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第十回
不,不要這樣 云意濃不太明白事情是如何發(fā)展到這一步的。 絲绔被少年粗糙的大手拉開,不同于云意濃的養(yǎng)尊處優(yōu),陳朗自小也是做慣了活計的,十五六的年紀,一雙手寬大有力,雖然還沒有成年人厚實,也已是云意濃掙不開的了。 細嫩的秘處暴露在空氣中,兩條細腿兒被陳朗握在手里,少年人湊近了去看小姑娘極力并腿掩藏處。 小姐別動!陳朗極力按捺住心頭的火熱,讓我看看。 云意濃一張雪白的小臉紅個通透,不明白這人面目怎地變換得如此之快。 前一刻還在一臉真摯的訴衷情,下一秒便開始用這深情的臉做這等下流的事了。 那日小子魯莽,不懂分寸只知冒進可傷著您了? 這話卻叫人怎么答? 我沒事,你別這樣 小姑娘的聲音儂軟,便是拒絕也能叫人聽出幾分纏綿。 陳朗溫香軟玉入手,一雙眼在黑暗里早燒得赤紅,此時唯有這一張人皮還能與人扯上幾分關系,哪里還能聽得見旁的話? 他不管不顧的分開云意濃白嫩的細腿,小姑娘密處肥嫩嫩的兩片,比街頭叫賣的白饅頭還雪白,此時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因他大力將兩條細腿兒大大分開才略略透露出些許嫩生生的粉色。 全然還是小女孩兒模樣,干凈,稚嫩。 完全不同于秋辛已經長成的熟紅,生就一副不必上手就能自得其樂的成熟女體。 云意濃是不曾叫任何臟污沾染的凈土。 而陳朗,是第一個踏上這片凈土上的人。 此時,就是他立馬揚旗,占地為王的時候。 被少年把握住要害,羞處給人這樣大剌剌的看著,男子粗熱的鼻息噴灑在皮膚上,一股一股的熱氣從腿心蔓延開。 放肆! 云意濃羞得不能自已,卻顧忌著怕叫人發(fā)現(xiàn),壓抑聲音呵斥。 可陳朗哪里理會呢? 可還疼么? 少年的聲音低沉壓抑,云意濃年紀小,尚且分不出這隱有幾分急促的話語透露著怎樣的意味,只是因這狀似關心的字眼無端勾出幾分酸楚: 我唔~ 只是尚且不等她開口,少年已經親上她的陰阜,濕熱的鼻息與溫熱柔軟的唇rou一觸即離,一下下得輕啄。 分明只是比她高出絲毫的溫度,卻好似一團烈火湊來,叫人從肌骨里生出戰(zhàn)栗。 燙上來的一瞬間卻又不如料想的灼痛,反而溫軟得讓人忍不住嘆息,一下一下,緊繃復松懈,將云意濃的身體和神經都繃成了一張脆弱的老琴,每一下都勾出微弱凄軟的悲鳴。 莫怕。 小女孩兒的私處馨香柔嫩,嘬一下便是細細的一抖,像被捏住命門的小獸一般糯糯的胡亂哼鳴。 不像秋辛的sao逼,毛發(fā)旺盛,總有一股微微的汗味和咸腥的sao味,紅艷艷的,給人一舔就恨不得把整個sao逼都塞到你嘴里,叫你無法呼吸。 陳朗說不出哪個更好,秋辛更能讓人生出性欲,但云意濃這小身板,卻稚嫩無害得讓他更想凌虐。 女兒家嫁人,總要經這一遭的。 云意濃一雙細腿腿根兒被他把在手里,從一開始拼命想要合上到后來胡亂踢蹬,再到如今軟下來順從地在他手里輕顫,小屁股乖乖地在他面前打開,逼縫兒里嫩生生地媚rou鮮活起來,激動得沁出一身熱汗,一層一層綻開,花蕊俏生生得站立起來,隱匿的小嘴兒也急得漏出一縷清亮的口水,亮晶晶的,甜絲絲的。 與秋辛廝混這許久,陳朗自問忍功了得,倒也不是他不想,只是秋辛這小娘皮心眼兒比蜂窩還多,比蜂針還小,總歸要上手云意濃這事兒是他所求更多,忍著忍著倒也習慣了。 可現(xiàn)下這光景,陳朗還是看得眼中猩紅,只覺得褲襠里那物什兒要炸了,恨不得立馬起身把這嬌兒按住一陣亂入cao翻。 但顧念著云意濃身子弱,前幾天他勉強才嘗到點兒滋味兒,這姑娘就已然這樣半死不活,若是他依著性子逞了兇,只怕沒等他娶到人,明年這丫頭墳頭草都有他人高了。 秋辛怎么說的來著? 要讓這丫頭生情,死心塌地的自愿跟他。 要怎么讓一個大丫頭片子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用他娘的話說,cao服了就行了。 只是到底是金玉堆里嬌養(yǎng)出來的姑娘,經不住事兒,輕易就將生死置之度外,陳朗也不欲粗暴待之,若真將這骷髏架子送歸黃泉,那他這許久的功夫可真就雞飛蛋打了。 前次朗哥哥心急,弄疼了你。陳朗耐著心火往媚rou舔去,這次不會了。 這事兒舒服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