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哥一路小心
燃哥一路小心
收拾好后已經(jīng)是近十一點的深夜了,想到還在江邊的小綿羊,南晚有些不知所措,這么晚了回去也不安全,再去開個酒店也很麻煩,難道真的要住在這里? 燃哥,你的車借我? 時燃不語,轉(zhuǎn)身從自己的房里拿出一個枕頭和一件薄毯,放到沙發(fā)上:睡這。 ?。磕贤肀粫r燃的cao作氣笑了:燃哥你就這么對你小弟的? 時燃挑眉:怎么?有問題? 燃哥我不要睡沙發(fā),我認床。 時燃略俯身,精致的容顏湊到南晚面前,差距不過毫厘,輕輕淡淡的松木清香包圍南晚周身的氣息,乖,燃哥這沒兩張床。 那燃哥借我一輛車,我回家睡。 燃哥明天早上要早起趕飛機,你需要當我的鬧鐘。 喵喵喵?時燃你沒事吧?還要人工叫醒的嗎!南晚頂著一腦袋的問號看時燃轉(zhuǎn)身回房,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南晚氣呼呼地坐到沙發(fā)上。 自我安慰:不生氣不生氣。為了爸爸一切都值得。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南晚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哥哥南燁打電話過來給她。其實南晚回家這一年,和南燁見面不過三四次,每次都很疏離,微信更是從來沒有聊過,更別說打電話了。 南晚停了好久才接聽:喂。 小晚,你在哪里? 南晚眼珠一轉(zhuǎn),謊話張口就來:我在同學家里,雨下太大了,我就在她這里住下了。 南燁沉默幾秒,然后嘆息一聲:好,我知道了,好好休息。 嗯,好的。 南燁掛斷電話,看著緊閉的南晚的房門,想起剛剛回來時不經(jīng)意瞥到的南晚的小綿羊,就在玫瑰酒店不遠處,若真是雨大回不來,在那里她也只能去玫瑰酒店了。 南燁對南晚這個meimei有一些說不清的愧疚,但他實在是和南晚歲數(shù)差的有些大,也沒有多少時間能和她相處,但對于父母對南晚的冷漠態(tài)度還是看不慣。南燁想了想,發(fā)了好幾個紅包給南晚,第一次在微信上和自己的meimei說話:哥哥賺了點錢,拿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南晚沒有回他,紅包也沒有收,似乎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南晚就醒過來了,看一眼時間,離時燃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她慌亂起身,去敲時燃的門:燃哥起床了,要來不及了! 起來了。時燃的聲音很清醒,下一秒時燃就從里面打開了門,手上拖著行李箱,依舊是綁得高高的馬尾,煙灰色毛衣和淺色牛仔褲,等你叫我,飛機早飛走了。 說完拖著行李箱往門口走,伸手揉了南晚剛起床還是很亂的頭發(fā):你回去吧,我一周后回來。 南晚見時燃似乎是趕時間,也不多說什么:好的,燃哥一路小心。 時燃頭也不回地沖她揮手:走的時候直接把門關好就可以了。別抽煙,也別打架說完轉(zhuǎn)頭對她笑得好看極了:讓燃哥發(fā)現(xiàn)了你就倒霉了,知道嗎。 南晚一臉乖巧:知道了燃哥。 待時燃關上門后,南晚一秒收起假笑:發(fā)現(xiàn)個屁! 用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好后,南晚就出門去江邊騎自己的小綿羊回家。雖然時燃并沒有明確答應南晚要幫忙,但南晚知道這已經(jīng)是一個大進展了,比起她回到南家這毫無進展的一年來說,暫時抱上時家人的大腿,南晚知道不用多久,養(yǎng)父就會被救出來的。 吹著秋日的涼風,南晚的思緒從未如此清楚過,她知道接下來最重要的是時燃,而不是南家人,想起南燁那幾個紅包,南晚嗤笑一聲,諷刺說:打發(fā)乞丐呢。 這就是南晚,不論她上一秒有多乖多真,下一秒說不定就變臉成了一個冷漠寡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