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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一聲,問道:“這是在哪?。俊?/br> “武櫻墓上的斷崖。”柳新煙很快恢復(fù)了冷靜,淡淡道。 如果柳新煙的人生是一場要逐漸消滅七情六欲的修行的話,今日她面對顧無忌這家伙時已經(jīng)破了不知多少次戒了。 那些本來幾近消失的情緒,在面對這家伙時就像是泉涌一般。 柳新煙覺得,只有在面對顧無忌時,她才像個有情緒的正常人。 是的,其他時候她都很不要臉的自認(rèn)為自己是一名不肯下凡的小仙女。 數(shù)年之前,她曾經(jīng)無比喜歡這種有情緒的感覺,總覺得人生充滿了新鮮感,但是當(dāng)顧無忌傷了她的心后,她又躲回了自己的舒適區(qū)。 那種沒有情緒波動的日子確實很有安全感,一切都在計算中,但是未免有些乏味,以至于她內(nèi)心甚至有時候渴求回到過去。 是的,經(jīng)過了漫長的時光后,她很喜歡顧無忌給她的感覺。 要是對方只喜歡自己一人就好了。 聽見這里是武櫻墓的上方后,顧無忌驚訝道:“女帝墓?你連女帝墓在哪都知道?” 柳新煙翻了個白眼,道:“這世上還有我不知道的事?” “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走?”顧無忌這個問題問得很突然,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很自然,仿佛和上句話有緊密聯(lián)系,所以完美實現(xiàn)了無縫對接。 “我什么都知道了,我還不走?”柳新煙很干脆道。 顧無忌微微挑眉,突然有些來氣,道:“你知道什么了?我有怎么了你?你走得倒是很直接,像丟垃圾一般把我丟了?!?/br> 這句話在他心里壓了很久,此刻終于說了出來。 他覺得,自己今天要是不說出來的話,可能會憋死。 原來他以為自己看淡了,放下了,但當(dāng)這個女人真的就這樣和自己窩在一個山洞中時,顧無忌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抑制不住那狂涌的情緒。 柳新煙深深吸了口氣,眼神微寒道:“你在外面搞女人,還反問我為什么走?” 顧無忌站了起來,驚訝道:“搞女人,我哪有?” “裝!繼續(xù)裝!你知道自己剛剛說了多少夢話嗎?”柳新煙冷冷道。 “嗯?”顧無忌楞了一下,連忙道:“我這人從不說夢話,柳新煙,你別詐我?!?/br> 柳新煙皺了皺鼻頭,道:“那夏妍是誰?” 聽到“夏妍”兩個字后,顧無忌腿軟了一下,不過馬上又硬了,道:“原來是因為夏妍。她是我撿到的小姑娘,算得上我女兒。你不會認(rèn)為她......” 柳新煙一臉震驚地?fù)u了搖頭,咬牙切齒道:“太過分了!居然對自己的‘女兒’冒出那么多紅色,還有黃色的情緒,簡直變態(tài)??!” 顧無忌有些懵逼,道:“什么紅的,黃的?” 柳新煙本來平復(fù)下來的情緒頓時又上了頭,走了過去,手一按,就將顧無忌抵在了洞壁上,冷冷道:“那白露又是誰?” 這個時候,顧無忌眼神明顯黯淡了一些,然后看著柳新煙那雙如秋水般的眼睛,道:“那都是你走之后的事情了?!?/br> 聽到這句話后,柳新煙臉色慘淡了不少,松手,站在那里喃喃自語道:“是啊,那都是我走之后的事情了。” 她走之后,生活變得如一潭死水,這死皮賴臉的家伙自然如魚歸大海,天天行魚水之歡。 這種感覺縈繞在她心頭很不好。 “難道,我吃醋了?”柳新煙還在詫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卻被顧無忌反按在了墻上。 兩人的臉離得那般近,以至于對方呼吸帶出的氣息都要在彼此臉上留下痕跡。 還是老招式的壁咚,但是柳新煙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依舊沒有把對方一腳踹飛出去的沖動。 為什么這家伙這么無恥,我還不把他廢了? “你離開是因為夏妍,可是她真的還未成年?!鳖櫉o忌看著柳新煙,解釋道。 這個時候,柳新煙眼睛微微瞇起,道:“很好,未成年。你的口味果然值得打110?!?/br> 顧無忌連忙激動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真是我女兒!” 