歸來的二小姐,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身貴氣,站在父母身側(cè),笑得溫柔雅致,像是一個不會哭不會鬧的人偶。 但沈諾忱是沈家傾盡心力培養(yǎng)的接班人,智商情商高得很,他看出來南晚內(nèi)心的兇狠,那里藏著一只小怪獸,只待有朝一日沖破牢籠,將平靜的南家攪個天翻地覆。 沈諾忱不喜歡這樣的人,兇狠又狡猾。他喜歡的是能夠牢牢掌握在手心里的人,就比如南茵,南茵的那些小心機沈諾忱一眼就可以看穿,但那些小心機無傷大雅,造不成危害。 沈諾忱這一年看到的南晚,是一個時時偽裝處處虛偽的人,戴著一層又一層的面具,就連沈諾忱自己都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看到的究竟是真實的南晚還是帶著兇惡面具的假人。 但此刻,沈諾忱卻發(fā)現(xiàn),這個南晚竟意外生動,煥發(fā)著生機,如春日暖陽。上一秒還在偷偷伸出爪牙的小怪獸,下一秒就收起所有尖利藏好最陰暗的自己,露出自己毫不設(shè)防的小肚皮對一人笑得絢爛。 沈諾忱暗自打量時燃。 時燃突然轉(zhuǎn)頭看了沈諾忱一眼,直將沈諾忱看得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眼,陰郁狠戾,毫不掩飾的惡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結(jié)果了他。 時燃緩慢勾起一個冷意十足的笑,夾雜著只有沈諾忱才看出來的陰戾,精致貌美的臉仿佛結(jié)了冰一般冷:學(xué)長還不上課?這么閑? 南茵感知到氣氛的緊張,扯了扯沈諾忱的袖口:諾忱,我們?nèi)ド险n吧。拉著沈諾忱離開了。 等到兩個煩人鬼走了,南晚笑瞇瞇地夸時燃:燃哥你剛剛好帥! 時燃剛還準(zhǔn)備教訓(xùn)一下這個和別人糾纏不清的小公主,卻突然得到南晚這么一句仿佛孩子的夸獎,略有些無奈地笑了,心頭的不豫也消散許多。 但想到沈諾忱,時燃身周的氣息又開始發(fā)冷。 以后離沈諾忱遠(yuǎn)一點。 嗯嗯!南晚乖巧點頭,心里暗自開心,時燃是吃醋了,還為了她對上沈諾忱了:我保證以后一定把他當(dāng)空氣。 答應(yīng)完后,見時燃面色稍緩,南晚湊上去,輕聲問:你剛剛是為了我吃醋了嗎? 時燃伸出手推開了快湊到他唇邊的小腦袋:你想多了,我就是看沈諾忱長得太丑,辣眼睛。 南晚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繼續(xù)笑嘻嘻:不會啊,我覺得長得挺好看的,學(xué)校好多女生喜歡他呢。 時燃冷冷一瞥:南小晚,你接著說。 南晚勾著小指,勾住時燃的食指:但我還是覺得燃哥你最好看。畢竟是我女朋友嘛。 時燃的臉色突然變得格外奇怪。 女朋友? 嗯嗯!我的!南晚特別驕傲地說。 時燃突然發(fā)覺,自己漏了一件大事沒和南小晚這個小傻子說了。 他根本不是女的,而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說起來實在是太麻煩了,該怎么說呢? 時燃第一次為一件事情困擾。并且不知道該怎么辦。 并不會發(fā)生的小劇場之燃哥掉馬后: 燃哥: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南小晚:QAQ你還我長腿冷艷御姐大騙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