柳新煙點頭,道:“女兒可能是個好女兒,但是你這人一看就是鬼父!” 顧無忌鼻頭一皺,一臉正氣道:“我顧下惠是像想當(dāng)鬼父的人嗎?” 柳新煙像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著他,暗道:“你丫的紅色和黃色再多一點,妥妥的鬼父無疑?!?/br> 這個時候,為了拯救懸崖邊的失足男人,為了少一名最高死刑的大好青年,柳新煙上前,吻上了顧無忌的唇。 這一刻,顧無忌全身肌rou都繃緊了。 這是什么情況? 他震驚了半秒鐘,然后毅然咬住了柳新煙貼上來的唇。 山洞之中,很快就傳來唇舌激烈相交的聲響,時間仿佛在這里發(fā)生了斷層,從天海一中的天臺來到了這個山洞,兩人吻得依舊是那般深情自然。 當(dāng)一吻結(jié)束,柳新煙反手將顧無忌按在了墻上,冷冷道:“我覺得,你女兒缺一個媽?!?/br> 顧無忌站在那里,還沒從剛才近乎窒息的接吻中回過神來,只覺得腦袋有些缺氧。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道:“你剛才說的啥?” 第43章我們的關(guān)系 數(shù)千里之外,沒有顧無忌管束的夏妍正躺在沙發(fā)上磕著瓜子看著本子,然后她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將瓜子都噴出了好幾米遠(yuǎn),只覺得這感覺不對。 她放下了三公主的本子,自言自語道:“怎么感覺有人在說我?是顧無忌你嗎?” 顧無忌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為了避免引起恐慌,巫山的新聞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報道。 加上顧無忌在電話失效前給她通過一個電話,騙她說基本干的都是后勤的活,夏妍也信了,于是稍微放下了點心。 可是后來顧無忌電話撥不通了,她又開始著急起來,直到她去到學(xué)校找到了呂小亂,才得知那邊的電話信號出了點問題。 呂小亂安慰她,說巫山情況良好,顧無忌這種學(xué)生只是負(fù)責(zé)后勤工作,她才再次放下心來。 可是當(dāng)夏妍走了后,呂小亂臉色早已變得蒼白無比。 巫山的狀況實在是太過糟糕了,至于那群學(xué)生的去向,學(xué)校和教育部幾番要求親自指揮,都被政府駁回了。 即便校長陳道基將首都政府的門牌都掀了,政府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對于抵達巫山的這群學(xué)生,政府與軍部罕有的保持了強硬的姿態(tài)。 在相對穩(wěn)定的時期,政府與學(xué)校關(guān)系較好,對于學(xué)校的各種需求都盡量滿足,但是遇到了巫山這種情況后,情況就發(fā)生了改變,只要軍部的要求合理,他們定然不會拒絕。 這是一場無法避免的突兀決戰(zhàn),誰也不能置身事外,而其間的孰輕孰重,一切都是那么一目了然。 ...... 剛剛和柳新煙激烈的擁吻,幾乎耗盡了顧無忌腦袋里的全部氧氣,以至于他根本沒有聽清楚柳新煙后面說了什么。 當(dāng)他追問的時候,柳新煙只是聳了聳肩,道:“我說了你該好好休息,別太cao勞了。” 顧無忌點了點頭,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確實有些cao勞過度,于是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柳新煙不禁松了口氣。 剛才太沖動,敵情沒摸清之前就貿(mào)然上船,不是她的風(fēng)格。 現(xiàn)在既然夏妍已經(jīng)被定義成了“女兒”,那她就必須將她徹底定在這個位置上,而那個白露,她還不知道深淺。 至于三公主嘛,柳新煙揉了揉鼻頭,暗道:“回去老娘再找你撕。” 這個時候,她一扭頭,發(fā)現(xiàn)顧無忌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不由得道:“顧無忌,你想干嘛?” 顧無忌道:“天黑了,我們該睡覺了。” 柳新煙眼神微寒,道:“你是不是想得太美?!?/br> 顧無忌道:“我本來就很美?!?/br> “你確定這句話不是說的我?”說著